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喜你也恭喜我咯。】
江倾歌也很高兴,她去浴室洗澡换了一身衣服,结果刚下楼忽然一只狗窜了出来。
她一把抱住,才发现非常的眼熟。
“小六,你怎么在这里?”
江倾歌摸了一把小六的小脑袋,这时前面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当然是跟你老妈我一起啊。”
“爸妈,你们这是?”江倾歌将小六给放了下来,快速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她也见到了慕临渊坐在那,茶水已经喝了一半,看样子已经来了有一会了。
江倾歌坐到母亲身边,实在猜不出是来做什么的。
“是这样的倾歌,你跟临渊订婚时间也不短了,我跟你爸啊觉得婚礼是不是可以提前准备准备。”秦雪脸上挂着笑。
最近江氏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他们倒是放心不少。
江倾歌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件事情来的,求救的看向慕临渊,却发现对方居然也跟着点头。
“阿姨说的对,的确是要着急了。”慕临渊假装没看到她的样子。
“现在结婚的人可真多,我上次去了策划所一看,才发现很多人都已经排到了明年,所以我也就去给你们排个号了,得要抓紧啊。”
江倾歌看母亲的这意思,原来就是来催催他们的,好不容易把他们送走,她回过头看向后面的男人。
她拉着慕临渊就去那边坐下,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二爷,关于这件事情,你必须要跟我统一战线,怎么能随便叛变呢?”
“都说讨好丈母娘难,我这当然要言听计从。”
慕临渊说这话时表情特别的认真,江倾歌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您厉害。
天色已经这么黑了,江倾歌本来还想着去精神病院一趟,想着还是明早吧,临睡前接到了石头打来的电话。
“江小姐,我没打扰你吧?”
“没事,你要问关于新书的事情吗?”
江倾歌一猜知道是这个。
石头也很着急,“江小姐,我知道不该催您,但是起码我也得要有个书名什么的,你先透露我一点点,这样好有个底。”
“《流年》的影视版权已经卖了,现在剧组就在找演员,新书至少也要在剧组开机的时候一同上线。”
江倾歌这些心里面都有底,“放心吧,我都清楚,不过有些事情必须问你,我写的题材不受限制吧?”
听到她这么一说,石头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好委婉的告诉她,“转变题材当然行,但就是怕转的不好,变成四不像,到时候这些真爱粉可能就要转黑了。”
很多东西都是瞬息万变的,有些人就是出道及巅峰,后面的作品越来越不堪入目,自毁前程。
江倾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行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江倾歌直接从床上起来,她已经有了很多的想法。
她拿着平板就是画,灵感噌噌噌的往上涨,手上根本就没有停过。
江倾歌一直画到了早上,开头的时候才发现天亮了,她看着自己的线稿非常的满意。
直接就给石头发了一份,书名目前还没有想到,还可以再好好想想。
伸了个懒腰,江倾歌赶紧回去躺了一下,她被林知意的电话吵醒了。
林知意给她拿了金老的检测结果,她现在人就在云大,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不想挂科赶紧开始学习。
江倾歌跟她就在教室里见面的,一段时间没有来,感觉变化挺大。
“金老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它的检测结果跟常人完全就不同,似乎更像是动物。”林知意仔细研究了很久。
“像狼对不对?”
“对!”
林知意赶紧点头,她一直找不到非常形象的动物。
她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你什么时候去见金老,带我一起去吧。”
身体就跟变异了一样,林知意还真的想看看。
江倾歌看着这些数据就发愁,“金老身体很差,一般的药根本没法给他用。”
他现在应该是很痛苦的,想要用药物缓解的话,必须得要有强大的体质来抵抗,金老的情况根本不行。
林知意也很无奈,忽然这时门口走来一个人,就是这节课的教学老师。
一节课林知意完全就是睡过去的,结果醒过来看到江倾歌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看,“倾歌,我第一次见你这么认真。”
江倾歌没有回答她,其实人现在在炼丹炉里面,翻看了上半本万丹经里面的东西,也没有任何的记载。
“这下半本书到底在哪?”她急躁的抓头发。
她猜测下半本肯定记录了很多,绝对非常的重要,现在对于金老的病一点线索都没有。
林知意见着江倾歌没有反应,在她耳边喊道:“下课啦倾歌。”
“走吧。”江倾歌很淡定的起身。
听说江倾歌要去见江玉柔,林知意也想要跟着一起去。
江倾歌上了车之后,静静的看着车窗外面,就刚刚有那一刻好像感受到了一个生命。
她不知道是谁,隐约觉得那是肉团子,可是不管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
“肉团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这一次的沉睡真的太久了,江倾歌有点害怕她就这样再也不醒来,要是再来一次她肯定不答应让她这样。
爱丫精神病院是云城最高级的精神病院,任何在这里的病人都是有专门看管的,每个人一个医生。
当然费用也非常高,江倾歌无所谓这些,她想要的只是江玉柔活着而已。
江倾歌见到江玉柔的那一刻,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变,那张脸依旧是令人讨厌的样子。
“她会不会突然发疯起来打人?”林知意时刻准备着,眼睛盯在江玉柔身上。
“放心吧,自从江玉柔小姐来到这里,从来没有发过疯,都是特别温声细语的话,但是不让大家摸她的孩子。”
说话的人就是给江倾歌打电话,她叫作高梅,江玉柔的专属医生,每天时刻观察她的情况。
江玉柔不让别人摸她的孩子,只能给她说好话,说是为了孩子好,“只有这样她才愿意让我们做B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