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沉思了起来,这件事看来有蹊跷。"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刘舞和她的同学,还有一个男的。"刘晨犹豫了下,他没有将纳兰玉儿也在场的事说出来。
"你现在怎么看这件事,我是说那个你新生前的事。"现在他还是有点别扭,难怪他查不到任何关于刘晨过去的事,从南方到京城之前的关系一点都没有,即使从刘舞的身上查也是简简单单几句话。
"我现在只是猜测刘舞当时的死跟太子帮有关系。"刘晨紧紧握起双拳,他对于湖滨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我同意你辞职。"王云的话让刘晨冷笑了声。"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王云的专属保镖,监管辉煌歌舞厅的安全工作。"
后面的话让刘晨动荡不已。"你疯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想你现在也很彷徨吧!"
"还好。"
"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至少你在我边上还没有人敢直接动你。"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季家应该已经给你压力了吧!"
"嗯,王琳早上问了我一个问题,她在等我的答复。"
"我想我欠你一个人情。"
"这辈子都还不清。"
"你赚到了。"刘晨的心踏实了下来,或许还有着彷徨,但是他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强大的后盾。"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云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刘晨,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身价吗?"
刘晨摇着头。他有身价吗?
"我感到自己很庆幸,当初把你留下来是正确的。"王云没有回答刘晨的问题,他拍着刘晨的肩膀。"你的仇我相信一定会报的。"
厄运并没有降临在刘晨的头上,相反迫在眉睫的人是季庆祥,他背着双手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仅仅是一夜之间,退单像雪花一样飘在了他的面前,他想发怒却刻意的压了下,他是个有绅士风度的人,在员工面前保持着老板该有的腔调。
"你们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憋着嗓子,季庆祥双手撑在桌上。
没人敢出这个口,坐在会议室里的人彼此相望着,这件事来的突然。"怎么都成哑巴了吗?我花钱请你们来就是演哑巴戏的吗?"
"老板,这件事实在不是我们的错。"算是有个胆大的人站了起来,不知道这个是太想表现自己了,还是被逼无奈。
"什么叫不是我们的错?难道这些单子都是假的?"季庆祥怒了,将手里的文件夹朝着这个有勇气的人丢了过去,此刻还要什么绅士风度?就算有违约金,但是已经在机器上的原料和购入的辅料,这些算在一起,违约金算个屁。"退单?理由呢?"
"接到退单是因为有人比我们用更优惠的价格买下了对方的销售权,并且将渠道全部垄断。"躲开砸过来的文件夹,男子深吸了一口气。
"什么意思?有人从中拦截下我们的单子?怎么可能?不是已经签了合同?"季庆祥瞪起双眼,从商那么多年他还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做法。"是谁?是谁抢走了我们的客户?"
"一个叫云雨的公司。"
"云雨?"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公司,季庆祥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财务,我们这次损失多少?"
"将近一亿的资产。"财务总监推着眼镜,他严谨的估算了一个保守的数额。
"有没有可以追加对方法律事务及要求更多的赔偿?"在坐的还有律师团的人,季庆祥开始冷静下来。"如果我追究法律责任,会有什么结果。"
"现在初步估算了下,对方并没有涉及到法律上的事务。"律师的阐述让季庆祥再次暴跳了起来。"有没有搞错!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老板请息怒,因为对方的违约是在合法时间下提出,所以..."
"混蛋,你现在被炒了,滚!"
"好的,不过我会像你提出律师信。"律师很嚣张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从容不迫的走出了会议室。
"滚,你都给我滚出去。"季庆祥一个人颓废的坐在位置上,他揉着自己的额头。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想要搞他们季家,云雨公司?"喂,去查一下云雨公司的背景。"
被抢走单子还不算什么,关键在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公司他的针对性很强,季庆祥拿起包走出公司。
季庆虎还在会议中就收到了秘书的口讯说季庆祥人已经在办公室等了很久的时间,看起来脸色并不是很好。
他咳嗽了两声已经听着底下人的汇报,离下一个**会召开的时间不到一个月,而商政合作的商家才寥寥几个,除了京城四大家族外,在徐老爷子的口信都已经将回执交了过来,而剩下的有一些人总是以各种忙碌推托,采取着观望的姿态。
哼!季庆虎重重的哼了一声,突入起来的声音让地下汇报的人顿时止住了声音,不知道这位爷是怎么了,不敢出声的看着季庆虎。
"你们接洽的那些人怎么样了?现在离下一个**会没有多少时间,上头交下来的人,完成了多少?"
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归属**感话题中,可以的话谁都不想在季庆虎面前提起,而偏偏这位爷是冷不防的就把这个炸弹投向了他们,臬气的眼神扫过每一张脸后,季庆虎端起面前的茶杯。"怎么现在都成哑巴了?你,就你现在站着,说说完成了多少。"
"百分之,百分之四十不到。"站着的人整张脸抽搐在了一起,他觉得自己很倒霉,怎么偏偏是轮到他呀,说百分之四十应该会比百分之三十要好听点,抱着侥幸的心情希望可以过关。
"百分之四十?"咚的一声,杯子砸在了桌子上,把手断裂开来。"你当我不看报告的吗?"季庆虎挑起双眉,这群没有用的人。"国家养着你们是干什么的?只是教你们这些贪污受贿的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