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带着一身伤走进胭脂夜酒吧对着一位女服务员道:“你好,我过来面试的。”
“上去三楼会议室等着。”女服务员冷漠道。
“谢谢!”陈厚德便向三楼会议室走去。
三楼会议室陈厚德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被叫到经理办公室面试。
面试陈厚德的是位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中年人看着陈厚德坐下便开口道:“自我介绍一下。”
“您好!我叫陈厚德,现在在复旦大学读大一想面试您这里的兼职服务员。”陈厚德简单说道。
“哎呦!还是位名校高材生哦。”中年人打趣继续道:“那你知道服务员具体要干什么吗?”
“为客人服务,为公司创造利益。”陈厚德没当过服务员也没面试过,此时也不清楚酒吧服务员具体要干些什么,所以机智回道。
中年人混迹夜场这么久什么人没见过,怎能不知道陈厚德跟本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过中年人看穿不说穿道:“你有什么特长吗?为公司创造利益的特长?”
这倒难为陈厚德了,陈厚德特长是打猎但总不能跟人家说我会打猎吧?这可是申城野鸡都没一只怎么打啊?不过刚刚就被人当猎物打了一顿。
陈厚德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我懂心理学!我能察言观色察人于微。”
陈厚德确实是从小就喜欢观察人和物,所以才选择了心理学。
“哦!那你观察观察我呗。”中年人打趣道。这大中午的没人过来面试,酒吧又是下午才上班。中年人正计划怎么打发这无聊时间呢,陈厚德就送上门来那就拿陈厚德逗逗闷子。
“刚刚你面试我时您常常会无意识将手指交叉,或放在桌面上,或抬到胸前,看起来很轻松。证明当时你很自信很轻松或者对我很轻视。
而就在您问我:知道服务员是干什么的时候,而你双手下意识程塔尖式,结合你当时的声音、语速、语调那说明你曾经当过服务员并且是里面中精英佼佼者。
而你此时双手平摊坐姿微直证明我说的话已经让你产生了兴趣。”陈厚德看着中年人侃侃而谈道。
这些都是早上陈厚德从萧教授课上学来的,现在正好现学现用。
啪、啪、啪中
年人鼓起了掌“不愧是复旦的高材生,说的不错!我确实对你有了兴趣。”
“谢谢!冒昧了。”
“这样吧!你这星期五下午六点就过来上班。先试用一个星期。”中年人对着陈厚德道。
“谢谢!”
…………
陈厚德走出胭脂夜酒吧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当时面试时不觉得饿,现在早已饥肠辘辘了。
因为下午没课,饭堂现在早已关门。陈厚德便打算找个地方祭一祭自己五脏庙。
陈厚德便从酒吧旁的一条胡同里拐了进去,打算找点吃的填填肚子。这条胡同有些冷清大中午的又没人走动,高楼又遮住光线显得有点阴暗。
陈厚德走了一段距离发现这里面没有吃的,都是一些廉价的出租房,连个小卖部都没有。陈厚德便打算往回走,刚迈出一步就听到旁边一条巷子传来声响,陈厚德忍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
陈厚德走进巷子便看到五六个人正围着一人进行殴打,陈厚德本想就此离开没想到对方眼尖看到了陈厚德。
“tmd看什么看啊?赶紧给我滚!要不连你也一块收拾了。”一位小年轻从腰间掏出匕首走了过来对着陈厚德吼道。
“不好意思!路过。”陈厚德对着小年轻说道。
“路你tmdb啊!赶紧滚。”小年轻嚣张道。
龙有逆鳞触之死,显然小年轻的话触碰到了陈厚德逆鳞。
陈厚德本来就因为母亲晕倒而烦躁再加上无比憋屈的被安子皓痛揍一番。陈厚德此时就像一个火药桶,一碰就会炸,显然小年轻就是这导火线把陈厚德彻底给引爆了。
陈厚德听到小年轻话双腿一蹬动如脱兔,一眨眼便来到小年轻跟前右手一抓一拧便把小年轻拿刀的手掰折。然后对着小年轻就几个大嘴巴子再一个太极云手把小年轻推撞到墙上。
陈厚德这一连贯动作不到一秒就完成,此时远处那四人还没反应过来。
陈厚德把小年轻打趴下后,双膝微屈猛一发力便向着剩下的四人冲去。
陈厚德冲到四人身旁时便立马使出太极中的左右穿梭然后接着一招转身搬拦捶把没反应过来的一人打倒在地,再一个双峰贯耳打倒另外一人,最后一招如封似闭和闪通臂把最后两人解
决掉。
陈厚德发现现在自己的太极拳到了另一种境界,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形如流水打出来,所有招式都能信手拈来。
看躺下的五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是之前陈厚德也能解决掉这五人,但是不敢保证不会受伤。
“给我滚!”陈厚德看着倒在自己身边四人道。
五人连忙起身相互搀扶的离开了巷子,连狠话都不敢放一句。
“你是胭脂夜酒吧的人?”陈厚德看着被打男子身上的制服问道。
因为从胭脂夜酒吧出来陈厚德发现门口的保安就是穿着和被打男子一样的制服。
“嗯?谢谢小兄弟出手相助。”男子抬起头对着陈厚德道谢。
陈厚德弯下腰扶起男子道:“不客气!我们算起来还是同事呢。”
男子疑惑看着陈厚德道:“我在酒吧可没见过你?”
男子四十出头平头正脸眼神浑浊无神,身材短小精悍 。
“我刚面试完,要星期五才能上班。”陈厚德解释道。
“你是兼职吧?小兄弟怎么称呼?”男子问道。
“陈厚德,耳东陈厚德载物的厚德。你这是怎么回事?”陈厚德好奇问道。
“我叫张占魁酒吧里的人都叫我狗头。你以后就叫我狗头吧。”张占魁答非所问道。
陈厚德见张占魁不愿多说便笑了笑道:“好。”
“陈兄弟你怎么出现在这?”张占魁好奇道。
“刚从酒吧面试出来肚子不争气闹饥荒。所以就过来这边找吃的,结果你都看到了。”陈厚德轻松道。
张占魁有些疑狐看了看陈厚德便开口说道:“陈兄弟还没吃啊?正好我也没吃。走我带你去间申城最地道面馆去吃。”
张占魁话一说完便拉着陈厚德就往巷子外面走。
“你这伤没事吧?要不要处理一下?”
“没事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张占魁拉着陈厚德消失在巷子里。而刚刚张占魁被打的地方的青砖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五指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