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恐怕是找不到凶手的,尚书大人,府内安全,还请多加注意才是。”
这种案子,大多只能当做是悬案处理了。
况且这高门大户里死个奴婢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眼下这尚书府里还有白事,老太太才刚死就又出问题了。
府尹大人也不是不知道及笄礼上的事情,便不由的对尚书大人多了几分‘另眼相待’了。
李开耀自然能够察觉到,只是心下微怒,也不好说什么,皇帝特下了圣旨,要他这几日好生在家守孝,不比着急着赶往朝堂。
这句话已经将他打入了冷宫,这被放出来的日子还没个定数。
“大人说的是,只是这些年一直风调雨顺,有九爷在,昆京从未出过大事,我心里难免恐慌。”他意有所指的说着,事情发生的诡异,卫九卿却没来。
“卫亲王今日去了朝堂,同陛下对弈去了,尚书大人不必担心,昆京自有卫亲王护着,若真出了什么事情,卫亲王也能解决。”
朝堂上有一批人是卫亲王的忠实信徒,他们大概是信奉于卫亲王百年基业,后代子孙皆兢兢业业为朝堂卖命。
可即便如此,想杀他的人依旧很多
丫鬟奴仆都散了去,她也松开了捂着阿云的手说:“没事了。”
“阿姐,发生何事了?”阿云天真的问,好看纯粹的眸子里闪着星光。
“死了只臭老鼠罢了。”
的的确确就是死了只臭老鼠,连人都称不上的畜生玩意儿。
“洛央,阿云。”李开耀在身后叫住了他们,尸体已经被抬走了。
“父亲。”
她恭敬唤了声父亲,阿云也跟着一起。
身上即便穿的朴素,也很难忽视她那张绝世耀眼的脸,她果真和她母亲一样美丽。
李开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你现在是李家的嫡长女,往后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一定要顾着李家的颜面,切莫莽撞。”
“我听你妹妹说,你是药师?”
李洛央在心里冷笑一声,点点头:“算不得药师,只跟着华云宗的长辈们学了些。”
药师身份何其尊贵,他多少听了些旁人从华云宗带回来的消息,说她在华云宗送了许多灵丹妙药,皆是出自她手。
那灵药灵液,精粹程度,已经算得上是个合格的药师了。
“你妹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今日你跟我进宫,皇后娘娘头疼的厉害,你去瞧瞧。”未了,似乎怕她担心,又加了一句:“把阿云也带上吧。”
李洛央:“……”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昆京的天气一下子就冷的厉害了起来,早晨的雾气中带着几丝冷冽的味道,回到静雅院里,那婢女们又不动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你每次都这样,我还以为要世界末日了。”
连阿云也不动,索性就松了手,一只手顺着她腰肢过来
“小丫头,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懂?”李洛央侧身躲过,却又被他反手摁在了门板上,门被顺势关上。
李洛央抬高了头,他身上散发着淡淡光晕,例如诸神那般,华贵优雅。
“阿云是个我弟弟,我如何亲近,也轮不到你来管。”他笼罩下来的阴影几乎可以将她整个人都遮挡完。
外头时间禁止,他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弟弟?”纳兰珏笑了笑,他身子很清廋,也很高大。
拎小鸡似得拎着她说:“你都唤本君为夫君了,本君怎能让再碰别的男人?”
她觉得这个男人脑子里肯定是有什么大病,外头的天灰蒙蒙的,纳兰珏的脸白皙中透着几分凌冽肃杀。
整个身子都被压住了。
“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李洛央挑眉,目光揶揄的看着他。
纳兰珏嗤笑一声:“逗你玩儿罢了,你这样的丫头,平平无奇,也能入了本君的法眼?本君只是来好心提醒里,人间界的皇宫,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皇宫的龙气压制了我的力量,你若遇到危险……”
“担心我便直说,何须这般扭扭捏捏,你若喜欢我,我也不介意。”
李洛央勾唇,朝他妩媚一笑。
纳兰珏瞪眼:“本君同你说话,你莫要三心二意!”
却不知耳根子泛了一抹绯色,心跳如雷。
他纵横天地间这么多年,什么绝色妖姬清冷女仙火辣魔女没见过,倒是这人间界的姑娘,别有一番滋味。
难道是他当年不曾来人间界好好游历过?
纳兰珏作势要去逗弄她,李洛央头一偏,那手落在她耳垂上,身子轻轻一颤。
“滚回去!”她命令道,纳兰珏一愣,手僵在半空中。
李洛央眼睛一亮,继续命令道:“我现在要你后退三步!”
纳兰珏脸色铁青,却不得不后退三步,李洛央若有所思的看着锈铁剑,莫不是因为剑的缘故,身为主人的她能够直接命令纳兰珏?
而纳兰珏近千百年来都寄生在锈铁剑内,渐渐和锈铁剑产生了联系,所以在李洛央契约这把剑的时候,便是下意识和他达成了契约。
虽说他们只见也有血契制衡着,可血契双方的关系都是平等的,而剑灵和持剑人之间却是主仆的关系。
“呀,原来我可以命令你啊!”李洛央忍不住好心情的笑了起来,一想到纳兰珏不得不乖乖听自己话,憋屈的样子,她心里就是一阵爽快。
她坐下来,慵懒的靠在藤椅上,修长的双腿叠加,细嫩如葱白的手指轻轻一勾,嘴角的笑意恶劣而又魅惑众生。
“你,过来。”纳兰珏脸色铁青,却不得不按指令做事。
“我肩膀酸疼的厉害,过来给本小姐按按。”她心里的恶趣味越来越浓,只要看着纳兰珏满脸不爽的样子,她的心情就会格外舒畅。
“用点儿力,没吃饭吗?”
“嘶!纳兰珏,你想掐死我吗!”
“靠!是肩膀不是脖子!”
“纳兰珏,你……”
胸前蓦地一凉,外衣里的衣衫半开半合,如雪山似得风景,更显几分娇嫩好颜色。
许是抵抗命令过强,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滑到了她衣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