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
胭脂夜总经理办公室,陈厚德此时刚好看完水云微让人送过来的阎王马家资料,接着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因为坐的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再接着便在这办公室打起了太极拳!
三十分钟后!
陈厚德练习完太极拳,就去休息室洗了个澡,然后拿起手机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发了一条信息,最后手机一关,在休息室蒙头大睡了起来。
而陈厚德打的这三个电话,一个打给张天义,一个打给洪天明,一个打给董伽豪,至于信息是发给张天义的。
下午四点五十分!
陈厚德悠悠醒来,这一觉他足足睡了十个钟,接着回去江南世家看望了一下父母,吃了一顿不算晚饭的晚饭,随即又回到胭脂夜。
陈厚德这刚一走胭脂夜门口!
“铃,铃,铃……”
揣在兜里的手机不适宜的响了起来,陈厚德掏出手机一看,顿时一愣,因为这是一陌生号码,来电显示是云南大理。
“喂,您好,那位。”陈厚德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接听了起来。
“唉!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狗头略显无奈的声音传来。
“狗哥!”陈厚德脸上一喜,一听狗头这话,接着又一愣,声音低沉问道:“天义哥告诉你了吧?”
狗头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弟,你还是踏上了江湖这条不归路。”
“是啊!”陈厚德感叹了一声,接着铿锵有力的回了一句:“但是我不后悔。”
“现在说这话还为时过早,等十年,二十年后,你还能这样回答,我就信你不后悔。”狗头不以为意的顶了一句,继续问道:“这次对付的是谁?”
“阎王马都马末!”陈厚德谨慎的扫了一眼周围,小声说道。
“哎哟,这么早就和阎王碰上了?”狗头略显惊讶问道。
“没办法,这都是被逼的。”陈厚德苦涩一笑。
“你想要什么结果?”狗头语气突然一变,严肃问道。
“死!”陈厚德冷冷的吐出一字。
“好,这事你不要插手了,我来安排。”狗头犹豫了一下,说道。
“狗哥谢谢!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一次我想亲自动手,我要让申城各方势力看看动我身边人的后果,这也是最终目的。”陈厚德解释道。
“你想过后果吗?”狗头直接问道。
“想过!这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陈厚德语气肯定回道。
“既然你想过后果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狗哥我做事怀六分无情,三分狠辣和一份善心。我希望你以后能多怀一份善心,那是给你子孙后代留的。”狗头很神棍的说了这么一段话。
“我会的!”陈厚德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转移话题道:“狗哥,您和嫂子怎么样了?”
“唉!你嫂子现在的身体每况日下,我们现在在大理定居,每天看看这苍山雪,洱海月,我打算就这样陪着你嫂子走完这最后一段人生路。”狗头有些伤感说道。
“狗哥要不带着嫂子去外国看看,哪里科技发达,说不定……”
狗头打断陈厚德的话,说道:“没用的,你嫂子能挺到现在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不敢再奢求太多。行啦,别说你嫂子了,倒是你在申城这卧虎藏龙之地得多加小心。”
“狗哥放心,有胭脂楼这道护身符,我在申城还算是安全。”陈厚德宽慰了一句。
“嗯,我那就不和你多说了,天义会按照你说的去办,挂了。”狗头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陈厚德对着手机说了一声:“狗哥谢谢!”随即扭头往胭脂夜里面走去。
陈厚德一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便见黄毛独自坐在沙发上,拉着一个脸,好像谁欠他钱不还一般。
“你啥时候在这了?”陈厚德走进办公室,疑惑的看着黄毛。
黄毛并不理会厚德的话,一见陈厚德进来,立马问道:“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啊!怎么啦?”陈厚德走到黄毛旁边坐下,不解问道。
“天明一大早就出去了,说你让他去办一件事,现在人还没回来,打他手机关机。这你怎么解释?”黄毛看着陈厚德反问道。
陈厚德一愣,随即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难道董大哥没打电话给你吗?”
“打了,说八点过来胭脂夜开会,这和你让天明办的事有关?”黄毛有些不解的看着陈厚德。
陈厚德点了点头,平地惊雷道:“今晚我要和阎王算总账,我要让他成为历史。”
说到这里,可能有的人不太理解陈厚德这种行为,因为按理说,乐老是南黎川带人砍伤的,他为啥要找阎王马都末拼命呢?
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其实,道理很简单,南黎川是阎王马家的人,而这一切陈厚德都把账算在了阎王马家头上。
陈厚德的性格是,要么就不整,要整就tm整别人不敢碰的,整出一个一劳永逸,让人想到他就得哆嗦。
而陈厚德这么做并不是单单为了给乐老报仇,如果真的想给乐老报仇,陈厚德就不至于要亲自动手了,直接让张天义对阎王马都末或者南黎川进行暗杀就行。
乐老受伤的事,只能说是陈厚德爆发的一个导火线,阎王马家和各方势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陈厚德低下,再加上陈厚德父母又被东北王给惦记上了,这让陈厚德彻底“丧心病狂”起来。
他要拿阎王马家立威或者说杀鸡儆猴,让别的势力看看动他身边人的后果。
言归正传!
陈厚德话音一下,黄毛顿时一震,瞠目结舌的看着陈厚德,缓了一会,弱弱问道:“没喝吧?”
“清醒的很!”陈厚德回了一句。
“发生什么事了?”黄毛认真问道。
“昨晚的事你还不知道吗?”陈厚德反问道。
黄毛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我昨晚和董大哥他们喝酒了,一回来就倒头大睡,难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不对啊!如果有事早上起来应该有人通知我啊。”
“昨晚我一家子请乐老吃饭,南黎川带人过来想要我的命,最后误伤了乐老。” 陈厚德简单说了一下。
“我艹,又tm是这南黎川。”黄毛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随即关心问道:“伯父伯母他们没事吧?乐老的伤怎么样?”
“没事,乐老脱离危险了!现在我都没脸去见他。”陈厚德沉声说了一句,接着继续道:“你因阎王马家瘸了一条腿;董大哥因阎王马家折了一个兄弟,并且还住了院;老二因阎王马家切了一部分肝;解大哥因为马家现在还躺在医院。之前我一直忍着,现在我不想忍了。”
黄毛看了一眼自己瘸掉的腿,咬牙说道:“是啊,阎王马家欠我们的血债,是时候还了。”
黄毛抬起头看了陈厚德一眼,沉吟了一下,问道:“你有计划了吗?”
“是的!让老二去办的事就是计划的一部分。”陈厚德点了点头。
“嗯!”黄毛看着陈厚德顿时欲言又止起来。
陈厚德见黄毛这扭捏样,不解问道:“怎么啦?”
黄毛犹豫了一下,说道:“厚德!五脏庙离不开你,这事还是让我带人去办吧?你尽量别去沾这事。”
陈厚德一愣,顿时明白了黄毛想法,很是感动的看了黄毛一眼,随即抬起手拍了拍黄毛肩膀,宽慰了一句:“放心,我这计划天衣无缝,不会有事的。”
陈厚德的计划真的天衣无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