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咱不整狼王李家,狼王李家反倒是得寸进尺。”洪天明看了陈厚德一眼,弱弱的抱怨了一句。
“厚德,你还打算忍吗?”董伽豪沉声问了一句。
“忍吗?”陈厚德面无表情的嘀咕了一声,随即摇了摇头,很平淡的说了一句:“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陈厚德可不是刚踏进申城任人欺凌的愣头青,而是胭脂楼杨浦区负责人太极陈厚德。更是乐老的关门弟子,身边可是齐聚了一批牛鬼蛇神。
虽然和站在申城金字塔顶尖的狼王李家相比还是云泥之别,不过却也具备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实力。如今的陈厚德如果彻底“癫狂”,那申城还真会迎来大地震,毕竟陈厚德可是一个虎b,下面之人更是一个个惹事不嫌事大的主,如果让他们放开手脚干,后果可想而知。
“干他娘的!”董伽豪咧嘴一笑,仿佛早就等待陈厚德这话一般,随即一脸兴奋道:“那俺现在就给下面人打电话,让他们拢人。”
“早tm该这样干了。”洪天明同样是一脸兴奋,随即有些担心问道:“如果我们和狼王李家整起来,那这死亡擂台的事怎么办?”
“对啊?俺把这茬给忘了。”董伽豪一愣,这刚掏出手机的手微微一滞。
张国民同样一脸担心的看着陈厚德!
“呵呵!”陈厚德呲牙一笑,扫了一眼董伽豪,张国民和洪天明,一脸阴损道:“所以这事不能我们去干,得让别人去干,这样狼王李家就逼不了我了。”
“别人,谁啊?”
“谁啊?”董伽豪和洪天明两人迫不及待问道。两人表情神同步的看着陈厚德,一脸的迷惑加不解。
就连张国民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
“这事你们不要管了,我来处理。”陈厚德很神秘的说了一句,随即对张国民说道:“张大哥,你暗中搜集几个狼王李家生力军的人员资料给我,越快越好。”
“不是,这就完了?厚德你到底让谁对付狼王李家啊?” 董伽豪顿时懵逼起来。
陈厚德并不理会董伽豪的问话,接着对董伽豪问道:“董大哥,咱所有场子加起来账面上还有多少钱?”
“有六十多万,怎么啦?”董伽豪很呆楞的回了一句。
“那就按六十万来整。”陈厚德咬牙说了一句,一脸的肉疼。
“这啥意思?咋就整了?”洪天明一脸懵逼的看着陈厚德。
“别问,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陈厚德扔下这话便起身向房间走去,随即把房间门一关,掏出手机打了起来。
“老大这是啥意思?”洪天明迷糊楞登看着董伽豪。
“你问俺,俺问谁去。”董伽豪翻了翻白眼,继续懵逼。
唯有张国民一副若有所思之样!
房间内!
“天义哥吃了没?”电话一接通,陈厚德就欠欠问候了一声。泥人还有三分火,更别说陈厚德这虎b,狼王李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撩骚”他,这彻底把他逼急眼了,他决定整一次大的,不过为了独善其身,所以得假手于人,而鬣狗就是最好的“手”。
“有事?”张天义那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
“那什么,确实是有点事想……”
“过来狗场谈。”张天义直接打断陈厚德的话,丢下一句便挂了电话。
“不是……我下午还有课呢!”陈厚德对着手机嘀咕了一句,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外套,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对洪天明扔下一句:“老二和我出去一趟。”便向门外走去。
一个钟之后!
鬣狗场内!
陈厚德提着从五脏庙打包过来的饭菜,虚头巴脑的从汉兰达车上走了下来,对正在关门的张天义呲牙喊了一声:“天义哥,还没吃饭吧?”
“正打算吃,你就过来了。”张天义关好大门便向陈厚德走来。
“那正好,我在五脏庙打包了一些饭菜,还热乎着呢,咱边吃边聊。”陈厚德一笑,毫不见外的向房间里走去。
“还有水果呢。”洪天明提着一袋水果从车上走了下来。
“真tm能整事。”张天义见又是饭菜,又是水果的,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迈步向房间走去。
几分钟后!
张天义房间那张破旧的饭桌旁,陈厚德,洪天明和张天义仨人正围坐在一旁大快朵颐,好不快哉。
“说吧,又是谁被你这扫把星给盯上了?”张天义一边吃着菜,一边调侃问道。
“呵呵,我咱成扫把星了呢?”陈厚德尴尬一笑。
“反正你盯上谁,谁倒霉,阎王马家在申城根深蒂固,自从被你盯上后直接给灰飞烟灭了。”张天义直接反驳道。
“天义哥高见,这货还真是一个扫把星。”洪天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滚犊子!”陈厚德不满的瞪了洪天明一眼,随即苦哈哈说道:“天义哥,这次我真没盯上谁,反倒是被人盯上了。”
“直接说事!”张天义可不想听陈厚德在这瞎扯,上次阎王马家的事就是被陈厚德这张破嘴给他洗脑了,直接让他这“五星杀手”干一些偷鸡摸狗,上不了台面的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请你出山,帮我整三四五六……目前我也不知道几个人。”陈厚德一副很随意之样,末了补充一句:“这次咱付费。”
“杀几个?”张天义眉头一拧,抬起头盯着陈厚德。
陈厚德一愣,随之摇了摇头,解释道:“天义哥误会了,不是杀。是教训一番就行,就按断手断脚来整就行。”
“呵呵!”张天义被陈厚德这话给整的哭笑不得,用那油乎乎的手擦了擦衣服,很是无奈道:“你把鬣狗当成打手了?还断手断脚。鬣狗做的是杀人生意,上次帮你已经下不为例了,别晒脸。”
“这不是都破例一次了吗,咱就再破例一次。”洪天明弱弱的插了一句。
“对啊!咱鬣狗这业务范围太窄了,这得拓展其他业务,这打手业务就挺不错。天义哥你就当是练手。放心!咱这次付费,你就按六十万来整,咋样?”陈厚德很是豪气说道。
“对啊!业务太单一了。”洪天明帮腔说了一句。
“你俩别在这一唱一和了。规矩就是规矩,如果是杀人生意,看在魁哥的面子上,我倒可以考虑,这顾打手的活,我看你俩是瞎子烧香找错了庙门。”张天义摇了摇头,挺认真拒绝道。“鬣狗”潜伏在申城本就是一件危险的事,张天义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上一次阎王马家的事,他看在狗头的面子上已经破例帮陈厚德一次了,这已经坏了规矩,所以这一次他不想松口,怕到时候把鬣狗场给暴露了。
“天义哥,真没得商量了?”陈厚德不死心问了一句。
“帮不了。”张天义点了点头,接着解释了一句:“鬣狗场不能暴露,我得等魁哥回来。”
“明白了!”陈厚德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强求,随即问道:“狗哥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张天义看了一眼洪天明,犹豫了一下,很是伤感的说了一句:“嫂子她走了!”
“什么?”陈厚德顿时惊呼出声,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魁哥给我打的电话。”张天义沉声回了一句。
“狗哥电话多少?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陈厚德急忙掏出手机。
“我也联系不上魁哥,每次都是他联系我。”张天义摇了摇头,随之宽慰道:“放心,狗哥说他替嫂子完成心愿就会回来。”
“天义哥有酒吗?我想替嫂子敬杯酒。”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