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转眼间军训就接近尾声了!
“明天就是军训汇演,我不奢求你们能拿第一。但是,你们也不要给我拿一个倒数第一。”吴非凡此时正为明天的汇演开着动员大会。
“教官你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不是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吗?”老胖此时反驳道。
军训期间陈厚德老胖和吴非凡三人喝了三次酒。所以,彼此之间已经熟悉了。
老胖也才敢这么和吴非凡说话。要是以前保证老胖躲得远远的。
“滚犊子!要不是你这颗老鼠屎,我第一都敢想。我可警告你,你最好祈祷明天别出错,别拖班级后腿。要不有你好看。”吴非凡对着老胖吼道。
老胖见吴非凡发威便缩了缩头,一声不敢吭啦。
“好啦!今天我就说这么多。今晚大家早点休息迎接明天的汇演,解散!”吴非凡说完便大步离去。
老胖见吴非凡离去便贼头贼脑的跟上去道:“吴教官今天我们整点?”
“整个屁!赶紧滚犊子。如果耽误明天汇演我非扒了你皮不可。”吴非凡恶狠狠道。
“没事!耽误不了明天汇演的。”老胖解释道。
“如果你明天不出错,表现好我请你喝。今天不行,你赶紧滚回去休息。”吴非凡不耐烦道。
“真不整点?”
“滚!我给你脸啦?”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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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陈厚德练完太极便叫醒老胖。今天是军训最后一天,也是陈厚德待在教师公寓当闹钟的最后一天。
在这军训期间陈厚德可算是和老胖结下了深后的革命友谊了、两人基本上是形影不离。
“老大这是干嘛呢?”老胖睡意朦胧看着客厅上的行李问道。
“今天军训汇演结束我就搬回宿舍住啊!”陈厚德说道。
“这是为什么啊?在这住的不是好好的吗?”老胖不解问道。
“大哥,我是过来给你当闹钟的。现在军训结束我得搬回去宿舍啊!要不阿姨检查宿舍给我扣一个夜不归宿怎么办?”陈厚德解释道。
“啊!这样啊,那要不你申请过来和我住不就得啦?”
“到时候再说吧!你赶紧洗漱去。对了把你手机给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回家。”
“手机在我屋里桌子上,你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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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厚德和老胖吃完早餐就走去操场集合,今天是军训最后一天,早上是军训汇演,下午则是拍照留影,晚上是班级聚餐。
陈厚德和老胖走近自己班级队伍时,便看到辅导员周员外正站在队伍旁和李治良说着话。
“你们俩赶紧
过来集合。”周员外见陈厚德他们两慢悠悠的便催道。
此时训练场上座位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好多观众,有学姐、学长们、有新生家长们、有教师…………
舞台席位上更是坐满各院系领导和军方领导们。真可是万事具备、只差汇演啦!
九点整!
主持人西装革履手握麦克风字正腔圆道: “剑煮春秋浩气存、掌吐日月碧波倾、起承转合人生事、绿肥红瘦万木春、胸怀大志,腹有良谋、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铁甲雄狮,热血铸就,复旦儿女,惊天动地。
尊敬的部队首长、各位领导、各位教官、老师们、同学们: 大家上午好!”
“今天,我们要在这里用矫健的身姿,整齐的步伐,向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展现我们的军训成果!
在艰苦的军训中,我们全体同学用坚强的意志和过硬的作风,向学校交上一份出色的答卷。怎能忘记,训练中那力可拔山的臂膀,是我们风雨中的避风港;怎能忘记,烈日下的那一片橄榄绿,是我们心头永不漂移的荫凉;怎能忘记,刚毅的脸庞露出的丝丝微笑,是鼓励我们坚持的力量!
在这里,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向为我们付出无数心血和汗水的教官们道一声“辛苦了”!
主持人一说完,下面掌声如雷,献给满腹丹青的教官们。
主持人继续道:“春种一粒粟,秋成万颗子。”军训,是我们成长过程的一笔宝贵财富,让我们对自己提出新的挑战、新的目标。
生命的价值在创造中实现,要想成为自由的海燕,就要敢于面对海浪和狂风暴雨。
在课堂中,在运动场上,在实验室里,我们学习知识,锤炼意志,设计生命的蓝图。
我们的青春就是燃烧的圣火,让我们燃烧青春的热情,为华夏开拓更绚丽的未来,创造属于我们的金秋收获季节! 申城复旦大学军训汇报演出现在开始!”
“奏国歌、升国旗。”
“礼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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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向我们迎面而来的是商学院酒店管理(3)的列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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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向我们缓缓而来的是工学院(1)班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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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向我们走来的是哲学院心理系(3)班的列队。”
一群身穿橄榄绿军装的威武之师。口号声如雷贯耳,有如开闸流出的急水,有如滚滚而来的大潮,有如在荒原上奔腾的骏马。
你看,他们的军资是多么标准,步伐均匀,刚劲有力,每一个动作都一致。
行进的时候,这千万个人的行动如同一个人,横直有行,行行笔直,就像刀切一样,个个面目庄严、意
气风发、斗志昂扬地接受学校和首长们的检阅。
历经三个小时!军训汇演终于结束。
此时陈厚德正和李治良聊着天,突然李治良道:“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主持人好像挺向着我们班的,别人班的台词就那么几句我们班是一大段。”
陈厚德想了想道:“好像是哦!他是不是看中我们班哪位女同学啦?”
“哈哈哈!有可能。”李治良笑道。
“那也有可能我们班人品爆发啊!人家特意加多几句台词啊!”老胖突然插话道。
陈厚德看了看老胖,然后对着李治良道:“你先去饭堂吧,我和老胖还有点事。”
“ok,你们俩好好浪漫哈!我就不打扰啦!”李治良说完便走向饭堂。
陈厚德见李治良离去,便突然勒住老胖脖子道:“说,给了多少钱给主持人?”
“啊!没多少……啊!不是……我没给……什么钱啊?”老胖急忙道。
“我去,我就知道你小子给人塞钱了。”陈厚德继续道:“这次给了多少啊?”
“咦!你怎么知道我给钱给主持人的啊?”老胖不解问。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吗?”陈厚德得意道。
“心理学啊?”老胖更是不解道。
“所以啊!你刚才突然插话就是想掩盖这问题,然后我看了你一眼看你表情不自然,动作不自然,眼神飘忽,这说明你有问题。还有根据你这表情你应该被那主持人痛宰了一番。”陈厚德一一解释道。
“哎呀!我去他姥姥的二姑爷的,老大你这都能看出啊?我们学的是心理,但是这不是还没开始学吗?你怎么就能看出啊?还有那主持人真他娘黑,宰了我八百块大洋啊!”老胖愤愤不平道。
在当时申城普通工资也就七八百块钱一个月,八百块确实不少啦。
“我们虽然还没学书本上东西,但是,可以细心留意啊!社会是最好的心理学哦。”陈厚德继续道:我说你这是有钱没地花吗?怎么就想着贿赂支持人啊?”
“这不是……我看我们跟吴教官处的挺好的嘛,所以就想别让他输的太难看啊!还有我怕自己拖班级后腿。所以就想着贿赂一下住持人嘛,到时候别拿个倒数第一就好。”老胖看着陈厚德继续道:“你看我这八百块花的不是挺值的吗?给班级拿了一个第三名嘛。”
“我去,真不亏是你爸的儿子啊!你怎么不贿赂校长啊?”陈厚德无语道。
“我也想啊!但是,没这关系进不了校长家的门啊!”老胖弱弱道。
“哎呀!我这脑瓜子。滚犊子,这事就限我们两人知道。你别到处去说哦。”
“我又不傻,这事当然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啦。”老胖得意道。
“走!吃饭去,非宰你这只大肥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