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歌晚上休息的时候,一直在想慕临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要告诉自己王全胜的下落。
她刚想要睡下,结果秦风这家伙的电话打来了,对方语气小心翼翼的,“老大,睡着了吗?”
“你觉得是谁按的接听呢?”
秦风听到这语气,瞬间心里就慌了,一旁的三毛也跟着腿都在发抖。
小声在耳边提示着:“风哥,快说啊我们没时间了。”
“我不敢啊!”秦风很无奈,无声的坐着口型。
江倾歌听着手机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闭着眼睛说道:“秦风,出什么事了,不说我都要睡着了。”
“是这样的老大,前两天我恰好看到有一场游戏比赛,又恰好看到报名通道,恰好点到了组建队伍,恰好就这样报名了。”
秦风吸了一口气,全部说完算了,死就死吧,“然后明天晚上就是第一场淘汰赛了,恰好老大你也在队伍里,所以你明天一起来比赛好不好?”
他生怕江倾歌不答应,外加了一句,“求你了。”
紧接着三毛也来了一句,可能因为太害怕了,结果说话都变了音,说出来跟娘娘腔一样。
江倾歌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然是听明白了,她无奈的摸着自己额头,“明晚几点?”
“七点。”
“行。”
“感谢老大,老大万岁,万岁……”
秦风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挂断了,傻了一秒又开始高兴的嗨着。
三毛也很高兴,“太棒了,风哥我感觉我们肯定能挺进二十强。”
“二十强算什么,决赛,必须决赛!”秦风直接给自己树立目标。
“可是我听说这次所有俱乐部都参加了,有的甚至一队二队全来了,光是第一场淘汰赛,踢掉的就得要百来只队伍。”
三毛很是担心,毕竟他们可是职业选手,能进最后二十强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可是很容易满足的。
秦风伸出一根手指,“nonono,你不了解我老大,既然她说了要参加,肯定冲着冠军去,你小心就等着躺赢吧。”
此时某个要冲冠军的人,已经在房间站着好一会了,她翻了好久,结果都没有找到那个玉玺。
“怎么回事,那天我根本没放起来啊。”
江倾歌摸着的头发,都快要把房间翻个底朝天了,结果还是找不到。
可能是动静闹得有点大,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过去开门。
“发生什么事了?”
慕临渊走了进来,看到这么乱的房间有点奇怪,盯着他好一会。
江倾歌很无奈的坐在床上,“还记得许姐的拍卖会吗?我当时好奇就买了一个玉玺,只不过现在不见了。”
她想起来了,就是那天被人抓走不见的,“该不会那些人就是想拿我的玉玺吧?”
“那些不是王全胜的人吗?”
慕临渊皱起眉头,“他们只是想要抓你而已,应该不需要这东西。”
可是这也说不通玉玺为何不见了。
是真的找不到了,江倾歌坐在床上,努力的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人会拿走这个东西,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是谁。
慕临渊看着她的样子,“别想了,早点睡觉。”
他不懂江倾歌的着急,在这里干等着也没用,只好先出去了。
江倾歌走过去关上了门,只能继续在房间里郁闷,当时怎么就没想着收起来呢?
第二天一大早,江倾歌刚下楼就看到于岩搬着一个大木箱子走进去,巨沉的样子。
他身后还跟着慕临渊,江倾歌立即走下去,“二爷,这里面是什么啊?”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慕临渊嘴角扬着一抹笑容,江倾歌好奇的过去打开,天天一抹光闪到了眼睛,她擦了擦才看清里面的东西。
“这么多玉玺?”她真的震惊了,大大小小摆满了一箱子,怪不得这么重。
“江小姐,你怎么突然喜欢这种东西,当皇帝盖章玩吗?”
于岩擦着额头的汗,“这些可是把古玩街的所有玉玺都给买来的,江小姐你随便挑随便玩。”
江倾歌这一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没想到二爷还这么的以为她喜欢,于岩还在介绍着。
“这个人家本来还不想卖,结果二爷非得要抢来,差点把人家四十多岁的大汉弄哭了,还有这个……”
“你闭嘴!”
慕临渊听着烦了,他走的江倾歌的面前,没看到她有什么开心。
“不喜欢吗?”他皱起眉头,观察着她的表情。
“我……我喜欢的。”
江倾歌咬着牙点头,看到慕临渊这个样子,还真的不好拒绝这一番好意。
她这样一说,慕临渊瞬间就高兴了,“于岩,全都搬到小倾房间去,别磕碎了,年底扣奖金。”
就这样房间多了一箱玉玺,江倾歌全部都给放在了角落里,虽然有点碍事,但也是某人的心意。
利斯是跟她一起被绑架的,这家伙应该也醒过来了,江倾歌去医院找的时候,得知人已经不见了。
“二号病房的人刚刚出的院,小姐上来没有看到他吗?”
“谢谢!”江倾歌道了一声谢立即下楼,她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电梯门口实在是太多人了,江倾歌只好去下楼梯,恰好看到要打车的利斯。
利斯感觉到手臂被人抓住,回头一看是她,他立即拉着人往后转身,就像是壁咚一样在指示牌上。
“你干嘛!”江倾歌瞪着他,只要他乱动一下眼神,分分钟可以撕了他。
“后面有人盯着我,被人跟踪了。”
利斯这样一说,江倾歌悄悄看过去,果然看到对面路口有个看着报纸的男人。
江倾歌悄悄往下低了一点,“你干什么坏事了,高利贷?”
“你看我像是那么缺钱的人吗?”利斯被她逗笑了,忽然这时抓住她的手臂,“快跑!”
她迅速跟着一起跑起来,两个人啥也不管就是这样跑,江倾歌跟着他一起。
利斯找到一个小巷子,两个人就这样躲了进去,江倾歌在里面看不到外面:“什么情况,他人来了没有?”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一幕很熟悉?”利斯答非所问,嘴角还挂着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