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搂住胡秘书,“着什么急,有什么事情,让那个江郎去做就好了,你现在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胡秘书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缓缓将其推开,“好了,你别闹了,我现在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下次人家再满足你。”
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胡秘书这才快步离开了安全通道。
那个男人看着胡秘书离去的背影,脸上阴险的笑容越来越明显,“苏映雪啊苏映雪,你拿什么和我斗?连你身边的秘书都是我的人,更何况是银安集团!不过,银安集团很快就是我苏启超的!”
没错!这男人不是他人,正是苏家的苏启超。
苏启超在苏家并没有太大的名气,反倒是碌碌无闻,甚至也很少走出苏家台面,望城内有关苏启超的事情更是少之又少。
而苏启超更是卧薪尝胆二十年,为的就是拿下银安集团的那一天!
此时,江郎很是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在这个总裁办公室内,江郎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比之前在外面摆摊还要无聊。
至少在外面摆摊时,还能看一看路边的行人,风景之类的。
而在这办公室内,能够看得也只有办公室内的景象。苏映雪的办公室本就单调,时间久了也会产生疲劳,江郎更是忍不住打了四五个哈欠。
冯海也跟着犯困起来,背靠沙发快要睡着了。
江郎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顺着窗外看了眼,喃喃道:“说起来,这个胡秘书似乎没有把今天该交给我的报告拿过来,看来银安集团内部,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虽然只是轻微的发现,但江郎能够感觉到,银安集团内部早就溃烂不堪。表面看起来和和睦睦的,一切都那么的平常,可背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不仅那些高层和董事会一众人,甚至连苏家内部的人都想从银安集团瓜分一杯羹。
江郎对这些看的十分透彻,可尽管如此,与苏映雪说得再多也无法改变什么。现如今只能等待苏映雪早些恢复,尽快从苏家分离出来。
这时,办公室门推开,胡秘书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抱着一沓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
江郎只是瞥了胡秘书一眼,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坐在办公椅上看了一遍。
胡秘书在送完文件后则是站在江郎的身后,一言不发着。
大约两个小时后,江郎看完这些文件伸了个懒腰,“呼!没想到,做这种事情还挺有趣的。”
站起身来,江郎看见了还站在一旁的胡秘书,说道:“胡秘书,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江郎先生,有关苏建商……”
胡秘书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江郎摆了摆手,“不用再说了,那是苏家的事情,与银安集团无关,做好你的本分就足够了,出去吧。”
胡秘书撕咬着嘴唇,很是不甘的盯着江郎看了片刻,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胡秘书离去的背影,江郎冷哼一声,丝毫不将胡秘书放在眼中。
这个女人,一直在模仿苏映雪的行为举止,让江郎很是不舒服,尤其是骨子里孤傲的样子,更加让江郎不爽。
在银安集团忙到了下午六点,江郎这才驱车离开了银安集团。
有关江郎暂代苏映雪的消息很快便在银安集团传播了开来,甚至望城也有一些人听到了风声,在江郎离开时,银安集团楼下聚集了一部分人。
江郎也丝毫不在意这些人的眼神,带着冯海上了车后,江郎呼出一口气,“果然还是摆摊舒服,这种地方真的不适合我这种懒散习惯的人。”
“狼哥,我感觉你做的挺好的呀。尤其是银安集团的那些高层,看见你就跟见了老虎似的,一个个怕得要死。”冯海来了兴趣,连忙称赞了起来。
江郎大笑了起来,“你这家伙,在别人面前可千万不要说这种话,有些人可看不得别人好的。”
“哼!狼哥就是狼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再者,狼哥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评判,突然这么说,该不会是嫌弃我了吧。”冯海扭头看向江郎,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郎伸手在冯海的脑袋打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家伙,再说这种话,小心我揍你一顿。”
“嘿嘿嘿。”冯海挠着头笑了起来。
两人在车内有说有笑的,很快便抵达了医院。
苏映雪的伤口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外表来看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但暂时还不能出院,至少不能让外界和医院的人知道苏映雪有可以快速恢复伤口的药膏,这些可都是保命的重要手段。
在病房内,苏映雪和蔺无双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很是开心的样子。
江郎在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笑声,推门走了进去,“你们在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少帅!”
蔺无双立即站起身来。
江郎挥了挥手,“对了,今天的会议我取消了,这些老家伙不识趣,需要一些手段惩治一下。”
“我听说过了,这样也好,西城区和东城区的项目还有待观察,我还没有考虑好。”苏映雪立即进入严肃状态,低着头沉思着。
江郎走到床边坐定,伸手抓住苏映雪的手,认真道:“你那个秘书,是从什么地方招来的?”
“嗯?怎么了?”苏映雪愣了一下,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看了一眼江郎的手。
江郎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挺好奇的。”
“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胡珍是有男朋友的,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苏映雪哼了一声,很是不开心的说着。
江郎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说出实情。
这时,苏映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伸手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顿时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接通电话后,苏映雪的脸色更加难看,长长吸了口气,“我是不会同意的!银安集团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你们想分一杯羹,我可以视而不见,但想独揽大权,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