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歌的车子在终点线停下了那一刻,全场都是安静的,这个漂亮的甩尾深深刻入观众们的脑海里。
下一秒现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人在激动的吹着口哨,可能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场面。
秦风整个人都是呆的,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坐在副驾驶上不敢动。
“赢……赢了?”
后面停的那辆车子,车门已经打开了,只见一个红发的男人走了下来。
罗可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如此厉害,自从那个人之后他从来没有输过。
他气势汹汹的朝着那边走去,当看到江倾歌从车里出来的那一刻,他愣在当场。
两个人正好四目相对,江倾歌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好见不见啊,臭小子!”
“江姐!”
罗可在众人的目光下,直接就朝着江倾歌奔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他不仅仅是这样,而且还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而这一幕悉数都落在了慕临渊的眼中。
慕临渊手中的杯子突然“砰”一声碎了,碎片掉落了一地,而他的手上也开始流血。
“慕二爷,你的手……”江玉柔起身刚想要去帮忙,谁知对方仿佛没听到一样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白若若刚刚都被吓到了,她挽着江玉柔的肩膀,得意的笑着,“江倾歌惨了,她居然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这可是当面给我表哥戴绿帽子啊。”
她激动的拉着江玉柔过去,就打算要去看好戏。
江玉柔没说话,她还沉浸在江倾歌刚才赛车时的样子,非常的霸气飒爽。
从未见过那样的江倾歌,可却是十分的迷人。
“江姐,好几年都没看到你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罗可激动不已,这都快要三年了,他曾经还以为江倾歌出事了。
谁知她居然还在,今天又一次碰到了。
“臭小子,你就是咒我死啊!”江倾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来也挺遗憾的。
当年她特别喜欢赛车,所以结交了很多这方面的朋友,当然都是在S国的时候,就在三年前有一次比赛,刹车突然失灵,江倾歌直接冲入海里。
罗可他们都以为江倾歌死了,海上救援队打捞了三天三夜也没有人,其实早就被王牌的人救走了。
作为惩罚,江倾歌再也不能碰塞车这类东西,自然是再也没有见过。
“当然没有,江姐你还在玩真的好开心。”
罗可说着还想要抱她,突然眼前的人一下子没影了,结果看到她被一个人拉进了怀里。
他皱着眉头询问,“你是谁?”
刚从S国过来,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他忽然看到了慕临渊手中的戒指。
罗可惊奇的捂着嘴,“江姐,你结婚了?”
“没有,不是,别瞎说。”江倾歌摆了摆手,可是下一秒却被慕临渊抓住,“她是我的未婚妻。”
作为曾经一起赛车的好兄弟,罗可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说好一起单身一辈子的呢?
江倾歌拿了第一,当然那辆超跑就是她的了,她亲手揭开了那块黑布,众人眼睛都要闪瞎了。
“哇,好好看啊。”白若若忍不住感叹,不愧是世界唯一一辆,真的算是顶级好的。
江玉柔面容扭曲的很,嫉妒使她面目全非,为什么江倾歌会变得如此厉害,她连赛车都会。
她凑到了江倾歌的身边,“小妹,啊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玩这个啊,还真挺厉害的。”
“是啊没玩过,就看两眼就会了。”
江倾歌摆了摆手,一副很无所谓都样子。
她这话谁会相信,人家拿了三年冠军的人都没有赢,岂会被你一个新手超了,况且那些技术可不是一般人一眼就会的。
“江姐谦虚了。”罗可立即拱手,这时忽然脱下自己的外套,“江姐别着凉了。”
江倾歌没有拒绝,“你还挺贴心啊。”
她并没有发现,此时正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看在这里,仿佛是要将这件衣服看穿。
“于岩,以后别让红色的外套出现在我面前!”
慕临渊说完便是转身朝着车子走去,于岩还疑惑的站在原地,当他看到披着红色外套的江倾歌,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得知江倾歌要走了,罗可赶紧跟她留个联系方式,“江姐,这段时间我都不会走,我到时候找你玩啊。”
“行,下次再见。”
江倾歌刚准备要上车,这才想起来衣服,“哎,衣服还你。”
她直接扔给了罗可,转身回到车里坐着,忽然发现气氛有点不太对。
慕临渊冷哼了一声,“你喜欢红色?”
“啊?”江倾歌大脑一下子没有转过来,“喜欢啊,挺好看的。”
于岩一直在给她做提示,可是江倾歌根本就没有看到,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
现在慕临渊已经到了生气的边缘,恰好这时江玉柔走了过来,她还一直披着那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她脸上带着羞怯的红,刚才特意补了一点腮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完美。
“慕二爷,您的外……”
江玉柔话还没有说完,结果慕临渊突然来了一句,“扔了!”
“哗啦”一声,车门就这样关上了,江玉柔一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外套才刚脱到一半。
白若若跑了过来,“怎么回事玉柔姐,我表哥是不是说怕你冷,让你继续披着。”
“我就知道他是关心你的,江倾歌她算个屁!”
她说着就忽然发现不对劲,江玉柔的眼眶里一下子积满了泪水,立即大哭起来。
江倾歌属实被吓了一跳,好家伙突然那么大声,“那衣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扔就扔了。”
好巧不巧,她偏偏还要提这件事情,慕临渊并没有回答。
于岩当然装死,他不打算拯救江小姐了,反正对方还在死亡的边缘来回试探。
慕宅到了,江倾歌几乎是被慕临渊拖下车的,全部下人都看到了这个场面。
“二爷,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慕临渊!”
江倾歌气急了,直接就喊了名字,可是对方跟没听到似的。
下人们探头探头的看着,只见二爷把人拉进了房间里,接着就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于岩咳咳了两声,“有什么好看的,二爷在办正经事呢,你们乱想什么?”
下人们此时看于岩的眼神都是奇怪的,心中在想:乱想的明明就只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