现在,清酒与诗的内心可以说是无比的激动。按照现在这个剧本看下去的话,他离最后的成功只剩下了一步之遥。这些雪人根本就是没有把他往抢夺圣物这个方面去想。只要是确定了他是一个人类,就基本上认同了,他是神庭所派来的人这样的一个消息。只不过,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眼前这个人,跟神庭唯一的关系,就是和神庭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说,要是在圣物到了清酒与诗的手里面之后,这些家伙在知道这样的一件事情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会把肠子都是气得成了青色。那个画面,一定会是非常的美好,清酒与诗是根本都不敢去想象。毕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事后再去调笑,也是有些过分了。或者说,他干的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事,偏偏做了BIAO子之后,还希望能够立得起来一块牌坊。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啊!为什么,全部都是要落到他一个人的头上面。多行不义必自毙,稍微低调一点,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过,这样的一个意外,其实也并不能够怪罪到雪人的头上面,谁能够想到,眼前这个一本正经要取得圣物的人,居然是个假冒的!人类,这个身份本身就是非常的高贵的。而且,知道了关于圣物的事情,知道了人类会来取这样的消息的人数量一定不会太过于多。那么,这么来说,只要是能够到达这个地方,不外乎就已经是身份的证明了。见到了雪人之后,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情绪,就是可以说明,他之前绝对是接到了关于雪人的消息。顺着这样的思路想一想,现在,就是连地精都是不知道,它们现在正在作对的,就是雪人一族。如果说,要是知道了的话,地精甚至都是有着一夜之间全部退出冰山谷的可能。现在,地精还在想着,对付这个突然出现了的种族的办法,就是可以知道,到了现在,它们对于所面对的敌人依旧是一无所知。不然的话,早就是跑了,怎么可能有着战斗下去的意志和决心。甚至,就算是地精一族的族长想要将种族的命运全部都是压在了这场战斗里面,。那些知道过去的族老也是不可能会同意的。跟雪人这种过去的霸主开战,到底是药吃多了多少催化剂,喝了多少三鹿奶粉才是能够做出来这么B的建议!别说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都是自寻死路!过去的王者,哪怕就算是过去的,也不是地精这个连王者的边都不能够碰到的种族所能够挑衅的。去找他们的麻烦,还不如直接拿一块豆腐拍在自己的脑袋上面,直接自尽了算了。那样的话,影响的最多也就是自己一个地精。一旦要是和雪人全面开战了的话,影响了的,可就是整个地精一族了。这样的后果,它们可不是轻易就能够决定的。甚至,为了种族的延续,直接撤退出去,才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通过了这样的一点,雪人一族很容易就是能够按照常识推断出来,地精一族根本就不知道,它们所面对的对手究竟是谁。那么,顺着这个思路继续下去的话,这个离他们最近的种族----地精都是不清楚,这个神秘出现的种族究竟是什么,那么,外面的一些其余的种族,就是更加不可能能够清楚地了得了。因此,雪人一族重新出世,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还能够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知情的,很有可能就是只有人类和雪人这两个种族。同样的,就算是有着其余的大种族清楚了消息,也不可能会大张旗鼓的扩散。传播这种消息,纯粹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自己都是能够知道的事情,难道说人类会不清楚吗?这是想要表示自己的情报系统比人类还是要厉害吗?因此,那些知情了的种族也是会表现的喝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装疯卖傻下去。同样的,人类自然也是不可能把这个消息大肆的宣传开来,完全就没有那样的一个必要啊!宣传开来之后,除了是给自己制造麻烦之外,好像是真的没有什么其余的效果了,因此,人类会做的,一定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将这个消息封锁在只有小部分涉及到这样的一个事件的人类知道。这样的话,只要是管好了这样的一个小范围,肯定就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了。人类是这么想的,同样的,雪人也是这么估计的。然而,这两个种族的高层估计都是没有想到过,有那么一个玩家,就是钻了这样的空子,在这样高大上,需要恪守秘密的交易之中,横插了一竿子,眼看着,就是要成功了。一旦这一步要是成功了的话,那个神庭派来处理这一件事情的人,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只不过,这个,跟清酒与诗又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他能够将圣物拿到手里面,研究完了之后,再交还给德芸,他不但是什么事情都不会有,还会有一个不小的功劳。当然,对于圣物的研究,必须要是发生在冰山谷里面,不能够拿出冰山谷。只要是走出了冰山谷,他就是会马不停蹄的,将手里面的圣物转交给德芸,拖她的手,让圣物回归到神庭的手里面。虽然,为了没有什么麻烦,他所能够研究的时间并不会太长,只不过,这样他已经是非常非常的满足了!
要什么自行车啊!能够将许多人一辈子都死看都看不到的宝贝拿到了自己的手里面,然后研究上一段时间,这样的机会,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清酒与诗碰巧接触到了这样的事情,能够亲身参与其中,已经是一件非常激动的事情了,又怎么是会可能嫌弃这个时间太过于短暂了呢。不得不说,上天,对于那些真的肯继续干下去的人,还是有着不小的照顾的。清酒与诗所做的这样的一件事情,本身就是许许多多的机缘巧合组织在一起的,就是因为付出的努力足够多了,才是有着最后结果的可能。在这一路上,面对了不知道多少次选择,这些选择里面,只要是有一步出现了错误,或者说,有一步选择了放弃的话,现在的清酒与诗都是不可能能够站在这个地方,顺着雪人所指着的道路,离圣物的距离越来越近,要不了多久,他就是真的能够将圣物拿到自己的怀里面了。可以说,现在,他所面对的最大的问题,就是之前的那个怀疑。
神庭关于圣物的描述,是接触圣物,并能够将其拿起来的人,一定都是有着极高的神性!这句话如果说,跟清酒与诗所判断的,就是一句谎言的话,自然是什么问题都没有,然而,凡事总是有着万一的。万一,这句话要是真的的话,那又是应该怎么去处理呢?要是清酒与诗将圣物拿到了手里面之后,出现了任何的问题,雪人可不是傻子,更何况,这件东西,关系到雪人一族和人类的关系。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哪怕是冒着一定的风险,也一定是要将清酒与诗先用暴力留下来,然后,再是和人类确定消息。等到有了回复之后,才是敢放这样的一个危险品离开。然而,一旦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以说就是一切全部都是露陷了。捅了这么大的一个娄子,就算是德芸,也不可能能够救得下来他。现在,清酒与诗能够做的,也就是祈祷了,祈祷那个所谓的至高神显灵。就算是那个说法是真的,也是要希望他自己的神性足够高,可以顺利的将圣物拿到手里面。要知道,只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的话,不管神庭愿意与否,都是要承认他的神格。有了这样的一个神性极高的评价了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要容易上不少。毕竟,神性极高,一个祭司这样的职位,只要是他想要做,肯定是没有的跑掉的。想一想,那个奉命前来库汉镇的神使都是自达到了什么样的一个程度了,哪怕就是估计一下,都是可以想象的出来,神使这个职位,要是干的好了的话,将是会有着多么巨大的能量。而这一切的开始,全部都是和眼前的这一个圣物有关系。可以说,这个圣物要是到不了自己的手里面,那么,之前做了什么,统统都会像是用了计算器得出来了结果之后,按了一下AC(也就是归零)键,结果,只会是一个归类于什么都没有做到的0!而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够轻而易举接受的了的。
想一想,来到这里的一路上。面对着看不到底的悬崖,清酒与诗就算是仅仅犹豫了一下,为了自己的生命考虑一下,选择了另外的一条道路,那么,现在他就是不可能能够到达的了这里,连拼一拼,铁钉换别墅,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机会都是没有,同样的,如果说,神庭的那个所谓的使者来的速度再快上那么一点点,不需要来得太早,只要是来到这里的时间,要比清酒与诗要早的话,那么后面的事情,跟清酒与诗就是没有着任何的关系了。而且,人类在和雪人交涉的时候,如果谈到了一些关于交易的细节上面的事情的话,现在清酒与诗一样是不可能能够做的了假,早就是露了馅了。偏偏,就是这么多的机缘巧合组合到了一起,才是给了清酒与诗一个浑水摸鱼的机会,先把水给搅混了,然后,就是有着插一杠子的时机和机遇。这样的机会,清酒与诗把握的非常的好,也就是这样,现在她才是能够被当做人类的代表,被当做神庭派来的使者,在雪人的带领之下,走到存放着圣物的地方。
又是走了不远,清酒与诗看到了一道门就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一道门,应该就是雪人所设置的防御的措施了,只要是能够过得了这样的一扇门,估计就是能够看到圣物了。对于人类都是上了心的宝物,雪人自然也会是更加的仔细的研究。在人类还没有到达的这些日子里面,只要是不造成一些不可恢复的破坏,对于圣物的研究肯定是少不了了的。而且,对于这样的宝物的研究,肯定也会是雪人种族里面比较强大的家伙,才是有机会靠近,顺便,在起到了研究的同时,也是起到了保护这个圣物的作用。现在,人类已经是到了,也该是到了物归原主的时间了。那些老家伙不管之前是怎么研究的,现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估计都是会守在了一旁,就好像是为了这样的一个事物守护了很久,花费了很多的精力的样子。只不过,实际到底是干了什么破事,只有他们自己才是最为清楚的,不过,清酒与诗肯定是不会把这件事情的窗户纸给挑破掉。反正,过了今天就是再也不见,为什么,不能够好聚好散,偏偏要自己给自己找上一些麻烦呢!他又不是闲的。
所以,到了这里,清酒与诗就是自觉地停下来了脚步。和他所估计的也是差不了多少。之前,还在后面的雪人,现在果不其然是快步走到了清酒与诗的前面,然后,尴尬的笑了笑,就是背过了身,面对着那扇门,做了很多清酒与诗根本就是看不懂的动作,并且,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喊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咒语,总之,就是在清酒与诗的眼前跳了一大段大神之后,那一扇门,才是徐徐的打开。不过,开的并不大,仅能够容纳一个雪人小心的通过。幸好清酒与诗并不算胖,不然的话,肯定要是卡在这道门上面!
“尊贵的客人请跟我来,只要是过了这扇门,你们就是能够拿回去,你们所要的东西了。这么长时间,我们可是兢兢业业的保管着呢,一点神都是不敢松懈,就害怕出了一丝一毫的问题。那么,请!”这个雪人非常有礼貌的,用着他那并不流利的人话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