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烨英那边,也在想尽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因此,干脆就将几人都聚集到了一起,邓御功、王壕、祝成岩,他们三个都是相信瑶瑶的。
语气让他们出去各自解决自己的事情,倒是不如大家聚集在一起,也免得有什么疏漏,想到这些男人带着几分认真的看了过去。
“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关于这件事情的?”司烨英忍不住的追问,可听见这话,众人的面上都染上了几分的惆怅。
这件事情哪有这么好解决,事后,邓御功还特地去找了宁冠宇,想要让宁冠宇站出来澄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小子的嘴,实在是太硬了,想到这些,男人更是带着几分认真的开口道:“宁冠宇那边只怕是我没办法了,软硬不吃。”
不知道为什么宁冠宇会那么坚定,而司烨英听见这话,也是很快的开口道:“我知道了,现在重要的是外面的流言,到时候就算是调查清楚了,如果外面流言传的那么凶,到时候可能还是不会接受瑶瑶。”
男人说的认真,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道:“祝公子,王公子,你们两个比较亲民,外面的流言就交给你们,只要平息了这些流言,会好很多。”
听见这话,祝成岩并没有否决,他作为大夫,又被人称作神医,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王壕家中又是商人,做这些事情应该是比别人好得多。
想到这些,司烨英很快又转头看向邓御功:“邓将军府的影响力不一样,所以在各个世家里面比较说得上话,得让各个世家清楚。”
听见这话,邓御功也跟着点了点头,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他也很快点了点头:“好,我回去各个世家的登门拜访,证明瑶瑶的清白。”
“可是...”说完,邓御功的脸上还是有点纠结的,顿了一下才又道:“就算是这样,可是若是没办法证明瑶瑶的清白的话,只怕是这件事情还是有点难。”
男人的面上染上了几分的惆怅,然而听见这话,司烨英只是淡淡的开口道:“这件事情已经闹到皇上的面前了,所以解决也必须得在皇上的面前解决,我会跟翁家对峙!”
司烨英的眸光一闪而过的冷意,见到他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的道:“这件事情不那么难,翁家那边说胡话,我会带着他们一起去朝堂之上对峙,那天人太多了,实在是不合适。”
这件事情,既然瑶瑶没做过,那么她就问心无愧,司烨英相信康瑶瑶,自然也是自信的,想到这些,他终究是没说什么。
两人的面上染上了几分的冷意,而几人说完这些话,也是很快的各自分工合作,去做自己应该做的。
司烨英很快就进了宫,朝堂之上,司父也在,司烨英刚刚来的时候,就听见几人正在讨论这件事情。
“皇上,臣自认为丢不起这个脸,与康家的婚约,臣想取消,至于若是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话,微臣愿意上门......”
司父颇有些气愤的说着,只是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一道男声给打断:“不可以取消婚约!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再说了,瑶瑶也是无辜的!”
众人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的朝着身后看去,一眼就见到司烨英在门口的地方站着,看上去十分急切的样子,而司父见此,顿时就黑了脸。
他知道司烨英的性格,能找到这地方来,除了是给康瑶瑶证明清白说好话的,还能是为什么,但现在已经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了。
主要是,现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家都在猜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有些相信,有些不相信的,反正看法很多。
这已经不仅仅是清白的问题了,牵扯到了他们司家的脸面的问题,所以司父没那么容易退步,但顿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的道:“胡闹!”
怎么说这也是朝堂,而司烨英就是清楚的知道,脚步走的才更加的坚定,很快上前一步,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紧紧地盯着坐在高位的人:“参见皇上,还请原谅草民鲁莽,只是这件事情必须解释清楚,若是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给瑶瑶定罪,我不认!”
司烨英说的坚定,高位之人也是看过太多的人情世故,不然也不会坐在这个最高的位置只上了,所以很快的开口道:“好,我给你机会,只是你要如何证明?”
而听见这话,司父却立马急了,上前一步,在司烨英的身侧跪下:“不行!皇上,如今这样,对司家影响太大,更何况,那宁冠宇既然说出这话,康瑶瑶也没否决,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就算不是真的,与旁的男人纠缠不清,那也是万万不可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取消婚约的好,也免得再生事端,我们司家经不起再丢一次脸!”
司父看上去格外的气愤,这些天外面的传言,他一清二楚,越是清楚,才越是生气,越是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可偏偏这种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
所以才就这么放弃了的,而司烨英却更加的坚定了起来:“父亲!您难道真的忘记了,这三年瑶瑶的所作所为吗?难道您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样子的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你又要我怎么相信她?!”司父还是很快的否认,其实他有一点相信康瑶瑶的。
可对于司父来说,这一点点的信任,根本不足以证明什么,也没办法为康瑶瑶证明清白,只是想到这些,司父还是否认了这些事情。
而司烨英站在一边,更是很快开口道:“这三年的时间,我跟瑶瑶几乎形影不离,您说,她有什么时间跟宁冠宇纠缠到一起去?您分明心中清楚,为什么还要怀疑呢?”
司烨英知道自家父亲,其实是有一点相信的,但就是为了一点点的虚名,不愿意承认罢了,就是这样,他才更加要证明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