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权书房!
此时符权正和夏侯武坐在那悠然自得喝着茶。陈厚德和洪天明吃完饭就被杨青云开车送走了。陈厚德离开时本想和符雅思说一声的,可惜吃完饭都没见符雅思下来。
“怎么?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做?”夏侯武看着坐在一旁沉默寡言的符权问道。
“好奇啊!但是我知道你会说的。”符权笑了笑道。
“你啊!你啊!太会沉得住气了。”夏侯武苦笑道。
“所以我当了人王而你当了管家啊。”符权对着夏侯武笑道。两人完全不像上下级关系,倒是像老友一般说话随意。
“是啊!”夏侯武摇头说道。
“说吧!为什么要找个毛头小子给思思当保镖。”符权认真问道。
夏侯武没有直接回答符权问题而是另外说道:“那六位匪徒什么都不说,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一丝马家破绽,仿佛不是马家的人。”
在警察把那六位匪徒押回黄埔分局时,符权就直接派人去连夜审讯了这六位绑匪。可惜六位绑匪死不吐口,一直否认这事和阎王马家没有关系。
“这就更加肯定是阎王马家干的。”符权自信不疑道。
“怎么说?”夏侯武有些不解问道。
“反思维去想!如果是其他势力的人想挑拨我们和阎王马家关系。那被抓一定会毫不犹豫死咬马家,可是他们并不这样做,而是咬死这事和阎王马家没有关系。”符权分析道。
夏侯武点了点头道:“确实是,那这些人应该是阎王马家刀客。要不我们这样严刑拷打早就招了。”
“你们在分局严刑逼供,没让老四难做吧?”符权有些担心道。
老四就是申城公安局局长白修远,符权的师弟。而符权就是乐寿亭最得意的三弟子,可惜符权经商不从官。
把乐寿亭气的那是要断绝师徒关系,要不是几位师兄弟从中调和,乐寿亭还真要断绝这师徒关系。从此乐寿亭很是不待见符权,从不给好脸色。
“放心,这事是白先生默许的。”
嗯,那就好。说说陈厚德那小伙子的事吧。”符权明显对这事有兴趣。不过也难怪这可是关系到他女儿的安全问题。
“你对这陈厚德感观怎么样?”夏侯武好奇问道。
“市侩,目光短浅。不过也难怪,毕竟出身影响见识和阅历。”符权评价道。
“呵呵,我倒不这样认为。市侩确实有,至于目光短浅我看未必。”夏侯武笑了笑道。
“哦!何以见得?”符权好奇问道。
“当时在漠河,他救过思思一次。如果目光短浅就不会只要那些虚无缥缈的太极拳技巧了。”夏侯武解释道。
“他会太极拳?”符权有些意外道。
“是的,并且造诣还不低。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他给思思当保镖的原因。毕竟那块地皮之事一天没解决,思思在复旦读书就多一分危险。虽然阎王马家不敢在复旦闹事,但谁敢保证有没有其他好事者想浑水摸鱼呢?”夏侯武说道。
“嗯嗯,钱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女儿的安全。还有呢?”符权显然知道还有别的原因。
“哈哈哈,还是你了解我啊。还有就是我想让他来符氏。”
“要那么复杂吗?”符权有些不解问。在他看来如果是人才直接高薪聘请不就行了吗?
“你不了解他,他就是一刁民。如果只是用钱去解决反而作用不大,收人就要收心。要循序渐进让他牢牢靠在符氏这条船上。”
“是啊,反观其他家族就我们符氏年轻一代青黄不接,唯有一位千佛手杨青云。可惜思思是女流之辈。”符权不禁感慨道。
“你也别多愁善感,四大家族掌舵人中属你最年轻。”夏侯武安慰道。
“来,喝茶。”
…………
老胖寝室!
洪天明刚坐到沙发上就忍不住问道:“我们就这样赚了十万?”
此时两人刚回到老胖寝室,要不是在车上有杨青云在,洪天明早就迫不及待问陈厚德了。
“哎!这钱赚少了。”陈厚德想了想道。
“老大十万啊,十万还少啊?”洪天明不敢相信道。
“你以为这十万好赚啊?看来我们是被夏侯武那老狐狸忽悠了,当时太冲动了。”陈厚德后悔道。
“啊?不是吧?不是让我们保护符校花一个学期吗?这事也不难啊?”洪天明不解问。
“你忘记昨晚那伙人啦?都动枪了,把我们引到哪仓库就是为了杀人灭口。你说说这符家得罪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你说我们这十万赚的是不是少了?”陈厚德分析道。
“但是符家不是让我们只在学校保障符校花安全吗?就算哪些亡命之徒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敢在复旦绑人吧?再说那些人不是被警察抓了吗?我们现在的工作就和捡钱差不多。”洪天明解释道。
“正是因为在学校,我才答应的。但愿不会有事吧?”陈厚德希望道。
“你就杞人忧天。”洪天明不以为意道。
“拿了人家钱就得办人家的事,我们计划一下怎么分配时间。别到时候真出事了,我们可担当不起。”
“嗯嗯,这倒是。”
………………
下午六点!陈厚德和洪天明准时来到胭脂夜上班。因为今天是十月五号,胭脂夜酒吧开始正常营业了。看来阎王马家那件事已经解决了。
陈厚德这两天和索泽聊过,这事就是安子皓一手安排的,为了报复胭脂夜,报哪二十万之仇。
索泽还让陈厚德最近小心点,说安子皓把他惦记上了。要不是有事离不开身,早就叫人收拾陈厚德了。
陈厚德和洪天明刚穿好制服走下楼,保安室的一位保安就走了过来对着陈厚德道:“你就是陈厚德吧?”
"我是,刘哥有事?"陈厚德看着叫刘哥的保安问道。
这刘哥是和狗头一起在保安室上班的,所以陈厚德认识他。
“给,这是狗头让我交给你的。”刘哥把一张信封递给陈厚德就离开了。
陈厚德有些疑惑看了看这信封,连忙打开信封。只见里面只有一封信和一枚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