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中,大家心思各异,有些人更期待从慕临渊口中说一个字:干!
温寒年在角落忽然站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拍手鼓掌走到慕临渊的身边,“真没想到啊,堂堂慕氏集团还会惦记这点蝇头小利?”
“当然不会。”慕临渊直接出生反驳。
这一句话,瞬间让周总为伍的等人心里一惊。
周总最先把控不住,尽量保持脸上的笑容,“二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我们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他为了让慕二爷入伙,还特地带他去了土矿,甚至连几处最重要的制造工厂都告诉了他的手下。
这一切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获取他的信任。
于岩看他激动的样子,立即挡在二爷的身前,“周总啊,不必如此激动,很多事情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慢慢谈?这事情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没有慢慢来的余地。”
周总大手一挥,他今天是抱着必须成功的心思,要不然他玉城恐怕是回不去了。
温寒年拿起桌面上的茶水,走过去放在周总的面前,“我看你啊,先坐下来喝口水吧,一会有的是让你着急的。”
他说最后两个字时,眼神变得十分冰冷,像是在宣告着某种死亡。
在场的人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了,覃闻岚一直都在角落里,他今天来这只是为了见梁故。
至于这些事情,他可不喜欢掺和。
覃闻岚站了起来,众人都朝他看过去,他拍了一下桌子,“这样啊,我先表个态,这个事情我覃闻岚不会答应,也不会签字,今天我若是知道是这么回事,怎么也不会上来。”
他直接就要往外走,门口站着的人本想要阻拦,慕临渊倒是开口了:“让覃总离开。”
“谢了。”
覃闻岚道了一声就走了出去,一身轻松。
周总本想要说话,可是身边的人脚步更快,一个个也想去跟慕临渊报备自己要走。
“各位安静,走当然是可以走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慕临渊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单子,他就放在桌面上:“这里是警方给我的批准书,协助调查关于制造假文物事件,今天所有涉案的人员都得要带走。”
“慕临渊,你别忘了你是个商人!”周总要被气死了,一心想要讨好,谁知已经中了圈套。
“这些你自己跟警方讲吧。”
江倾歌早就发消息让云叶离开了,当初还以为是慕临渊要做那种事,没想到居然是帮警方调查的。
她坐在休息室中,忽然听到门外有很大的动静,刚打开门就撞进一个怀抱中。
“我们回家吧。”
慕临渊摸着她的头发,非常的顺滑,恰好摸到了耳朵那里,才发现小小的很可爱。
江倾歌跟他拉开距离,朝着楼下看去,来了不少警察。
“这是怎么了?”她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
“没事,于岩在等着了。”
外面天很黑,酒店门口却是明亮的很,许多为身居高位的老总都被一一带到警车里。
温寒年一看小妹出来了,他立即走来,“小妹,要不然今晚回家住吧,爸妈也挺想你的。”
他的眼神中,好像带着一些别的意思。
“好啊,我也很想爸妈。”
江倾歌很爽快的答应了,完全没注意到慕临渊的表情。
本来还想着晚上跟江倾歌好好聊聊,慕临渊也只能就此作罢,知道这江家夫妇跟女儿感情好。
坐在温寒年的车上,江倾歌再看了一眼那些警车,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二哥,你怎么没被抓去?”
“臭丫头,你要死啊!”
温寒年被她气笑了,车内气氛很融洽,此时立即发动离开。
这一次制造假文物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而慕临渊作为警方最大的助手,许多网友都在称赞,是一个不赚黑心钱的好商人。
“我看啊,这一次二爷可是把很多人得罪了,就算只是抓了几个首位的,可那些后面的小鱼小虾,可得要气死了。”
林知意昨晚就冲完浪了,在实验室实在憋不住,关上门就去找江倾歌讨论。
江倾歌是站在慕临渊这一边的,“做的挺对的,一般最容易上当的是老年人,他们全靠那些养老钱,到时候被骗了就是家破人亡,二爷难得干件好事。”
“哟,二爷干的,你怎么这么开心呀?”林知意忍不住笑了,靠近她的脸摸了一下,“倾歌,你该不会真喜欢二爷吧?”
她最后这句话声音很小,怕外面有人听到。
江倾歌顿时脸色变了,嘴角的笑容随之消失,“怎么可能,我打算过段时间找机会取消订婚。”
昨天二哥告诉了她一件事,大哥在Z国受伤了,那边一直都在打仗,原来是去救治伤员的。
“这种国际救援跟陆医生有什么关系,他受的伤严重了?”
林知意抓着江倾歌的手臂,担心的眉头都皱起来了,眼睛一直看着眼前的女孩。
江倾歌本来继续装伤心点,实在是绷不住,“我看你这小妮子,果然对我大哥有心思,放心吧一点皮肉伤,恰好被空袭的流弹伤到了腿。”
“哎呀倾歌,你干嘛非得要说出来。”林知意心里松了一口气,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的,你喜欢我大哥,最近尽快追,我感觉青青姐好像……”
江倾歌看到了林知意眼里的落寞,她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小声说一句加油。
白若若跟张妙妙最近还挺安分的,但是研究所很少来了,已经给了开除的警告,甚至还贴在了实验室公告栏上。
“这两人怎么回事,平时我们迟到都要说两句,这一连着好几天不来,真是够意外的。”
林知意拉着江倾歌离开,看了一眼懒得再想了,还是肚子吃饱要紧。
当她们秦风在那里独自悲伤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晚姨店铺已经换了一位老板,秦风得知的是万一已经走了。
当然这家伙怎么样都不相信,去了好几天都还是那样。
“老大,晚姨都干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说走就走呢,连个告别的机会都没有,我还想再吃一碗她做的招牌面。”
二十岁的人了,结果哭的跟个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