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刚和王凌飞通完电话,金正宇就一脸笃定的说了一句:“不会是东北王的。”
“艹,那酒店就是东北王的产业。”陈厚德回了一句,随即招了招手,丢下一句:“走,我们现在就赶去金马酒店。”便扭头向奔驰s600走去。
“我是脱北者,不能落到警方手里,你还是先考虑怎么把这事给圆了吧。”金正宇不为所动,急忙说了一句。同时心里满是疑虑,不明白东北王为什么要对陈厚德动手,不是让自己保护陈厚德吗?怎么现在又动手了,这是闹的那一出?
陈厚德闻声止步,瞬间反应了过来,回头问道:“你凭什么说不会是东北王的人干的?”
“啊!”金正宇一愣,一边从地上爬起,一边回道:“因为我就是东北王派过来杀你的,他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你认为是多此一举?”陈厚德转过身盯着金正宇,沉声说道:“你撒谎!看来你接近我确实是有目的,并不像你表面说的那么简单。”
“你怀疑我?”金正宇用质问掩饰自己内心的心虚。
“我从来就没相信过你。”陈厚德回了一句。
“你不相信就算了,时间会证明一切。”金正宇脸上挂满失望,随即向奔驰车走去。
“你是东北王派过来保护我的?”陈厚德沉吟了一下,大胆猜测道,他这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实在是因为有种种迹象表明,先别提医院暗杀之事,就拿今天的事来说,金正宇完全不用那么奋不顾身的救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苏醒过来,那金正宇的结果可想而知。还有就是金正宇不远千里追过来保护自己,仿佛知道自己有危险一般,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
陈厚德可不相信自己有什么王霸之气,让人看上一眼就能臣服,就能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他始终相信这人还是得将心比心,以心换心,方能见真心。
金正宇没想到陈厚德一语中的,犹豫了一下,问道:“我说你还能信吗?”
“信与不信,我有自己的判断,就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陈厚德回了一句。
“等这事过后,我会对你全盘托出。”金正宇丢下这话,便向奔驰车走去,随即捡起地面上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和陈厚德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对陈厚德有了一定的了解,最关键是这段时间他确实活着像一个人,而不是像在东北王那边一样,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能隐藏在黑暗之中,没有人把他当人看。
所以金正宇打算对陈厚德全盘托出了!
“希望吧!”陈厚德嘀咕了一句,便扭头向奔驰车走去。
没一会!
陈厚德和金正宇两人便驾着被撞得有些磕碜的奔驰s600离开了现场。
而至此警察还是没能赶来,这也难怪,因为此地相对偏僻,又距离漠河县城有一大段距离,加上这大雪天路况,警
察最快也得二十分钟才能赶来。
…………
于此同时!
金马酒店总统套房内!
仇天刃正和段左坐在一张桌子旁吃着饭菜,品着洋酒,好不快哉。
“滴铃铃……”
就在这时,段左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段左瞥了一眼对面的仇天刃,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刃哥您慢慢喝,我出去接个电话。”便站起身掏出手机。
“怎么,有什么事怕我知道吗?就在这接!”仇天刃用毋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啊!”段左一愣,扫了一眼陌生来电,便接了起来:“喂!”
“是我!魏如松,让天刃接电话。”魏如松威严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本来魏如松是直接打仇天刃的手机,不过由于仇天刃这一发疯就把自己手机给摔了,所以并不能打通,他只能给仇天刃的左膀右臂段左打去。
“啊……魏爷……!”段左一惊,手机差一点没握住,立马谄媚说了一句:“魏爷您……您稍等!”随即把手机递给仇天刃,说道:“是魏爷电话!”
仇天刃有些意外的瞥了一眼段左递来的手机,随即便伸手接下,恭敬的叫了一声:“魏爷!”
“谁让你抓王家的人?”魏如松直奔主题质问道,隐隐有些做怒。这时陈厚德打给王凌飞的电话见效了,此时魏如松正是兴师问罪来了。
“啊!”仇天刃一愣,随即眯起眼瞥了一眼段左,以为是他告密,魏如松才那么快知道自己抓了王家的人。
可惜段左一脸无辜地看着仇天刃!
“这只是一个意外。”仇天刃解释了一句。
“王家有没有人受伤?”魏如松仿佛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道。魏如松可是要“引狼入室”,他可不想因为这事破坏自己和王有财的“蜜月期”,所以对待王家态度他可是非常重视。
“没有!我只是让人把他们关起来。”仇天刃恭顺的回了一句。
“那就好。现在马上把人给我放了,要亲自过去赔礼道歉。”魏如松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魏爷怎么知道我抓了王家人?”仇天刃瞬间发疯,用手机对着段左砸去。
“啪!”
段左无辜躺枪,手机直接砸在他额头上,为此他恍若未觉,急赤白脸解释了一句:“我不知道啊,不是我。”
“是吗?那魏爷怎么知道你的手机号码?”仇天刃阴森森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段左顿时懵逼。
“我瘸了,你tm就想抱魏爷大腿是吗?”仇天刃歇斯底里吼道。
“刃哥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段左无比委屈的
解释了一句。
“还tm狡辩!”仇天刃抓起桌面上的东西对着段左就是一通乱砸,再次发疯起来。
“嘭……啪……”
而段左无比憋屈的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着飞来的杯子,筷子,饭菜……
等仇天刃没有东西可砸时,段左一身狼狈的再次强调了一句:“刃哥我真没有。”此时的段左委屈地像一个倔强的孩子。
仇天刃胸前起伏盯着段左,等心情平复了一下,便不甘的说了两字:“放人!”
“嗯?”段左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仇天刃。
“把王家的人都放了。”仇天刃略显烦躁的说了一句。
“那陈厚德的弟弟呢?”段左犹豫了一下,问道。
“他可不是王家的人。”仇天刃阴森森回了一句。
“好!我这就去办。”段左这刚想迈步离开,仇天刃便抬起手阻止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
“啊!”段左一愣。
“推我下去!”
…………
于此同时!
金马酒店负一层的一间地下室内!
牛有劲,张长根和陈小炮三人蹲在门边的一角落处,三人满脸无奈,小眼咔吧的看着怎么叫都不醒的周建国七人。
“现在咋整?”陈小炮很迷茫的问了一句。
“死等呗!”张长根呲牙回了一声。
“等个篮子,现在我们得自救,懂吗?”牛有劲小声回了一句。
“咋自救?现在门又打不开,又没有手机,我们现在就是那什么叫天叫地不灵,懂吗!”陈小炮一脸丧气说道。
“艹,文盲!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牛有劲特心大的纠正陈小炮的话。
“要不我们喊救命吧?”张长根提议了一句。
“虎啊,这是人家地盘,喊救命有用吗?真tm脑袋长在屁股上。”牛有劲嗷的一声骂道。
“就是,把人招来,到时候我们不是自什么网吗?”陈小炮点头附和。
“艹!文盲,别tm拽词了,听着真他娘费劲。”牛有劲对陈小炮骂了一句。
“那现在咋整,你俩倒是拿个主意啊?”张长根挺上火问了一句。
“我们仨就侯在门口,我就不信没人开门。”
“然后呢?”
“然后就干啊,杀出一条血路。”
“那泽哥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