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说完之后,则是再度在金彩身上点了一下,继而金彩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对于刘晨,金彩可谓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但就是连刘晨一根毛都伤害不到。
而眼下连逃都逃不出刘晨手掌心的金彩,其内心也是彻底有些绝望了,所以在刘晨解开金彩哑穴的瞬间,金彩这才如此说道。
他奶奶的,看来这个臭三八终于感受到小爷的可怕了啊,小爷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邪魔份子也不过如此嘛...小爷才这么一会,就彻底征服了一个臭三八!看着此时目光闪烁,恐惧之意十足的金彩,刘晨内心不由暗爽道。
旋即暗爽过后的刘晨,便冲着金彩说道:"你问我想怎么样?你说我能怎样呢?不是你大老远把我叫到这来的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还说过要割下我的头?为你所谓的那个什么志哥报仇?那你来割嘛,我保证站着不动。"对于金彩这种作恶多端,完全属于社会毒瘤的邪魔份子,刘晨可谓是极为痛恨,所以这才继续落井下石道。
"行了,你也别说这些不现实的风凉话了,你以为你吃定我了?"俗话说,心慌则乱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本来金彩最初计划的便是利用人质,给予刘晨致命一击,但随着事情一步步发展,金彩每次重新拟定的计划也是一次次被刘晨所打乱。
继而随着底牌的减少,计划的破灭,自知实力不敌刘晨的金彩,其内心也是不由的开始越来越慌了。
而随着金彩再度被刘晨控制,在起初的绝望过后,大概是物极必反的原因吧,金彩竟渐渐变得冷静了下来。
而冷静下来的她,也是猛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唐楚楚身上做的手脚,旋即才会一改刚才的惊恐之状,一脸淡然道。
"啥?你都这样了,难道我还没吃定你?你怕是有点迷哦?"见金彩说话突然又变得硬气起来,刘晨先是一愣,旋即又接着道。
"呵呵,现在的我确实已经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了,但我若是告诉你,我在你的那个朋友身上做了一些手脚呢?"金彩冷笑道。
"放屁!现在你无路可逃了,就跟小爷来这套?早干嘛去了??你以为小爷会相信你?天真。"金彩的话,让刘晨先思索了一番,继而才如此说道。
"不信是吗?那我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们所待的那个破旧工厂,为何会关厂歇业?"
金彩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知道啊!那又如何?不对!你的意思是...那成片发疯的员工...都是你搞的鬼?"听了金彩的话,刘晨先是极其爽朗的回复道,继而脑海便开始回想刀疤哥所说的话,旋即刘晨便不由的将那些成批疯掉员工,与金彩联系了起来,这才接着说道。
"呵呵,虽然你确实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个十分聪明的人,没错!那成片疯掉的人,就是拜我所赐!"在金彩看来,这刘晨既然能按照自己所说的找到这里来,那么或多或少肯定也会知道关于这工厂的一些传闻和过去,所以刚才才故意那般问起、
但随着刘晨直接就这般冲自己发问,金彩对刘晨这么快便能反应过来,也是颇感意外,这才如此说道。
"啪"随着金彩话音落下,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则是接踵而来。
"你这个恶毒的三八,致使那么多人无故疯掉,还他妈拜你所赐?你他妈是不是还感觉无比得意啊?
老子这一把耳光是替那些疯掉之人扇的!看你还得意不得意!"听完金彩的话,刘晨并没有因为金彩言语之中对自己的夸奖而高兴。
反而内心第一个产生的念头是生气,所以当即一个没人忍住,直接就是一记重重的大嘴巴子,扇在了金彩脸上,继而这才无比气愤的说道。
而待刘晨说完这些之后,那顺手扇完金彩的手,直接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接着刘晨便又继续说道:"还得意吗?老子这一耳光!是替那些被你弄疯员工的家人扇的!你还得意吗?**妈的!说!你为什么要弄疯那么多人?你要是不给老子说出个所以然来,老子就接着扇!"
虽说刘晨并不是那种可以热血到为国捐躯的爱国青年,但起码刘晨是一温馨武库,三观皆正的华夏公民。
所以在见金彩洋洋得意的说出这么丧尽天良的话后,刘晨这才无比激动。
"呸!说你娘的膀胱说!你他妈要是真有种,有本事今天就打死老娘!反正老娘若是死了,是直接解脱,而你的那个朋友,却只能疯疯癫癫度过余生了!哈哈哈哈哈!"被刘晨扇恼了的金彩,先是将一口夹杂着鲜血的唾沫,吐向刘晨,继而又一脸狰狞的表情说道。
由于金彩被点了定穴,仅仅只有嘴巴与面部能够使上力气,所以金彩那吐向刘晨的唾沫,在金彩吐出之后,便因为其吐出的力度过小,直接就落到了地上,压根就没挨到刘晨。
但虽说金彩的唾沫没有给刘晨带来麻烦,但金彩刚才的那番言语,以及其中所表明的视死如归和同归于尽态度,倒还确实把刘晨震到了。
旋即还处于生气状态的刘晨,也是不得不冷静下来。
毕竟在刘晨心中,那些被金彩弄疯的员工,自然没有唐楚楚重要的,所以刘晨这才会产生于金彩好好沟通的想法,试图让金彩告诉自己到底对唐楚楚做了什么。
"你说吧!到底对我朋友做了什么?"原本由于唐楚楚成功逃脱,金彩又不是自己对手的刘晨,心情可谓是无比的好。
但随着知晓了金彩极有可能在唐楚楚身上做了手脚的刘晨,也是没有心情在和金彩继续玩下去了,这才如此说道,
"呵呵,你不是喜欢打吗?来啊!继续打啊!把我打死啊!刚才你不是很厉害的吗!"金彩可以说从未被人扇过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