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第九章(总第二百八十七章)、传国玉玺
众人围着黄忠杀在一起,没有几个回合,就有三名靖勇军骑兵落马,随后又有一人刀被磕飞,一人战马受伤,退出了厮杀。这时,黄忠高举着大刀,咬牙切齿又朝陈奎砍来,誓要一刀劈死陈奎,眼看陈奎无法抵挡这一刀,杜如趁其全神贯注之时,一箭正中黄忠右腋,大刀“当啷啷”落到地上。因为距离近,且劲道足,黄忠应声被射翻摔倒在马下,被陈奎使劲一刀划过脖颈,首级几乎与脖颈分开。
李徵率部随之冲入曹营,将人马分为左右两队冲入曹兵群中。这些慌乱的新兵,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基本是一边倒的厮杀。当天渐渐开亮的时候,随着“投降不杀!”的呼声四起,曹兵纷纷放下了刀枪,跪地求饶。
赵伍到曹丕的大司徒府门前,与守卫大司徒府的曹兵厮杀成一团。随后又冲出府四百多曹兵,瞬间就被赵伍的骑兵给淹没了,虽然曹丕的亲兵有一定的战斗力,但是赵伍的精骑战斗力更强,且人员数量更多,赵伍只劈倒了两个曹兵,再看周围,曹兵基本就消灭差不多了,基本没够填牙缝。大司徒府大门紧闭,可以听到里面乱哄哄的,将领不全,士兵发懵,指挥乱套。有的说集合准备,有的说快准备箭弩,有的说点灯,有的说不要点灯,有的说冲出去,有的说不要冲出去。
曹丕拂晓前的梦境,被闯进来的亲兵将军曹据打破了。曹据紧张的道:“主公,情况紧急,马宇的骑兵来袭,冲出去数百士兵也没挡住。现在马宇的骑兵已包围了大司徒府,我已令紧关大门,全体亲兵拒门坚守,等待支援。”
曹丕也顾不上旁边吓得哆哆嗦嗦的夫人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派人冲出府去,令黄忠黄汉升率人马速来退敌接应。”刚走出卧室,曹丕又令侍女服侍夫人起来,并让所有的家人,不论男女老幼都起来,躲在室内不要乱跑。
大门外,赵伍令封锁街道,对进入封锁区的人格杀勿论,并包围整个大司徒府,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大司徒府的大红门又厚又重,冲撞几次都没打开,赵伍下令放火烧大门,又令各部从四处翻墙攻进去。
有士兵找来的干柴,堆在大司徒府门口,很快就燃起了熊熊烈火。还有的士兵将燃烧的柴火扔进院子里,不知道引燃了什么,院子里边也燃起了大火,映红了黑沉沉的夜空,也给门里院内造成了更大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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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已出现鱼肚白,街口突然传来一阵骚乱,有二三百人马冲了过来。当先一员大将正是夏侯尚,他闻讯率着自己的全部亲兵、家丁等直接往大司徒府赶来救援。
队长张蒙见来敌甚急,大声道:“箭弩准备,一、二、放!”两波箭弩后,放倒了三四十骑。张蒙大喊道:“箭弩后撤配合射杀来敌,大家随我冲上去。”张蒙催马冲出,与一骑黑马的大汉战在一起,对方一刀斜劈过来,张蒙猛力挥刀格开,却不料对方劲力奇大,张蒙手中的刀“当”的一声被磕落脱手,回手一刀就往张蒙后颈劈来。张蒙感觉后颈一阵发凉,低身来了个镫里藏身,才堪堪躲过这必中的一刀,但战马被一刀劈中,倒地而亡。这个大汉催马不停向前跃去,将一精骑士兵劈倒,同时大汉的左肩中了一箭,几乎落马的同时,又劈倒了一精骑士兵,这时又一箭射中了大汉的脖颈翻身落马,被上来的一把闪亮的佩刀划过脖颈。
夏侯尚长枪一挥,冲过来刚刺倒了一名靖勇军士兵,脸上同时被箭射中,左右立即上来五六人来护救,众人感觉中箭者身份不一般,立即过来七八个弓箭手集中箭弩围射,将夏侯尚以及冲过来的五六人射杀,众人又扑上前去,将来敌迅速的彻底清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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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许承的大军从西门涌入,如水银泻地般在长沙城内四处散开,控制了所有的城门、街道、路口,将大街上零散的、到处乱跑的曹兵及时逮捕。通过特工队的引导,对曹丕的文臣武将进行抓捕关押,迅速稳定了长沙的局势。同时薛龙、李徵已将兵营这边基本平定,曹军将领均战死,共有二千一百四十九人投降。
当马宇和贾诩、郭嘉等人来到大司徒府时,赵伍部从大门、从四面围墙已冲进府里了,战斗也接近尾声。马宇令李登控制、清理整个院子,然后和贾诩、郭嘉等来到尚在厮杀的后院,见赵伍将一座屋子团团围住,屋子的门窗紧闭,里面隐约传出来女人和小孩的哭声,从窗户和门缝不时射出箭弩。站在门板后面的赵伍正在准备放火烧房子,见到马宇来了,急迎上来道:“主公,里面不停的放冷箭,这里很危险,你还是暂避一下吧。”
看着屋子外面四处都是曹兵和靖勇军士兵尸体,可以想象刚才厮杀的激烈程度,马宇问道:“里面都是什么人?”
“曹丕和家人,还有大约五六十名亲兵。”赵伍应道:“我们喊话,他们不回应,我们正在准备放火烧,把他们逼出来。”
“可先用话语动摇其心。”贾诩急道。
马宇道:“文和之言甚合我意。先不要放火,我和曹丕说几句话,若不行再放火不迟。”
李登急阻道:“主公,危险。”
“主公,这太危险了,我们喊话投降不杀,但里面始终顽抗,只是用射箭回应我们,刚才还射死了我们一名什长和四名士兵呢。”赵伍急道。
“天亮了,目前长沙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不差这一会儿,说完话,再放火也来得及。”马宇让赵伍将门板前移,又找了两个大嗓门的士兵躲在门板后,大声喊道:“曹大司徒,我家主公汉中王要和你说话。”连喊了三遍,屋子里面渐渐安静下来了。
“曹子桓,我是马宇,靖勇军现在已经全面控制了长沙,大局已定,长江天险已被我突破,我靖勇军已全面过江,现在是咱们好好谈谈的时候了。”马宇高声道。
院子里一时安静的无声无息,屋子里的哭声也停了下来,似乎有人在低声说话,过了片刻,曹丕怒气的高声道:“马德远,你无故出兵犯我荆州,害我荆州军民,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你父与我深交多年,虽然认我作为老弟,但我对孟德公一向非常敬仰,常言道,爱屋及乌,我对你也非常的敬佩的。”马宇高声道。
屋子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仿佛是个没人的空屋子一般。
“如今我奉旨讨伐,圣意不可违背。”马宇继续说道:“只要你从屋子里走出来,交出传国玉玺,我封你为荆安公,保证你们一家老小平安富贵。”
马宇并不敢肯定传国玉玺一定是在曹丕手里,但从孙坚、袁术、吕布等被灭的过程,马宇估计传国玉玺十有八九落到了曹操手里,曹操死必然会把玉玺交给曹丕,今日只能诈一下了,没诈出来再说。
曹丕大声道:“我哪里有什么传国玉玺,你可不要随便乱说。”
“有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人不配财,必有所失。得到了不该得到的东西,拥有了不该拥有的东西,只能给你带来不幸和灾难。我知道传国玉玺在你那里,这种东西,对朝廷来说,是镇国之宝,对其他人来说,就是不祥之物,只要你交出传国玉玺,我马德远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向你郑重担保,你一家老小永保富贵。”
屋子里响起了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哭声里还夹杂着听不清的争吵声,最后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又传来兵器的格斗声,又相继传来了数十声惨叫。赵伍等人要冲进去,被马宇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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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国玉玺,简称“传国玺”,是秦代丞相李斯奉秦始皇之命,用蓝田玉精制而成,传国玉玺,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优美的篆字,从而成为中国历代正统皇帝的凭证。
秦王政十九年(前228),秦破赵国,得和氏璧。后统一天下,嬴政称始皇帝,命李斯用小篆雕刻传国玉玺,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由著名玉工孙寿精心刻于其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其含义就是:我顺受天命,当了皇帝,就要使我和黎民长寿,国运永远昌盛。据传,秦王政二十八年(前219),秦始皇乘龙舟过洞庭湖,风浪骤起,龙舟即将倾覆,秦始皇慌忙将传国玉玺抛入湖中,祈求神灵镇风平浪,传国玉玺由此失落。八年后,在华阴平舒道上有人将传国玉玺奉上,传国玉玺复归秦始皇。
秦子婴元年(前207)冬,沛公刘邦军灞上,秦子婴跪捧传国玉玺献于咸阳道左,秦亡。及高祖诛项羽,即天子位,因御服其玺,世世传受,号曰汉传国玺。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刘婴年幼,将国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堂弟王舜来索要,太后怒而詈之,并掷国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及王莽兵败被杀,禁卫军校尉公宾得传国玉玺,趋至宛,献于更始帝刘玄。更始帝刘玄三年(公元25),赤眉军杀刘玄,立刘盆子,传国玉玺易主刘盆子。后刘盆子兵败宜阳,将传国玉玺拱手奉于汉光武帝刘秀。
东汉末年,宦官专权。汉灵帝中平六年,何进入宫诛杀宦官,段珪携帝出逃,传国玉玺失踪。至汉献帝时,董卓作乱。孙坚率军攻入洛阳。某日辰时,兵士见城南甄宫中一水井中有五彩云气,遂使人入井中,见投井自尽之宫女脖颈上系一匣子,匣内所藏正是传国玉玺。孙坚如获至宝,将其秘藏于妻吴氏之处。后来袁术拘吴氏,夺得国玺。袁术死后,荆州刺史徐璆携国玺至许昌,时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至此,传国玉玺得以重归汉室。
汉献帝延康元年(220),汉献帝被迫“禅让”,曹丕建魏,改元黄初。乃使人于传国玉玺肩部刻隶字“大魏受汉传国玺”七字,以证其非“篡汉”也,实乃欲盖弥彰。魏元帝曹奂咸熙二年(265),司马炎依样画葫芦,称晋武帝,改元泰始,传国玉玺又归晋。
晋永嘉五年(311),前赵刘聪俘获晋怀帝司马炽,玉玺又归前赵。过了十九年,后赵石勒灭前赵,得玉玺,更加别出心裁,竟在玉玺右侧加刻“天命石氏”。又过了二十年,再传冉魏。后冉魏求乞东晋军救援,传国玉玺被晋将领骗走,并以三百精骑连夜送至首都建康(今南京),由此,传国玉玺又重归晋朝司马氏囊中。
至南朝,传国玉玺经历宋、齐、梁、陈四代更迭,至隋朝统一华夏,传国玉玺收入隋朝皇宫。大业十四年(618)3月,隋炀帝杨广被杀于江都(今扬州),隋朝灭亡。萧后携隋炀帝之孙杨政道及传国玉玺遁入漠北突厥。
唐初,太宗李世民因无传国玉玺,乃自刻数方“受命宝”、“定命宝”等玉玺,聊以自慰。贞观四年(630),李靖率军讨伐突厥,同年,萧后与隋炀帝之孙杨政道背突厥而返归中原,传国玉玺归于李唐,太宗龙颜大悦。唐末,天下大乱,群雄四起。唐天佑四年(907),朱全忠废唐哀帝,夺传国玉玺,建后梁。十六年后,李存勖灭后梁,建后唐,传国玉玺转归后唐。后唐清泰三年,后唐末帝李从珂举族与皇太后曹氏自燔于玄武楼,传国玉玺自此失踪。
后晋天福三年七月辛酉,制皇帝受命宝,以“受天明命,惟德允昌”为文。后周广顺三年二月,内制国宝两座,诏中书令冯道书宝文,其一以“皇帝承天受命之宝”为文,其一以“皇帝神宝为文。”至周广顺中,始造二宝,其一曰“皇帝承天受命之宝”,一曰“皇帝神宝”。太祖受禅,传此二宝,又制“大宋受命之宝”。至太宗,又别制“承天受命之宝”。宋仁宗庆历八年冬十一月乙亥,作“皇帝钦崇国祀之宝”
宋哲宗时,有农夫名段义者于耕田时发现传国玉玺,送至朝廷。经十三位大学士依据前朝记载多方考证,认定乃是始皇帝所制传国玉玺。而朝野有识之士多疑其伪。至北宋末年,宋徽宗好风雅,增刻印玺十方,时人讥为画蛇添足。其实宋徽宗似有淡化传国玉玺地位之深意在其中。宋靖康元年(1126),金兵破汴梁,徽钦二帝被掠,“传国玉玺”被金国掠走,此后便销声匿迹了。元至元三十一年(1294),元世祖忽必烈崩。“传国玉玺”忽现于大都,叫卖于市,为权相伯颜命人购得。后伯颜曾将收缴各国之历代印玺统统磨平,分发给王公大臣刻制私人印章。传国玉玺亦恐在其中而遭不测。
元至正二十八年(1368),朱元璋在建康称帝,号大明,改元洪武。继而北伐,元朝廷弃中原而走漠北,继续驰骋于万里北疆。明初,太祖遣徐达入漠北,穷追猛打远遁之残元势力,其主要目的便是索取传国玉玺,最终还是无功而返。明清两代,时有“传国玉玺”现身之鼓噪,然皆附会、仿造之赝品。如明孝宗时,曾有人进献所谓“传国玉玺”,明孝宗认定为赝品而未认可。
皇太极灭了蒙古林丹汗,其后裔献出所谓元朝“传国玺”,上面刻有“皇帝之玺”。至清初时,紫禁城藏御玺三十有九,其中一方就是皇太极之“传国玉玺”。而乾隆时,清高宗颇好考据,钦定其为赝品。但权且以假当真,聊以充数,亦无深究者。后来清末,此玉玺存放于沈阳故宫,后不知所踪。后来,开修黄河获一玉玺,进献乾隆帝,乾隆考证为赝品。
民国成立,清廷退位,但依优待条件,仍盘踞紫禁城称孤道寡。直至民国十三年(1924)11月,末代皇帝溥仪被冯玉祥驱逐出宫,此“传国玉玺”复不见踪影。时冯玉祥的将领鹿钟麟等人追索此镶金玉玺,至今仍无下文。
就此,玉玺失踪于世,皇朝至此完结,中国进入了新的世纪。历经两千余年风风雨雨,不所迷离的“传国玉玺”时隐时现,最终还是湮没于历史的漫漫长河之中,令人叹息痛心。
但此处存疑。
关于传国玉玺存有疑义,见《汉书·元后传》:初,汉高祖入咸阳至灞上,秦王子婴降于轵道,奉上始皇玺。及高祖诛项藉,即天子位,因御服其玺,世世传受,号曰汉传国玺,以孺子未立,玺藏长乐宫。及莽即位,请玺,太后不肯授莽。莽使安阳侯舜谕指。舜素谨敕,太后雅爱信之。舜既见,太后知其为莽求玺,怒骂之曰:“而属父子宗族蒙汉家力,富贵累世,既无以报,受人孤寄,乘便利时,夺取之国,不复顾恩义。人如此者,狗猪不食其余,天下岂有而兄弟邪!且若自以金匮符命为新皇帝,变更正朔服制,亦当自更作玺,传之万世,何用此亡国不详玺为,而欲求之?!我汉家老寡妇,旦暮且死,欲与此玺俱葬,终不可得!”太后因涕泣而言,旁侧长御以下皆垂涕。舜亦悲不能自止,良久乃仰谓太后:“臣等已无可言者。莽必欲得传国玺,太后宁能终不与邪!”
太后闻舜语切,恐莽欲胁之,乃出汉传国玺,投之以地授舜,曰:“我老已死,如而兄弟,今族灭也!”舜既得传国玺,奏之,莽大悦,乃为太后置酒未央宫渐台,大纵众乐。
文中并未提及崩了一角,后世《资治通鉴》等史书中,也未见有崩角镶金的记载,疑为后世演义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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