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燕赤霞虽然看不见那种光,但用心眼看到的可要比这种肉眼可见的光还要灿烂,在他感知中,一个亮堂堂的光罩倒扣在两个劫匪身上,老远的就能看见。
喜上眉梢,高兴的手舞足蹈,王元丰见了也不稀奇,明道之始,乃是大喜,一法通百法通,只要能明白一个关窍,那以燕赤霞的悟性,就能明白整个卷轴上的所有法术。
正所谓假传万卷书,真传一句话。
而这一点就是一句话,燕赤霞不知道,所以得到传承十年,都没有进步多少,但现在他知道了,以后就能通过卷轴上的法术传承来完善自身。
燕赤霞看着自己布置的结界,很是满意,但看到两个女鬼,顿时有点犯难,放回去继续作恶肯定是不行了,就问道:“王公子,那这两个女鬼怎么办?”
王元丰本来是想引蛇出洞的,跟燕赤霞想的其实一样,女鬼虽然不是去有意害人,但本身伤人性命,这种业力也是要自己承担一部分的。
武器杀人了,武器上也难免沾染煞气,到时候时机一到,因果难逃。
王元丰感觉了一下,兰若寺的方向一道幽绿的光缓缓升起,在空中转了几圈,然后朝着这边飞过来。
就对燕赤霞说道:“好像不用管她们?”
“怎么?”燕赤霞一愣,有点不知所措。
王元丰指了指兰若寺的方向,燕赤霞看向过去,果然,一道幽绿色的发光东西,架着一阵妖风向这边飞了过来。
燕赤霞看到,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不好,是树妖来了,在夜里他法力要比白天高。”
树妖飞的很快,边飞边释放着一种幽绿的烟雾,看起来就是一股绿云滚滚而来,而且越来越大,将前面的所遇到的东西都笼罩在了烟雾中,好似吞噬了一般。
王元丰神色也是一凝,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说道:“没想到这树妖还释放妖气,妖气笼罩之下就是他的地盘。”
仔细看了一下,虽然妖气滚滚,如洪水猛兽的涌向这边,但没有一点威力,顿时有点疑惑,就对燕赤霞说道:“先想办法对付着树妖在说。”
“好,最好将他斩了。”燕赤霞点头说道,之后向前踏出一步,取下剑囊,刚要念咒语,但又看了一下王元丰,想到自己的咒语就是胡乱念的,知道了卷轴的关键,只要心神一动,飞剑就会飞出。
就打开剑囊,把剑囊往空中一抛,大喊道:“去!”
嗖嗖嗖,剑囊中连续飞出三十六道银光,呈品字型,呼啸着斩向滚滚而来的绿色妖气。
王元丰看了半天,心里暗暗叫好,果然是剑仙手段,前世听说过许多,自己也会,但很少用,都是修炼延续生命的方法,所以也没用过。
在这世虽然走的这条路,但还是拘束在别的事上,遇到的事也少,还没来的及用。
燕赤霞放出三十六口飞剑,斩向如猛兽崩腾的滚滚妖云,树妖的目的就是借这妖云来隐藏身形和制造自己的场域。
嗖,三十六口飞剑没入妖云,如梭子般将这覆盖了一大片地方的妖云从中间钻出一个大洞。
但但随即旁边的妖云很快将这个空缺补足,不见了飞剑的身影。
“收!”燕赤霞一招不见功,赶紧掐动剑诀。
飞剑在妖云中调了个方向,又钻了出来排着对飞向了回来。
叮叮叮飞剑一个个飞回了剑囊,燕赤霞手一招将飞剑收了回来,说道:“这树妖施展妖云隐藏痕迹,我飞剑虽然多,但用不了几次,王公子,你有办法没。”
燕赤霞脸色果然有些苍白,估计这招也用不了几次,王元丰看着燕赤霞飞剑没用,估计自己的佩剑用这种御剑术飞出去用处也不大,那只能用肺中庚金飞剑了。
嘴一张,吐出一个银色剑丸,掐动手诀,顿时心剑合一,心与剑合,飞剑与王元丰本命相合,犹如身体的一部分,飞剑化成的剑丸在面前滴溜溜的转着,很是灵活。
王元丰通过剑丸,看将过去,滚滚的妖云好像不存在一般,一颗石头后年站着一个半边男人打扮,半边女人打扮的人,在那吞吐着什么,还手上不断掐动着法诀。
“原来在这啊。”王元丰用心剑合一的方法看着树妖。
树妖正在施法放出妖云,并一面控制,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意在头顶盘旋,让他有一种心惊胆颤的感觉。
左右看了一下,没发现,就透过自己的妖云,看向燕赤霞。
“怎么还有帮手?”树妖发现燕赤霞旁边站着的人嘀咕着,忽然看向王元丰面前的那个剑丸,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不好,被盯上了。”树妖下意识的想到,好像遇到了天敌一般,那个剑丸好像能将他看穿一般,下意识的就想逃离。
王元丰刚观察着树妖,感觉道行也不低,自己的庚金飞剑刚好克制他,又感悟到了一点同源的东西。
“菩提树!好东西。”王元丰看到树妖的本体,高兴的差点呼出声来,两眼放光的看着树妖。
这树妖本体也是不凡,本体虽然是槐树,但又有些菩提树的特性,也可以算的上木中之精灵
,带有先天特性,哪怕是一丝,这也就够了。
剑仙之道虽是一道,但也五花八门,同一个门派修出来的都不一定一样。
王元丰本命飞剑化为庚金剑气,融入肺中,与飞神相合,吐出来则是剑丸。
肺属金,为五行之一,要修炼完善,那肯定是要五行齐全了,不然五行不平衡,终归有所遗憾。
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肾属水,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生相克,只有五中种完善了才能达到五气朝元。
而这树妖,就有些乙木特性,如若能收去取木心,炼成乙木飞剑,那修为又会更上一层,由不得王元丰不激动。
树妖被王元丰这种眼神吓的一个哆嗦,感觉就像被剥光了衣服一样,无所遁形,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