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看向叶元,也恨不得将这个青年切开。
好好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般。
但要他相信,唐家的医术。
他会败给这青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唐家,中医界的北斗泰山,是不可能输的。
更不可能输给,这样的一个乡野小子。
“不错,在下只是小农民罢了,唐老无需过分称赞,今天的事情,纯粹是个人兴趣,也是算为陈董事治病,并非比拼···”
“好好好!不错不错,永浩你还应当跟这叶先生好好学习啊。”
“哼!”
叶元的谦卑,却让唐老双目中划过接连的赞许。
医术高的不是没看过,哪个不是高人一等姿态?
这也是这些年来,中医衰落的原因。
都顾着捞钱内斗,不懂联合探讨。
谁的双目中,都是一副天下称尊不服输模样。
可这青年,他却是从叶元眼中看到了真正的谦卑。
是一种真正将名利,置之度外的谦卑。
但医术,却很有可能还在他之上的谦卑。
这股谦卑中,怎能不让他又惊又喜?
也许,中医从这青年手中,真的可以得到振兴!
不知道为什么,一丝想法却是猛然间,从唐老的双目中喷涌而出。
就连他,都觉得这个念头,太过疯狂···
“爷爷,这不行这还没比出来,我还没输。我要跟他再比,不就是一剂药吗,刚才是我纰漏了,才被他侥幸胜利···”
“够了!”
“爷爷···”
唐老生气沉下来的话,将他立马吓了跳闭嘴起来。
从小到大他都没看过唐老生气的模样,外人眼中虽然温和。
但只有他清楚,唐老在唐家的威信。
可以说整个唐家,都靠唐老撑着。
唐老在唐家,就是说一不二境地。
若是违背了唐老的话,那才是他真的末日了。
“叶先生医术精湛,不知道可有兴趣加入我华夏中医协会,为我华夏中医扬名,重振我华夏中医一脉。叶先生虽然年轻,但老人家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希望和担当,相信你也是希望我华夏中医振兴之人···”
“爷爷···”
唐老的话简单,却将唐永浩顿时吓了跳。
华夏中医协会,只有他才知道代表着什么!
那是真正华夏中医一脉,举足轻重的地位。
可以说能够进去的,都是在中医一脉,医术造就很深的人。
就连他,目前都还没有进去的资格。
但他的爷爷,竟然推举一个山野小子进去。
还口口声声振兴中医?就因为那一副药剂?
这让他又气又急,只觉得自家爷爷,快要疯了。
嫉妒生气下,看向叶元的目光也充满着火焰。
这该死的乡巴佬,究竟给他爷爷灌了什么迷混药!
否则的话,他爷爷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人的医术,评价那么高。
这么年轻的山野小子,就超过了北斗泰山的他爷爷。
这事情可能吗!
充其量,不过是他眼中山野村夫的人。
只是他爷爷之前的话,却让他不敢再顶撞。
真要惹恼了他的爷爷,就真的没有什么好果子了。
不过一想到中医协会的那群老家伙,才是真的谁也不服谁。
若是这青年进去了,也未必会有好果子吃。
最起码丢人丢到大街上是肯定的,还想振兴中医?
想到这,他脸上更是冷笑连连,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元出丑的一幕般。
“抱歉唐老,您的为人我敬佩,的确一丝不苟不介门楣的振兴我华夏中医,为人值得我尊崇,更值得后辈学习。只是华夏中医振兴,在人心不在医术,空有医术并不行,关键在中医之人。”
“现如今看来,任重道远,若是治病救人晚辈义不容辞。但中医协会,怕是会让唐老失望了···”
“这···好吧。”
叶元的话不卑不亢,却充满着哀伤,直指人性本跟。
这不由得让唐老又赞许,又感慨。
是啊,传承几千年的医术没落至此,沦为街边骗人的保健品。
这其中的差距,又不是人心作祟?
这青年仅仅是一句话,便道出了人心。
我能治病,但不入中医协会。
并非我身猖狂,而是人心难救···
人心,永远是天下根源所在。
便是唐老听到,也只是双目中划过无奈。
到了他这种地位,也不能扭转人心的。
只是却还是很快,将叶元的号码留了下来。
但唐老的评价,却足以让人震动的。
便是陈家上下,都写满了吃惊。
虽然知道了叶元的医术高超,但却是从未想到,到了唐老都要看中的水准。
这水准,岂止是一句深不可测揣测的?
若是不出意外,将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或者这青年,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唐老都要看重,郑重以待,就说明足以在华夏中医有一席之地。
到了那个地位,所谓的钱财和权势就是个笑话罢了。
只有陈董事那个地位清楚,现如今的他看上去钱财之多。
但哪有不吃饭不打针的地步?生病了就要找医生。
而唐老这样举足轻重地位的人,才是当真是华夏的瑰宝。
到了唐老这种地位的人,才是动则影响华夏,举足轻重。
甚至唐老的好友,都不乏高层的不少老古董。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而他放眼省城,也不过是个稍微大点的有点人罢了。
但后者,却是影响根深蒂固。
很快这一场宴席,就设定了下来。
不过唐老很出人意料的,本身身体不行的情况下。
还因为赏识拉着叶元喝了好几杯酒,看得出来真心的高兴。
倒是唐永浩,便是心里不服输。
也只能按耐着念头。
毕竟他的爷爷,才是唐家的象征。
“老爷子身体不行,就不要多喝了···”
“哈哈哈哈,无妨无妨,只是气血虚浮罢了,谈不上严重。老问题了,一直没办法解决,只能调理。今天高兴就陪老人家喝两杯吧···”
“非也,唐老你身体的劣根,其实是可以解决的···你身体的旧伤可以治疗,不过是需要简单针灸罢了···”
“嗤。”
“你是说···”叶元的话,却令本身笑着的唐老,近乎是凝固在了原地。
一张脸上,却充满着震动。
他的病只有他清楚,年轻时候伤到了根基。
这种根基根本就不是药物可以治疗好,不过是可以调理身子,以防衰弱。
只是叶元的话,却是直言可以治疗。
这又如何不让他震动的?双目中,写满着惊恐诧异道。
若是这青年当真可以治疗好的话,那这也当真是太过令人吃惊了。
只是隐隐中,看向叶元。
某种神秘看不透的波动中,他又仿若隐隐看到了希望般。
联想起之前的深不见底来,或者从这青年身上,当真会存在某种可能。
“荒谬!我爷爷身上的旧伤,来自年轻时期。我爷爷都治不好,只能以中药调理,常年不得碰酒,否则就会引起重疾。”
“你算什么山野草夫?在我爷爷面前卖弄医术就算了,竟敢大言不惭,还想要治好我爷爷身上的旧根?针灸?论天下针灸之术,有谁能与我爷爷唐老相提并论!关公面前耍大刀,你不要脸我都替你害燥。”
“放肆!永浩不得无礼···”
震动中,唐老却是双目一冷呵斥道。
叶元给他的感觉,绝对是深不可测。
他见过的人物何其之多?
可以说华夏真正的高层,京城权势滔天的人物他都看了个遍。
可还是没有一个,能像眼前的这青年般,给他这种深不可测的深邃。
这股深邃中,让他丝毫不怀疑这可怕。
也许这青年的医术,真的全然在他之上。
从叶元的气度沉稳中,他宛若感觉到了一股连他都无法看清的波动般。
“针灸之术,施以中药,便能痊愈,只是几针的事情,若唐老不信就当在下没有说过···”
“这···不知老人家可否多嘴问问,是何种针灸之术?”
“逆天九针···”
“嗤!”
“逆天九针!你是说逆天九针,失传的逆天九针,叶先生你真会逆天九针?太好了,这真的太好了,我华夏中医之幸,我华夏中医之幸啊!”
叶元的话很淡,但却是令唐老双目中,飞快地划过了一抹震惊!
浓烈的双目中更岂止是失态!全然是看到了不可思议一幕,直直的抓着叶元的手接连挥舞。
如同是看到了玩具的小孩般。
这巨大的落差,又岂止是令到周围人震动的。
便是陈董事,锐利双目都落在叶元身上,变得充满震动。
这青年从一开始,进入到这里,就给了陈家太多吃惊。
“爷爷,什么是逆天九针,还会让你这么失色。难道是你都不会的,你就相信他会!骗子,不过是骗子罢了!”
“啪!”
“住口!”
“爷爷。”
随着唐老充满着怒火的话,却是一巴掌直直的打在了唐永浩的脸上,一时间让他顿在了原地。
仿若是没能明白,从小对他疼爱有加的爷爷怎么会打出来这一巴掌。
更不能明白,所谓的逆天九针是什么能让他的爷爷,这尊中医界的北斗泰山如此震动。
“逆天九针,以气御针,断阴阳隔生死,是我华夏无上瑰宝传承。已经失传千年,莫说是你爷爷,倾尽华夏之人也没有能施展的,岂容得下你揣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