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陈厚德弱弱回了一句。
“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以为我稀罕你啊。还强扭的瓜不甜,就你这样,你不扭连瓜都没有。”杜康特不爽说道。
“是,是,是!是我配不上您孙女,我怕您孙女看不上我,就我这样我怕给不了您孙女幸福是不?还有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咱顺其自然,再说我现在还在读书呢,谈这个还早。”陈厚德立马低声下气解释道。
“你读书就能把我孙女初吻给夺了,就能不负责人啊?”杜康愤愤不平问道。
“我……那……这……不是……哎呀……!”陈厚德瞬间语塞。
“我看你小子就是想当陈世美。我孙女那点不好了?那小脸蛋都能掐出水来,有胸有屁股的,绝对是生男娃的料,总比乐寿亭那老不死的孙女强吧?瘦不拉叽的有什么好。”杜康瞬间叭叽叭叽起来。
“其实不是我不喜欢若水,说实话她这样水灵的女孩,会有人不喜欢吗?我当然喜欢,但我不是好人,她不该被我糟蹋,她应该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得尊重她的选择。”陈厚德挺真诚说道,不过这确实是他心里话。
“这倒像句人话。”杜康瞥了陈厚德一眼,回了一句。
“所以,这事咱顺其自然,让若水自己去选择。”陈厚德小心翼翼的看了杜康一眼,舔着脸说了一句:“所以咱还是先聊聊去鸿门会所的事吧。”
杜康拿起小酒壶抿了一口,干脆利落说了两字:“不去!”随即笑呵呵问道:“我跟你有关系吗?”
“有啊,您不是我爷爷嘛,关系可亲呢。”陈厚德讪讪一笑回了一句。
“这么说你答应当我孙女婿咯?”杜康看着陈厚德,继续说道:“放心,我不催你,你和若水的事顺其自然去处,不过你得给我写个保证书。”
“啊!保证啥啊?”陈厚德发蒙问道。
“保证大学毕业后就得娶我家若水,在这期间你俩先试着处对象。”杜康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是,怎么就绕不过这话题呢?”陈厚德搓了搓脸颊子,直截了当问道:“除开这个,您说怎么才肯陪我去鸿门会所?”
“除开这个,那就没得谈了。”杜康倒也干脆。
对于这结果陈厚德心中早就有所预料,要不他就不会让洪天明满申城找退出申城舞台的申城小曲了,目的就是为了“利诱”这好酒如命的杜康,毕竟申城小曲可是他最爱。
之所以和杜康扯那么多,无非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打打感情牌,不过这计划落空,陈厚德只能整绝招了。
陈厚德见杜康不为所动,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行!那咱就不论关系,就谈买卖。”
“买卖?”杜康犹有绕有兴趣的看着陈厚德。
“对,买卖。您老陪我去鸿门会所,我送您一箱申城小曲。”陈厚德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
“申城小曲?”杜康眼睛顿时一亮,直勾勾盯着陈厚德看了一会,随即一笑,说道:“你小子甭忽悠我,这申城小曲早就停产了,你这是给我画大饼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不信?”陈厚德得意一笑,随即对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话音刚落!
“哗啦!”
洪天明抱着一箱申城小曲,拉开门走了进来,并且还贱嗖嗖的对杜康说了一句:“爷爷,您酒来了。”
对于洪天明的话,杜康宛若未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洪天明怀里的那箱申城小曲,喉咙不自觉蠕动,还吧唧了一下嘴。
“咋样?这买卖划算吧?您只要陪我去鸿门会所一趟,这箱申城小曲就是您的了。”陈厚德连忙打铁趁热说道。
“你小子不厚道啊,居然还藏着这酒,还跟我来这招,还当不当我是你爷爷啦。”杜康眼神完全被那箱申城小曲吸引住了。
“这酒可是我今天跑了全申城,才从原酒厂员工手中高价收回来的,可不是故意藏着。”洪天明替陈厚德解释了一句,随即把酒往旁边椅子上一放,拿起一瓶对杜康晃了晃。
“本来我让老二找这酒,就是打算孝敬您老人家的,可惜您老不领情,不认我这孙子,所以我只能拿它和您谈买卖了。”陈厚德呲牙说道。
杜康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洪天明手上的那瓶申城小曲,随即侧头对陈厚德说道:“哼,想用一箱酒把我给收买了啊?我告诉你,没门!”
“我倒是想给您多整几箱,可是老二跑了全申城才高价回收一箱,现在这酒可是有市无价,喝一瓶少一瓶了。”陈厚德眨着机智的小眼神问道:“咋样?这鸿门会所去不去?”
“不去!”杜康满脸纠结了一下,便摇头说道。
“真不去?”陈厚德阴损损问道。
“不去!”杜康瞥了一眼那一箱申城小曲,咬牙说道。
“行,别后悔。”陈厚德咧嘴一笑,随即递给洪天明了一个眼色。
洪天明立马会意,拿着手上那瓶申城小曲猛的向地面一摔。
“啪!”
顷刻之间酒瓶四分五裂开来,里面液体飞溅。
“哎呀呀,手滑。”洪天明挑拨着杜康神经,贱嗖嗖的说了一句。
“唰!”
杜康老眼一瞪,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洪天明暴跳如雷骂道:“你他娘滴,你这是在糟践好东西啊,王八羔子!”
“我这不是手滑嘛!”洪天明一见杜康反应这么大,很机智的后退了两步,着脖子小声解释了一句,随即又伸手拿起一瓶申城小曲,看样子还打算继续摔。
“哎呀,真可惜,又少了一瓶。”陈厚德突然撩骚了一句,接着对杜康问道:“怎么样,您老去不去?”
“你小子……”杜康一怒,这刚打算劈头盖脸骂陈厚德一顿,不过鼻子一抽,嗅了嗅,再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酒瓶子,便明白了过来,随即坐了下来,说道:“小子,拿箱假酒就打算让我上当啊。”
陈厚德一愣,心想酒仙杜康这名号还真是名不虚传,洪天明刚刚摔的那瓶确实不是真的申城小曲,是陈厚德事先让洪天明用空瓶子装好的清水,没想到被杜康一嗅就瞧了出来。
“呵呵!您老不愧叫酒仙。”陈厚德由衷的夸了一句,随即再给洪天明递了一个眼神。
洪天明点了点头,立马把手上的申城小曲拧开,并且还用手对瓶口扇了扇,顿时一股酒香之气飘散而来。
杜康嗅了嗅,瞬间两眼放光,一脸的陶醉,再次直勾勾的盯着洪天明手上的那瓶货真价实的申城小曲,说不出的眼馋。
陈厚德见状,连忙说道:“刚才那瓶确实是假的,不过这瓶可是真的,剩下的也都是真的。如果你不陪我去鸿门会所,那我就当着你面,把这仅剩的申城小曲全砸了。”
“嘭!”
“小子你敢!”杜康一拍桌子,怒视着陈厚德,一副开始急眼的架势。
“我有什么不敢,这酒可是我花钱收回来的,我想咋滴就咋滴,您管不着。”陈厚德针锋相对回了一句,接着补充了一句:“您老有一分钟时间考虑。”随即侧头对洪天明说道:“一分钟后,给我把剩下的酒全砸了。”
“好嘞!”洪天明瞥了一眼杜康,撩骚了一句:“这申城小曲现在是喝一瓶少一瓶咯。”
“小子你威胁我?”杜康立马不淡定起来,脸色难看的盯着陈厚德。
“我那敢啊!我这不是花钱听个响嘛,毕竟这酒可是我花了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您老完全可以视若无睹啊。”陈厚德眨着机智的小眼神回道。
“你……小子算你狠。”杜康恶狠狠说了一句,扫了蠢蠢欲动的洪天明一眼,一脸的肉疼,随即咬牙问道:“只是陪你去鸿门会所?不是去打架?”
“只是去鸿门会所,仅此而已。”
杜康看了一眼陈厚德,觉得不太放心,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惹的王霸道?”
“也没啥事,就是在他地盘当着他的面教训了一些人而已。”陈厚德一句话简单概括。
“真的就因为这事?”杜康有些将信将疑问道。
“就因为这事,看在胭脂楼的面子上,他让我今天之内过去鸿门会所领罚。”
“那行,我就陪你走一趟,不过我要三箱申城小曲。”杜康试探性的说道。因为他觉得陈厚德手上不只一箱申城小曲。
对此陈厚德可鬼精的很,虽然他手上有五箱申城小曲,不过他可不打算全盘托出,这可是他以后再请杜康这尊大佛的的“贡品”,岂能一次败完。
所以陈厚德摇了摇头,直截了当说了一句:“我就这一箱,爱要不要。”
杜康看了陈厚德一会,见他不像在说假,便点了点头:“成交,一箱就一箱。”
“那咱移步鸿门会所。”
“急什么,这酒都开了,我先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