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清,你可听清楚了?本就是小孩子之间打闹无意间伤了而已。"秦正渊轻巧的坐下,心情颇好的喝了一杯茶。
"如今秦原齐没事便好了。"秦正莫看向秦原非突然板了一张脸,呵斥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就去后山面壁一个月吧!"
"原非谢谢家主明鉴。"秦原非眼睛一亮,匍匐在地花施了一个大礼。
而一旁的秦正清脸色已经完全黑了,头上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周身的气息也十分不稳,然而这里面除了秦天,其余的人都被秦正清这番表情视而不见。
秦天在心里嗤笑一声,这秦家在包庇这方面还真的是意外的团结。
秦天做了这证人之后,就和秦原非一起退下去了,秦原非一出这红门之外就高昂着脸,嗤笑着看着秦天:"你这小崽子还挺识相的,当初不是挺狂吗?"
"你这小崽子还挺蠢的,你就不怕之后秦正清找你报仇?"秦天看着秦原非这幅小人得志的脸,冷冷的勾起唇角。
秦原非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怕什么?有我父亲在,他还杀的了我吗?"
"我觉得也是。"秦天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扬长而去,他可不想在和秦原非哪个蠢货在待一起了,在门外都敢说如此之话,秦正清恐怕现在都恨不得杀了他吧。
秦天走出雕梁画栋的客厅,突然看见了一位侍卫正在费劲的搬着一盘嫩黄色像玫瑰一样的奇花,这花的样子奇特,他的香味更加独特,粗略闻着想桂花,闻就了之后又有股梅花的苦寒香。
正巧,这个时候秦原非恰巧也跟了上来,他面上一亮,轻咦一声问道:"这是什么花?"
"回原非少爷,这是新进来太曦城的新鲜玩意,品种我们也不知。"丫鬟穿着淡色衣裙,诚惶诚恐的跪下回道。
秦原非的恶名,便是在这秦家家府之中"声名远播"的存在。
"这花看着稀奇,倒不如给我送礼,原齐兄一向喜欢这般奇特的花草。"秦天看着这花突然想到什么,眼眸锐利了起来,环抱双手,围着花盆啧啧称奇。
"去去去!你个小崽子凑什么热闹,这花送也得我来送!"秦原非听见秦天的话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横叉了过去。
谁都知道秦原齐平生最是喜欢这般奇特的花草,若是能够利用这花消除些许误会岂不是美哉?
"我凭什么让?"秦天啧了一声,便准备抱起这花,"我说这花今日便归我了!"
秦原非哎了一声,正准备挽起袖子硬抢,恰巧这个时候身穿一声青色锦衣的管家从府中出来。
那管家身体肥硕,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他看了一眼秦天皱起了眉头,让他本就不大的眼睛,彻底的成了豆粒,然而眼睛转到秦原非,又挂起了一副献媚的笑容,"原非少爷这是..."
"你来的正好,我要那盘花!"看见管家来了,秦原非止住了身形,指着秦天面前那盘嫩黄色的花微扬脑袋。
"好嘞,给原非少爷送入府中去!"管家听完秦原非的话,打手一挥就叫侍卫丫鬟们抬走。
"啐,狗眼看人低。"秦天看着管家那副献媚的嘴脸,语气嘲讽的往土里啐了一口,径直往前走,"天下畜生果然是一家亲。"
"秦天!你..."秦原非看着他这个样子,整个脸都扭曲起来。
"原非少爷请放心,我今后一定要让秦天吃不了兜着走!"管家看见秦原非如此模样,眼眸划过一丝寒光,肥肉随着他说话的频率一甩一甩的。
"如此最好,事情办得好,我面壁出来之后定会在我父亲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秦原非看着秦天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他们的新仇旧恨早晚要一起算。
秦天行至那荒无人烟的后院之内,这才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花他前世可是见过的,叫白日香,那可是一种慢性的毒药,秦原齐本就在垂死的边缘,若秦原非真的给他送过去了,秦原齐必定活不了几天...
这花前世在太曦城被秦家买下之后,就连续让几位丫鬟侍卫身死,最后查出来的时候,更是让秦家震怒,连忙把白日香甩出了城外。
不过那个时候可没有秦家子弟因为这个而死...
秦家必然会再次乱起来。
秦天想到此处,摸了摸怀中那盒子,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闲坐观山虎斗,待提升实力治好他父亲的病之后,一举拿下这偌大的秦家!
秦天跨过杂草丛生的后院,这才看见自家的茅草屋,这天已经晚了,蝉鸣蝈蝈的叫声响在田地之中,秦天还未到家,便看见了一抹昏黄色的灯光。
待得近了,便看见自家的父亲正穿着破旧的麻布衣服,一脸倦意的靠在土墙之上。
"你回来了。"秦正越看见秦天,微微抬了抬眼,打了一个哈切,"回来便好,你母亲等你等的都睡着了,厨房里面的菜已经冷了,我这就给你热热。"
秦天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眶有些许的湿润,"好。"
父亲蹒跚着脚步,走到灶台面前,周围尽是堆满了的柴火,他们的厨房很小,只能容得下他们几人的身量,秦天看着父亲狙楼的身形,和那自从得了病之后,就再也没有刮过的胡子,突然灵光一闪响起了一件事情。
离太曦城不远有块岩壁,高越百丈,直插入云,这块岩壁之上,生长着一颗圣药,这是太曦城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上辈子,秦天还是从被称为毒仙的墨仙儿口中知道的,她道太曦城里面有颗圣药,能治天下百病,也能够彻底治除她魔体。
她就是靠着这颗圣药,才活到这么久,有了毒仙的名号。
而秦天和墨仙儿在上辈子有过几面之交,墨仙儿此女鬼灵精怪,实力十分强悍,是秦天为数来往不多的女子。
虽然抢人机缘颇为不好,但是如今为了自己父亲的病情,便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谁的机缘不是靠抢的?怪只怪来的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