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才缓缓开口道:“哥,整清楚了,这韩国栋现在还在香格里拉酒店当副总经理。呐,这是他名片。”小武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陈厚德。
“继续!”陈厚德接下名片看了看。早在陈厚德回来申城第二天,他就把这“挖墙脚”的任务交给小武,华仔和俊志仨人,让他们暗中打探韩国栋的情况。
“韩国栋,性别男,三十三岁,身高一米七五,那什么福学校毕业,喜欢打网球,我们跟踪这些天没发现他有女朋友和老婆,应该还单身。”华仔补充道。
“对!这货准时上下班,对谁都乐呵呵的,看起来还真tm像个好人。”俊志接着说道。
“哥,你支声,就说按多少年整?要胳膊还是要腿?还是搞残?咱仨这就给你办稳妥了。”小武二了吧唧说道。以为陈厚德这是要对付韩国栋。
“什么按多少年整啊?说的是啥玩意啊?”陈厚德顿时懵逼。
“啊!你让我们打听他,不是要整这货吗?”小武呲牙问道。
“艹!真tm虎,谁说我要整人家了啊?”陈厚德瞪了小武他们仨一眼,随即有些担心问道:“我说你们是不是把人家给打了?”
“没有!”
“你还没开口!”
“这不等你指示嘛。”
小武仨人立马摇了摇头。
“韩国栋没发现你们吧?”陈厚德再次问道。
“没有!这名片是我从别人那要来的,没和他打过照脸。”小武解释了一句。
“哥,这韩国栋是谁啊?你咋整的见不得人似的。”华仔好奇问道。
“人才!”陈厚德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随即皱眉沉思了起来。
小武,俊志和华仔三人见状,只能坐在那干瞪眼!
几分钟后!
陈厚德眉头舒展开来,随即对小武三人吩咐道:“我再交给你们仨一个任务。”
“哥,你说。”
小武仨人抻着脖子看着陈厚德!
“无论用什么办法,把这韩国栋给我整辞职了,或者让他在香格里拉干不下去,但是你们不能整社会那套,别把人给我吓了,最好让他自动辞职。”陈厚德直接交代道。
“啊!哥你能别让我用脑子吗?这又不能用社会那套,又得让他主动辞职,这也太难了吧!”小武挺为难说道。
“威胁恐吓也不行嘛?”华仔欠欠的问了一句。
“啪!”
陈厚德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华仔头上,骂道:“艹,威胁恐吓不是社会那一套啊?咋想的!”
“哥,要不你拿个主意,我们照着整就行。”俊志眨着机智的小眼神说了一句。
“什么事都我想,我忙的过来吗?那我还要你们干嘛?这事必须给我整明白了。”陈厚德扫了小武三人一眼,语气缓和道:“我说你们仨现在怎么也算是一个小领导了,就不能多动动脑子啊?整天喊着打打杀杀,虎了吧唧的,别动不动就拿社会那一套出来解决问题,得学会独立思考,用脑袋去解决问题……”
陈厚德顿时给小武他们仨来了一顿山崩地裂的说教,整的仨人迷糊楞登的。
陈厚德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这刚想继续“说教”,小武立马开口道:“哥,别说了,这事我们一定给你整明白了。”
“对,对!我们保证用屁股,不是,用脑袋想问题,这事妥妥给你解决了。”华仔跟着开口附和道。
“这可是你们说的,记住别把人给我得罪了。”陈厚德提醒了一句,便抬手赶人:“行啦,没什么事就给我滚犊子。”
“那个还有一事!”小武舔着脸说了一句。
“说!”
“就是鸡头超的事,他不是在杨浦区捅咕鸡*头吗?他就邀请我们仨入股,每个月给我们三成分红。哥你觉得这事怎么样?能干不?”
“哥,这小子挺会来事,又是出钱搞网吧,又是整游戏厅的,我们的人都有占股,下面小崽仔们也跟着有汤喝。”
“是啊!还经常请我们大吃大喝。”
……
十分钟后!
小武他们仨屁颠屁颠的离去,而陈厚德独自坐在沙发上皱眉沉思了起来,最后嘀咕了一声:“和我玩收买人心嘛?”便起身向房间走去,打算休息一会,然后迎接晚上五脏庙club的正式营业。
与此同时!
胭脂茶楼,胭脂阁!
“对于五脏庙club这名字你怎么看?”萧静媛把一杯刚泡好的茶放到萧湘泪跟前,清雅风韵说道:“现在外面可刮起了五脏庙崛起之风。”
“流言蜚语而已!”萧湘泪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至于五脏庙club这名字,确实是花慕寒用心不良,如今恐怕就是她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吧。”
“你看的倒是很透彻!”萧静媛点了点头,靠在椅子上说了一句:“看来这花慕寒对于我们占股之事还耿耿于怀啊。”
“女人都记仇!”萧湘泪一针见血的回了一句。
“所以利用陈厚德让我们如鲠在喉吗?”萧静媛嘴角扬起一丝不屑。
“我倒是觉得她在策反,所以才有了股份代持人这事。”萧湘泪想了想,分析了一句。
“策反?这陈厚德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胭脂楼对他不够好嘛?给的还不够多嘛?他呢,不畏,不忠,不敬,到处作妖。”说起陈厚德萧静媛就来气,更多的是一种惋惜,放弃陈厚德的惋惜。
“爱之深,责之切!看来姐姐对陈厚德还怀有一丝不舍。”萧湘泪这话直指内心。
“确实惋惜!申城可好久没出现过像陈厚德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了。”萧静媛毫无掩饰的点了点头。
“陈厚德这人性格上倒是有些像道家所说的无为,他本就对胭脂楼给予的位置无欲,所以无欲则刚,才有了,不忠,不畏,不敬,胭脂楼不适合他。”萧湘泪剖析说道。
“哦!那哪里适合他?”萧静媛好奇的看着萧湘泪。
“他不适合做江湖人,反倒更适合当一个市井文化人。”萧湘泪莫名叹了一口气。
“可惜他现在就是一个江湖人。”
“所以他被淘汰了。”萧湘泪抬起头看着萧静媛,好奇问道:“姐姐打算如何处置陈厚德?”
“怎么,你想为他求情吗?”萧静媛绕有兴趣反问
道。
“我和他有师生之谊。”萧湘泪并不否认。
“如何处置那得取决于他,而不是在于我。”萧静媛模棱两可回了一句。
“希望能有一个好结果吧。”萧湘泪犹豫了一下,说道:“如今胭脂国际所拥有的足矣让我们几辈子吃喝不愁了,姐姐有没有打算过退隐?”
“树欲静而风不止!退隐只是归宿,不过前提得足够强大,可惜现在的胭脂楼还不够强大,退隐就等于灭亡。”萧静媛伸出洁白如玉的柔荑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自阎王马家覆灭,平衡被打破,如今申城的局势就像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而我们就是这条河流里的鱼,只能逆流而上,不进则退,谁敢停下来,或者慢上一步,那将会成为众鱼果腹的对象。”
“归根结底无非就一个字:争!”萧湘泪用一字概括。
“我认为用爬这字更为恰当,每个人都在向自己心中那座山攀爬,都想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姐姐也想一览众山小?”
“想!一览众山小才能真正归隐,才能全身而退。”
“可是高处不胜寒!”
“那又如何?如果我们不能做到让人爱,那就努力让人怕。爱你的人,不会伤害你。怕你的人,不敢来伤害你。”萧静媛幽幽地说道。
“不累吗?”
“累!”
“何必呢?”
“身不由己!”
…………
晚上六点整。
五脏庙club门口停车场内,此时已经有一半车位被停满车,每一辆价值不低于两百万,仿佛大型车展一般。
门口更是红毯铺开,一直延伸到马路边,此时陈厚德这位五脏庙club总经理正杵在门口当迎宾,这还是花慕寒特意点名让陈厚德这么干的,以报中午宴席之仇。
时间流淌!
一辆接着一辆豪车呼啸而来,申城一些慕名而来的公子哥,二世祖们纷纷过来捧场,有些是看在胭脂楼面子上,有些是纯粹过来凑热闹,有些确实是想过来看看早就在圈内传开的申城最顶级酒吧是啥样。
不到八点,五脏庙club包厢就被订满,不到九点大厅就已经人满为患,而为了安全和更好的服务,五脏庙club不得不对外挂出客满暂停营业的牌子。
这一举动顿时让一些闻讯赶来的公子,二世祖们颇为不满,不过对于五脏庙club背影他们有所了解,所以并没有人敢闹事,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对此,陈厚德这会来事的货,私自做主给这些捧场的“金主”们发放了免费会员卡,并且还赔着笑脸,低声下气的说了一些客气话。
而这一晚陈厚德也结交了一些酒桌朋友,狠狠的拓展了一把自己人脉,同时这一晚他也醉的一塌糊涂。
五脏庙club开业第一天无疑是成功的!
紧一晚上时间,五脏庙club就在申城一炮而红,立马引起人们的热议,奢华昂贵的消费,美貌高素质的服务员,堪比健美教练的安保,强硬的后台,复杂的背景等等,一时间被传得是神乎其神,火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