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厚德这欠揍的话,有几位负责人显然养气功夫还没练到家,一个个横眉瞪目地怒视着陈厚德。
徐大春见状立马咳嗽了一声,这刚想开口说话,柯东鄂就率先说道:“这申城负责人水可深着呢,里边可是有很多门道,我劝你还是自动请辞为好。”
“哦,门道!什么门道?总不能是歪门邪道,旁门左道,更不能是邪魔歪道吧?既然我答应楼主当这负责人,那甭管是什么门道,我相信一定会是康庄大道,所以这负责人我当定了。”陈厚德翘起二郎腿瞬间开启了“泼妇”模式。
“如果让你来当这负责人恐怕是豺狼当道,然后横行霸道,带着大家离经叛道,我们得怨声载道,我看你还是走你的羊肠小道为好,别让人在背后胡说八道。”柯东鄂毫无示弱怼了回去。
陈厚德和柯东鄂这成语大比拼瞬间把大家目光吸引了过来,一个个绕有兴趣的观战起来。
“看来你这是要替天行道,我走的可是阳关大道,楼主让我当这负责人是热肠古道,而我能当上这负责人是天公地道,我要带着大家生财有道,怎么,你这是对楼主不满吗?那你找楼主津津乐道去。”陈厚德直接反击道。
“你……我……我看你是要大逆不道。”柯东鄂瞬间词穷,脸色难看的憋出一句。
“太极陈厚德倒是能说会道,说的那是头头是道,可是让你来当这负责人,我看大家得惨无人道,我看还是各走各道为好。”徐大春接茬回道。
“啧,啧,你这话是想表达楼主昏庸无道吗?还是想说我安贫乐道,当不了这负责人?”陈厚德笑呵呵问道。
“楼主那是颂声载道,当然说你安贫乐道。”徐大春一时没反应过来,着了陈厚德的道。
“哈哈哈!徐总夸奖了,我这人微不足道。”陈厚德耸了耸肩,呲牙回了一句。
“你……”
“道可道,非常道!噢耶。”
……
开启“泼妇”模式的陈厚德无疑是战无不胜的,这嘴巴叨b叨的怼的各位负责人选择了沉默,硬是不敢开口接茬。
而陈厚德也自知无趣,便选择了闭口,和张国民,董伽豪两人坐在那喝起了小酒,压根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硬是要碍着大家的眼,让人恨的是牙痒痒。
各位负责人或许想扳回一句,也不打算离开,彻底把陈厚德当成了透明人,该吃吃,该喝喝,该赌赌,仿佛完全不受影响一般。
至于徐大春和几位负责人,时不时的撩骚一下董伽豪,整的董伽豪是如坐针毡,一边得时刻观察着陈厚德神情,一边得应付着徐大春他们的“热情”。
对于徐大春他们撩骚董伽豪,陈厚德视若无睹,并且还很大方的让董伽豪和大家把酒言欢,搞的董伽豪很是焦灼不安,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和徐大春他们寒暄起来。
而跟踪陈厚德过来的青年枪手此时正站在走廊不远处,脸色有些难看的盯着包厢门口,这陈厚德都进去半天了都不见出来,这不禁让他有些着急起来,再这样下去,胭脂号可是要返航了。
青年人犹豫了一下,便打算冒险进去刺杀,随即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便向包厢走来。
而好巧不巧这时一位穿着制服的女服务员端着一瓶洋酒走了过来。
青年人眼睛顿时一亮便有了注意,急忙向女服务员开口说道:“这酒我来送吧!”
对于“乐于效劳”的青年人,女服务员当然不会拒绝,更不会去怀疑什么,毕竟青年人身上可是穿着制服,所以便把酒给了青年人,连一个谢字都不说就离开了。
几秒后!
子弹上膛,青年人把枪藏在托盘下,一手端着酒,一手挂着毛巾,就好像店小二一般,师出有名的推开了包厢门走了进去。
青年人走进包厢,一眼就发现了坐在一边沙发上的陈厚德,毕竟这包厢里也就十几个人,放眼一望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随即青年人便端着酒向陈厚德走来。
此时陈厚德左边坐的是张国民,两人正在小酌,右边是董伽豪,正站着和两位负责人杯觥交错。
对于青年人的“突然”闯入,各位负责人并不在意,就连陈厚德也不觉得有什么。
青年人走上来,对陈厚德他们恭敬的点了点头,便弯下腰用挂毛巾的手把洋酒放在桌面,随即悄无声息的瞥了近在咫尺的陈厚德一眼,眼神之中一抹凶光闪过,同时挂毛巾的手接下托盘,用于遮挡视线,另一只手持枪对准陈厚德脑袋。
“陈厚德!”青年枪手轻声叫唤了一声,随即对着陈厚德阴森森一笑,有那么几丝得意,接着便很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噗……”
一声不算大的枪手声响起,随之鲜血飞溅。
陈厚德眉心瞬间出现了一个窟窿,眼神之中充满惊恐的看着青年枪手,直接死不瞑目。这副画面是青年枪手在扣动扳机的一刹那脑海里所能想像到的,也是他所期待的画面。
青年枪手所期待的成真了,只不过中枪的部位并不是眉心,而是太阳穴,不过确实是死不瞑目,可惜主角并不是陈厚德,而是另有其人,一位站着和董伽豪唠嗑的负责人,他直接被陈厚德这丧门星发功克死了,当了替死鬼。
就在青年枪手扣动扳机的一刹那,这位负责人本想找陈厚德扳回一局,让大家乐呵一翻,顺带让自己涨涨脸,所以在这位负责人因为喝的太多,想要呕吐时,第一个时间就想到了陈厚德,便打算把这新鲜出炉的呕吐物对着陈厚德一喷,直接整的陈厚德不得不离开。
可惜谁曾想这刚弯下腰,太阳穴直接对准了人家枪口,还未等张口喷射,便被人一枪要了小命,眼一睁一闭直接嗝屁了。所以这人啊,不能有害人之心,但是要有防人之心。
言归正传!
这位负责人太阳穴中弹,由于子弹惯力作用,便向陈厚德载倒而来。
而就在青年枪手莫名对陈厚德露出阴森森笑容时,陈厚德整个人瞬间汗毛炸立,不寒而栗子起来。
至于青年枪手瞬间懵逼,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来不及多想,立马露出獠牙,抬起手枪对着陈厚德继续扣动扳机。
“噗,噗……”
“啪!”
第一枪被反应过来的陈厚德用那位死不瞑目的负责人尸体给挡住了,第二枪是洪天明见青年枪手抬起手枪时,瞬间用手中的酒杯砸了过去,一击即中,直接砸在了青年持枪的手腕处,让子弹发生了偏离,倒霉催的打在和董伽豪唠嗑的徐大春肩膀上,让那位已经死去的负责人避免了一颗子弹。
直到此时大家才反应过来,毕竟在青年枪手开第一枪时,是偷偷摸摸,并且还用了消音*器,所以在这带有歌声的包厢内这声枪响显得异常弱小,直接可以忽视不记,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救命啊!!”陈厚德仿佛
自己中弹一般,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随即把自己用来挡子弹的负责人推向青年枪手,同时迈着太极步伐左右穿梭猛的向青年枪手冲来,压根就没有死者为大的觉悟,不过陈厚德这刁民也并没有这高尚的情操,理它个三七二十一,先保命要紧。
陈厚德这声鬼哭狼嚎,把在申城赫赫有名的各位负责人给叫醒了,随即大家便一哄而散,一边叫唤着,一边抱头鼠窜起来,丑态百出,毕竟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董伽豪则握着一个酒杯,慢陈厚德半拍的向青年枪手冲来,眼神之中没有一丝畏惧。
而青年枪手本想继续对陈厚德开枪,这一见有道人影向自己扑来,立马后退两边,抬起手枪刚想继续搂火时。
洪天明瞬间拔地而起,跳在桌面上,随即一记十二路谭腿一路出马一条边向青年人持枪手腕扫来。
“啪!”
一声脆响,青年人手枪应声脱手飞出!
“嘭!”
就在这时,陈厚德的攻击接踵而至,一招太极闪通臂全力而出,直接轰在青年人胸口上。张国民和陈厚德两人的配合可谓是天衣无缝。
至于董伽豪一冲上来青年枪手便飞了出去,只能把手中的酒杯向着他砸去。
“噗呲……”
青年枪手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并且还喷出一口血。
“咔吧!”
青年抢手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胸口挨了陈厚德全力一击,并没有直接见上帝,而是像没事人一般,一砸在地板上直接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其实此时的青年枪手已经身受重伤了,只不过咬牙硬抗着,凭着一股子狠劲,他知道自己不能落到胭脂楼手里。
而青年枪手刚一站起,陈厚德和张国民同时身形一动,向青年枪手猛冲而来,压根就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时间。
对此青年枪手诡异一笑,立马抬手往腰间一掏。
“小心!”陈厚德见状瞳孔一收缩,以为青年枪手还有手枪,立马收势往旁边一扑一滚。
张国民见青年枪手往腰间一掏,同样以为这货还有枪在身,顿时一惊,随即也向一边桌面扑去,滚落到抬下,直接把一位负责人压在身下。
对此,青年人奸计得逞般一笑,掏出一把匕首,随即扭头夺路而逃,打算逃之夭夭,因为他压根没有枪在身,他这是故意露出那诡异笑容,就是要赌一把,要不他可逃不掉,显然他赌对了。
而这时,陈厚德和张国民也反应了过来,两人瞬间起身追了上去,可惜青年枪手一冲出包厢,便跑到甲板上,纵身一跃跳进了黄浦江。
张国民这货生猛的一塌糊涂,也跟着纵身一跃,跳江而追,陈厚德连阻止都来不及,而怕张国民吃亏,陈厚德只能“舍命陪虎b”跟着跳江而追。
可惜最后结果是青年枪手被一艘快艇接走,而陈厚德和张国民这两货在这黄埔江里冻的瑟瑟发抖,煞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