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酒厂早就人去楼空,这可把马大壮给气坏了,知道自己中了隋建国的计,立马带人去隋建国家掏隋建国,但是为时已晚,隋建国早就搬了家躲了起来。
马大壮可是气愤不已,立马把自己手下的人都散了出去找隋建国。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今天终于让他逮住了躲在闵行区贫民窟的隋建国夫妇。
“老隋,躲着够严实的啊!可是让我一顿好找,耽误了我好几天工夫,你说这账怎么算?”马大壮笑呵呵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隋建国。
隋建国一脸怒容的看着马大壮四个,大声说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呵呵!”马大壮一笑,阴阳怪气道:“这话是我应该问你吧?隋老怎么就跑这里来了?”
隋建国冷哼一声,说道:“搬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确实!”马大壮点了点头,话里有话道:“隋老你如果把酒厂那块地卖给我们,那你就真的彻底自由了。”
“我已经把地卖给陈厚德了,你们有本事找陈厚德要去。”隋建国不耐烦道。
“是吗?”马大壮冷冷一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隋建国道:“如果地真的卖给了陈厚德,那请问怎么上面还写着你儿子汤名扬的名字呢?”
“地确实是卖给了陈厚德,只是名字还没来得及变更而已。”隋建国解释了一句。
“隋老你还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呢?连这回,我可一共来了三四趟了!够诚意了吧?”马大壮笑眯眯问道。
隋建国确实没有说谎,酒厂这块地确实是卖给了陈厚德,只不过当时他儿子在燕京,土地变更需要本人到国土局办理才行,所以酒厂那块地还是在汤名扬名下。
不过却不属于汤名扬的了,因为陈厚德和隋建国已经在国土局做了公证,证明这地归属权属于陈厚德,只等汤名扬有时间回申城,就可以办理变更手续,并且地契也在陈厚德手里。
隋建国就是怕避免有这麻烦,所以才和老婆汤桂芳搬家躲到这里来,没想到还是被这马大壮给找上门了。
本来两人还打算去燕京投靠儿子汤名扬,暂避风头。但是儿子汤名扬又突然和他们说要回申城发展,这可把隋建国和他老婆汤桂芳高兴坏了。
他们早就盼望汤名扬回申城发展了,毕竟隋建国的根在申城,所以隋建国就在这鱼龙混杂的贫民窟租了一房子,等儿子汤名扬回来。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马大壮给找到了!
言归正传!
隋建国看着马大壮这副嘴脸,很是不耐烦道:“话我都跟你说明白了!地我真卖给了陈厚德,你们想要买地找陈厚德去。”
“一口价两百万!”马大壮沉默了三秒,舔着嘴唇道。
马大壮并不相信隋建国说的话,他以为隋建国是在故意抬价,所以一咬牙把低价给报了出来。
隋建国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还真敢开价,酒厂那块地我卖给陈厚德是三百万!两百万,你们还不如去抢。”
隋建国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马大壮就更加认定酒厂这块地在他手上,之所以不想卖,无非就是想坐地起价。
“真没法谈了?”马大壮脸色顿时变的阴沉起来。
“怎么谈啊?我都说地卖给陈厚德了。要不要我现在给陈厚德打一个电话确认一下啊!”隋建国很是不耐烦道。
马大壮压根就不信隋建国这鬼话,盯着隋建国足足看了三秒,说道:“行,我知道了!”
马大壮干脆利索的转身往胡同外走去,刚走出三步,又突然站定,转过头看着隋建国,满脸笑意的说道:“老隋,我把话放在这儿。酒厂那块地,我要买不成,那谁都买不成,你信不信?”
“就你这价,如果地真在我手里,我要是卖就是你孙子。”隋建国直接顶了一句。
“我真tm给你敬个礼,我的理想主义者!”马小壮丢下这话,转身带着三个狗腿子就走了。
隋建国看着离去的马大壮,长叹一声骂道:“社会真是变了,这种游手好闲的人,都能人模狗样的谈买卖了!”
“老隋!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搬家,我看他们不是善茬,咱们还是别惹为好。”汤桂芳有些担心道。
“哼!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我怎么滴。”隋建国不以为意道,随即转身往屋里走去。
“你就倔吧!这本来就是一通电话的事。整的现在多麻烦,我保证他们还回来的,哎!”汤桂芳叹气了一声。
“我有说打电话给陈厚德啊,他们给我这机会吗?他们压根就不信我把地卖给了陈厚德。说再多也没用。”隋建国烦躁的回了一句。
“你怎么就那么轴,要不你现在打个电话给马大壮和他解释一下。”汤桂芳提议道。
“我没他电话!”隋建国冷冷回道,随即转移话题道:“名扬什么时候回来?”
一说起儿子,汤桂芳就嘴角带笑道:“就这两天,我可警告你,儿子回来不准再提那件事,要不我和你没完。”
“知道了!赶紧去买菜做饭吧。”隋建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你可给我记住了,如果再把儿子气跑,我跟你拼命。”汤桂芳絮絮叨叨道,随即往门口走去。
…………
于此同时!
马大壮带着自己三个小跟班,坐回到自己刚买不久的丰田凯美瑞车上。
“啪!”
马大壮一坐到驾驶室上,就生气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愤愤不平道:“tmd,老隋还真是油盐不进。”
“壮哥!要不我让人给他一点教训。”坐在副驾驶的小跟班立马提议道。
“什么教训?”马大壮好奇问道。
“痛打他一顿,我就不信他不答应。”小跟班恶狠狠道。
“就他走个路还带“摇滚”的样,你tm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还打个屁。万一打出一个好歹来,那事就大发了。”马大壮立马教训道。
“那也不能让他倚老卖老啊!”另外一小跟班说道。
“我tm要不是看他是个老头子,我能这么和他谈吗?”马大壮烦躁的回了一句。
“哎呀,费那劲儿干啥。要我说,直接整两车人,把他家砸了得了。然后明天再过?硖福共淮鹩Γ?蔷徒幼旁遥?翟诓恍校?腋??业缦叨计?耍?苤?愕盟?θ?荒?托辛恕1vね淄椎母?颐翘浮!绷硗庖恍?嗫?汲鲡戎饕狻?/p>
马大壮转过头瞪着眼珠子,骂道:“我tm怎么跟你说?碜拧w鍪露宰樱?宰佣?穑磕?m给人家砸了,那不是犯罪吗。伐哥可是放话了,收购这事我们尽量和谈,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别用社会上那套。”
“在这隋老头身上都耽误了好多天了,都和谈多少回了?啥效果都没有。你不犯罪能咋整啊?”小跟班分析道。
“是啊!状哥,我觉得轰炸机说得有道理。”坐在副驾驶上的小跟班立马附和道。
“这都已经是第四次了,再谈不下来,上面就得怪罪我们办事不利啦。到时候这事恐怕得交给黑仔他们去办了。”另外一小跟班也说道。
马大壮眉头一皱,顿时沉默了起来。最后一个小跟班的话可谓是说到他心坎上了。
他好不容易才从战北伐那边争取到这块“肥肉”,让他拱手让人,那是万万不可能。
坐在副驾驶的小跟班见马大壮沉默,便催促道: “壮哥,你怎么个意思啊。咱走,还是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