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虽然不愿意替殷蔚蓝大办婚礼,但是架不住尹木的插手,因此虽然王爷和王妃面色暗沉,但是场面还是热闹非凡。
好不容易一系列的规矩都弄完后,房间里只剩下雅墨和殷蔚蓝这对新人。
房内红烛摇曳,帐内情意绵绵。
殷蔚蓝双手轻轻解下雅墨的束缚,莹白的身子,在大红的床被上,是如此的炫目,一头青丝散落在圆润的肩头,微微凸起的肩胛勾起一□□人的魅惑,纤细得仿佛一握就会折断的小腰下却连接着突然隆起的翘臀,殷蔚蓝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眼神更是幽暗的喊了声:“墨儿。”
雅墨轻轻抬眼,有些羞涩的闭紧双腿,脸上满是红晕。
因着今年是难得的双春年,结婚扎堆的人特多,丁文琪这一月就遇到了三场,这不最好的死党姚爱也在今天步入了婚姻殿堂。
“到十二点了没,到了没。”已经被洞房限制级游戏闹得满脸羞红的姚爱,再也坚持不住的嚷起来了。
“噢噢噢噢,看来新娘等不及了,新郎晚上可要好好努力啊。”带着暧昧色彩的调笑,让人群中的新娘再次的脸红起来。
身穿米色伴娘礼服的丁文琪接到姚爱的求救眼神,看了看时间扬声解围:“到了十二点了,大家别闹了,快送新人进洞房吧。”
随着热闹的撒枣扔桂圆后,一场带着众人祝福的婚礼算是圆满结束。
离开前刘赢喊住走在前头的丁文琪,他是新郎的朋友,在以前的聚会中文琪见过他几次。
“我送你回去吧。”
丁文琪转过身摆摆手:“不用了,我开车来的。”
刘赢诧异:“你买车了?”
她笑笑:“买了,不过不是什么好车,二手的。”
“那也不错了,看来最近工作的不错。”
丁文琪淡笑不语,冲他挥了挥手后往自己的停车位走去。
刘赢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叹气。他见丁文琪第一次的时候就有好感,可惜明里暗里示好了几次,均被对方一两拨千金的给避了过去,实在大受打击。
丁文琪所在的公司最近因人事调动销售经理的位置空了出来,传闻可能从内部职员提拔补缺,而她作为销售部黄牌被提拔的可能性非常大。丁文琪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一直期待,毕竟在这个公司她也呆了四五年了,而且业绩一向不俗。
心情不错、又喝了点酒的丁文琪开着音乐一脸享受的开着车,路过一水果摊时看到一筐筐的草莓忽然很有吃的欲望,于是停车摇窗。
“老板,这草莓……”话刚到一半就听得后座的一阵关门声,丁文琪愕然的转过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散着酒气整个歪倒在椅子上的男人:“先……先生……先生……”
后座的男人毫无反应。
“搞什么啊。”丁文琪一脸得莫名其妙,她转过身,用力的摇了摇对方的膝盖:“先生,醒醒,醒醒啊……”
对方依旧一动不动。
这时水果摊老板走过来敲了敲车窗:“小姐,你买不买啊,不买把车挪一下,影响我做生意了。”
丁文琪郁闷的咬了下唇,重新坐好挂档开车。行驶了一段路后,她再次停车,这次直接下车打开后车门。
她用力的拽着对方的手臂:“喂,给我起来……快点,起来。”
“嗯……唔……”拉扯中,对方的头用力的撞到了车框上。闷哼一声后,对方直接躺着钻到了座椅下去。
“搞什么——”丁文琪低咒一声,就在她准备再次拖拽时,一阵不熟悉的手机铃声从车内响起。
丁文琪细听了一下,然后伸手摸向男人的裤兜,左右探了探才触碰到坚硬的机壳。
她按下通话键。还没来的及开口就听得对方噼里啪啦说道:“牧凡,房间定好了就在我刚才说的紫金饭店,去吧台报我的名字就行,我手机没电了先这样。”
“哎……他人在……喂喂,喂……”丁文琪把手机拿到眼前,上面已经显示通话中断,再打对方已经关机。
“有没有搞错啊。”丁文琪忿忿的把手机往后坐一扔,然后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坐上她的车,好在现在有了个地址,她也只能做回好人把他载去酒店,交给那边的服务员。
只是事情并没有丁文琪想的那么顺利,因着时间太晚酒店除了前台小姐竟没有其他的服务员。
“小姐,不好意思,我不能离开岗位。”前台小姐冲着她抱歉的笑了笑。
丁文琪接过房卡,看向躺在休息椅上如一摊烂泥的男人,满脸郁色。她当了一天的伴娘,早累的脚后跟发酸、眼皮打架,可现在却莫名其妙摊上这么个男人,真是……
认命的扶起不省人事的男人,丁文琪吃力的往电梯门走去。这男人看着不胖可重量却不轻,这会全部压在她的身上,使得她都担忧脚上这细细的三寸高跟会承受不住而断裂。
“呼……呼……累死我了。”丁文琪出了电梯像拖死尸一样把男人拖到房间里,也不管他是不是躺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到床上跟着就把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妈呀,脚都快断了。”
呈大字在床上躺了一会后,丁文琪忽然跃起,左右看了看径自光脚走到小冰箱前:“我都这么累死累活帮你,吃你点东西不过分吧。”说完就从里面拿了一瓶椰奶,冰凉带着椰奶特有的清香味道,咕噜噜的竟然让她一口给喝了大半。
地上的男人忽然翻了个身,跟着呢喃出声:“水……好渴……”
丁文琪愣了一下,随即瘪瘪嘴走到对方身边,蹲下半扶着把手上喝剩的饮料喂过去:“别说我喝你的,现在可是你……”
“呕——呕呕——”突如其来的,男人一阵呕吐,身穿抹胸礼服的丁文琪不幸的全数中招。
她目瞪口呆后,爆发了极响的一声尖叫,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窜进了浴室。
地上牧凡经过这么一吐一尖叫后,脑子也跟着清醒了许多。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他前天才回国,一帮旧友为了庆祝死命的给他灌酒,最后弄得他方向都分不清,只记得他上了一辆计程车,然后……然后就在这里了。
看这设施应该是酒店没错,可刚才那女的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帮损友的又一个安排?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今晚还真是无福消受了,因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