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头那抹奇异的悸动,澹台明镜板着脸语气冷硬的说道:"佑儿是本宫的孩儿,本宫自然会好好照顾他的。"
万俟昊天知道澹台明镜现在还无法接受自己,但是...那又怎么样?
就算是钻,他也要钻进镜儿的心底,让她肯接受他!
大掌突然揽上澹台明镜的腰肢将其朝自己的胸口按去,万俟昊天一只手制住澹台明镜的挣扎,一只手轻轻地环在小家伙熟睡的身体上。
"镜儿,别动!"万俟昊天的嗓音低沉的响起。
澹台明镜也意识到万俟昊天要做什么,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僵硬着身体躺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于是今夜,一家三口,第一次相拥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
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过了好一会儿后,万俟昊天才道:"镜儿,我应该需要一个月才能赶回来,我知道你现在还无法接受我,但是我希望你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不要给任何人走近你心里的机会好吗?"
他太清楚镜儿这种人的性子了,因为他们在某方面其实很相似。
若是她爱上了什么人,那必然会是一生的事情,再无旁人可以插足其中。
澹台明镜微微蹙眉,然后轻嗯道:"本宫知道了。"
男人对她来说,其实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而已。前世会让罗杰成为自己的未婚夫,不过是因为阎家欠了他的债罢了。
而且,不是她阎玥自恋,上一世,她自认为那个世界没有男人足以与她相配!
至于这万俟昊天到底配不配得上她...还有待考验。
但万俟昊天可不知道澹台明镜是怎么想的,听到澹台明镜的话,他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然后颇有些得寸进尺的朝怀中人儿的红唇压去。
"你...唔..."唇瓣突然多了一抹温热,澹台明镜顿时有些恼怒。
这家伙,竟然敢如此对她?!
真当她不反抗,就是在放纵他吗?
左手一挥,澹台明镜就要朝万俟昊天的身上拍去。
万俟昊天反应极快的抓住澹台明镜的手腕,然后金眸幽深道:"镜儿,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万俟昊天,今生今世也只认定你一个人!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的!"
说罢,万俟昊天便双臂一探,扣住澹台明镜的腰将她放在床上,并给她盖好被子。
"睡吧,一月之后,我便回来找你!"
说罢,万俟昊天便快速低头在澹台明镜的唇上偷了一吻,然后飞快的离开了明镜宫。
待万俟昊天离开之后,澹台明镜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唇,心中有些怪异的想着:这感觉,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讨厌呢。
...
凌云见万俟昊天在明镜宫呆了不到半刻钟便回来了,有些疑惑,"宫主,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被发现了?"
孰料万俟昊天却是傻笑着伸手摸上自己的薄唇,笑的有些痴痴地,根本没有听到凌云在说什么。
凌云见此,愈发觉得奇怪,"宫主,你怎么了?"凌云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时,万俟昊天却是突然神色一整,收起方才的痴笑,一脸冷意道:"本座要回缥缈宫一趟,这段时间,你们就负责保护镜儿,她若有事需要你们帮忙,全力相助,她的话,就是本座的命令!"
听到万俟昊天的话,凌云面色微变,"宫主,你不能回去!"
缥缈宫,那可是仓央大陆超脱凡俗之上最可怕的顶尖势力之一!
而丽妃的娘家,便在缥缈宫!
若是丽妃知道宫主要去缥缈宫,她一定会让缥缈宫的人对付宫主的!
万俟昊天知道凌云在担心些什么,自信一笑,万俟昊天嗓音森寒道:"你不必太过担心,步入斗尊之后,本座觉醒的力量更强大了,缥缈宫的人想杀本宫...哼!没那么容易!"
而凌云没有注意到,说这话的时候,万俟昊天的金眸突然闪过一道几不可查的金光。
这时,万俟昊天自己猛然发现身体的异样,顿时闭了闭自己的双眼。
而当他睁开眼睛朝明镜宫的方向看过去时,却赫然发现,他的眼睛竟然穿透层层宫墙,看到了殿内虚揽着佑儿睡觉的镜儿!
发现这一点,万俟昊天的眼中顿时迸发出逼人的金光。
他终于觉醒了远古神龙的一项本命神通——真实之眼!
只是现在他现在实力有限,所以只能发挥出真实之眼的第一层功能,透视一些死物。
深吸一口气后,万俟昊天念念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本座先行离开,记住,不能让他们母子俩有任何闪失!"
凌云见万俟昊天去意已决,只好点点头,"是,宫主!"
万俟昊天拼命克制住自己回头再去看一看澹台明镜和小家伙的渴望之后,终是展开斗气之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翌日早朝。
澹台文神清气爽的上朝,面色的愉悦笑容丝毫不加掩饰。
而与他并肩而行的,还有一袭盛装的澹台明镜。
在北漠,除非是有紧急的事情,百官一般都是五天上一次早朝。
而今日,还是北漠历史上第一次有女子与皇帝同行出现在朝堂之上!
一时间,不少官员的心里都产生了浓浓的疑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让七公主与他并肩而行?
这可不符合皇家的礼仪制度啊。
但更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面...
澹台文在龙椅上坐下之后,便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主动示意澹台明镜过去跟他一起坐。
皇上啊,那可不是普通的椅子,那是龙椅啊!
你怎么能让七公主一个女子与你一起坐龙椅呢?
然而百官更没有料到的是,澹台明镜竟然不领皇上的情,而是自己在一旁另外设了一个位置坐下去!
见此,一个言官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一脸大义凛然的问道:"皇上,您怎么能让七公主坐在那里啊?还有七公主,金銮殿之上是皇上才能坐的高位,你怎么能随便在那里设位坐下?"
言语之中,带着浓浓的指责与不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