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混沌兽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冲天而起,直接冲进了那百十万凶兽当中。
“吼——”
就在混沌兽冲进凶兽军团的一瞬间,在祭坛的地面之上,那僵神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声,震的整个祭坛都晃了好几下。
随着他这一声带有命令性质的怒吼,几百万僵尸冲天而起,化作一道道流光,全都朝着雕像飞了上去。
从第一道金翅大鹏鸟的身影飞起,到僵神和几百万僵尸扶摇而上,看似间隔很长,其实也不过是零点几秒的时间,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内,几百万身影已经飞上云霄,场面一度非常壮观。
只不过,下一秒钟,壮观的场面就开始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只见那几百万僵尸速度极快,几乎是刹那之间,就已经赶上了那群凶兽,并且散开在了凶兽群里。
可是,有很多僵尸赶上凶兽之后,竟然不再冲着雕像飞,而是直接选择了攻击身份的凶兽。
他们攻击的方式也十分简单,就是用自己的爪子和牙齿,给那些并排往上飞的凶兽,以完全想象不到的偷袭。
“卧槽,什么玩意,你特么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咬老子的脚干什么?”
一只浩瀚神牛正在被吹着往上飞的时候,猛然感觉脚上一疼,低头看时,发现一只僵尸正死死咬在他的牛蹄子上,已经咬的鲜血淋漓了。
“滚,老子都亿万年没洗脚了,熏死你!”
看到那咬他脚的人脸色蜡黄,那神牛也没想到是僵尸,还以为是被脚气熏的呢,当时就用另外一只牛蹄子把他给蹬飞了。
妈的,这世界上的人,什么特殊癖好都有,竟然还有喜欢**的!
“你想干什么,靠——老子是个男的,你往我脸上啃干什么?”
另外一边,一个带毛的神兽男子捂着脸,脸上不断流着血,原来刚刚被一个壮汉僵尸给咬了,而且咬的还挺敏感,差点咬到嘴。
那带毛的神兽一边捂着脸,一边继续往上飞,心说自己的初吻差点就特么的没有了。
一想到还是跟一个脸色铁青的壮汉,那神兽就忍不住一阵犯恶心。
“卧槽,老子的胳膊——”
“妈的,袭胸这是怎么回事,老娘都亿万岁了,给留点晚节好嘛……”
“这个看着才几岁的小弟弟,怎么口味这么重!”
“老爷爷,不带你这样的啊,假牙都咬掉了,你这是有多重口味啊!”
“咦,这个美女不错,来来来,继续咬……啊啊啊啊,老子的舌头,你这个蛇蝎妇人……”
“滚,我们蛇蝎一族才不干这种事,少给我们抹黑,你看不出来吗,这些家伙有问题!”
一时间,整个凶兽群里都乱了套了,跟炸锅了一样,到处有嗷嗷叫的声音。
这些神兽,为了保留体内的天地灵力,此刻都选择了不用法力,只靠体力往上飞行。
可没想到,那些僵尸可不管这些,虽然等级都低了一点,但是靠着暗自施法,速度顷刻间赶了上来,然后就用自己的牙齿和爪子,在凶兽群里肆无忌惮的攻击。
这种攻击,虽然没有法力攻击那么变态,但还是那句话,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十足。
特别是有不少的凶兽,都是张开腿飞行的,竟然有僵尸下嘴的时候不检点,硬生生咬在了隐私部位,让周围的凶兽都忍不住胯下一凉。
虽然到他们这个级别,只要元神不死,都是可以肢体重生的,但问题这个实在太丢人了。
如果被人传出去,说自己曾经被人偷袭,咬掉了胯下,那可是要跟一些小说作者一样,被人骂一辈子太监的啊。
几乎是一刹那,有几十万凶兽都被攻击到了,其中大部分都被咬了,有的被抓了,只有那些时刻盯着左右,而不是埋头往上飞的,才幸免于难,及时躲过了一劫。
一百多万凶兽,几十万惨遭撕咬,这对于整个凶兽群来说,已经算是伤亡一半了,虽然伤亡的损伤方式很小。
在这个祭坛上,本来土生土长的凶兽都少,毕竟在这亿万年里,各种弱肉强食实在是太多了,只有那些超级厉害的神兽,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活下来。
就比如之前明河在海里见到的,短短一瞬间,很可能就会死一大批神兽。
毕竟一些低等级的神兽,对于那些高等级的还说,就是滋补品和口粮而已。
可是,神兽凶兽有一百多万,看似很多,可僵尸更多啊,即使没有六七百万,估计也差不多了!
而且,那些僵尸从这几天进来,几乎没有什么损伤,绝大部分的升级,都是靠着僵神走了狗屎运,把他们的实力用血缘关系硬生生提上来的。
虽然实力远远比不上那些凶兽,可问题在于,他们的数量多啊。
而且还有一点,由于天地灵力实在是一点一滴都没有了,那些凶兽神兽也不敢肆意运用法力,只能凭借自己的身体,就看谁的拳头硬。
想要最终夺得仙府之心,就一定要保存实力,不管是谁,即使最笨的凶兽,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些最先忍不住的,最先运用和耗尽自己的法力和天地灵力的,绝对都是最先被淘汰的。
于是,一百万多万凶兽,被几百万僵尸围攻的时候,一时间都陷入了混乱。
它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凶兽,虽然实力很强,但其实知识面并不是很广。
这就像在一个小山村里,虽然出了很多大力士,但都不认字是一个道理的。
这世界,对于这群土生土长的凶兽来说,就跟一张白纸一样,他们根本都不了解。
特别是对于僵尸这种隐秘的存在,在整个宇宙范围内,除了蓝星这种极特别的地方,其他地方几乎都看不到僵尸的影子,更是没有人知道这种诡异的东西。
毕竟有僵尸的地方,一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没有活人,全都变成僵尸了。
也只有蓝星,各种神兽凶兽和修仙者相互制约,在这无数年的时间里,竟然也达到了某种巧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