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非凡这次还真有点动了真格,一直拳如雷霆般直接对陈厚德胸口轰击而来,宛如疾风暴雨般,杀机四伏,仿佛跟之前判若两人。
而陈厚德见吴非凡动起真格,顿时也打起了几分精神,迎着吴非凡拳头直面而上,左手轻轻一抬,将吴非凡这一拳往下一划,顺势贴近吴非凡使出一招推手。
吴非凡侧身一躲,直接躲过陈厚德这一推手,接着后撤两步,右腿抬起,向陈厚德软肋踢来,同时还用嘴型和陈厚德无声说着什么。
两人就这样你一招我一式的激烈打斗起来,偶尔还用嘴型交流着,看起来凶猛无比,实际也是凶猛无比,但是两人身上却少了一分狠劲和你死我活的杀气。
陈厚德:
白鹤亮翅!
手挥琵琶!
右揽雀尾!
白蛇吐信!
……
吴非凡:
直拳!
勾拳!
摆拳!
偶尔还露两手太极拳,两人忽快忽慢,打得是不分上下、旗鼓相当。
马星河站在一边看的是一愣一愣的,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他没想到陈厚德功夫如此之高,既然能在猎人手下撑得这么久。
在他看来陈厚德应该很快被猎人拿下才对,因为先入为主,所以他觉得陈厚德并不是猎人的对手。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马星河并没有看出两人实际凶猛,但并没有拼命。
而符雅思则一脸紧张,双手不自觉紧握,满眼都是担心的站在一旁,提心吊胆、惴惴不安看着陈厚德,那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而恍若未觉。
就在这时,陈厚德一招推手直接把吴非凡推飞,砸在后方一张实木桌子上。
接着转身一跳,直接跳到了一实木桌上,随即向着放信号干扰器的角落跨去。
马星河见状,立马明白了陈厚德企图,心里一急,立马对着索泽和索川两人,大声说道:“去,把他给我拦下。”
索泽和索川两人一听,一个向陈厚德冲去,一个向放信号干扰器角落冲去,想以此来阻止陈厚德的目的。
而陈厚德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信号干扰器,而是马星河,这一见索泽和索川两人从马星河身边离开,双脚一借力,直接在桌子上来了一个侧空翻,从冲上来的索泽头顶跃过,稳稳的落在了索泽和索川两人身后。
随即陈厚德马不停蹄的向落单的马星河冲来,马星河一见陈厚德向自己冲来,心里不禁一惊,立马向后退去。
可惜陈厚德这一腾空侧空翻,直接落到了马星河不远处,马星河转身刚跑出两步,陈厚德就顺手抓起一旁架子上的一装饰陶瓷瓶往马星河
头上扔去。
“砰!”
一声脆响,瓶子破碎!
马星河后脑勺可没有长眼睛,直接被这一陶瓷瓶砸在了脑袋上。
其实吴非凡完全是有时间救援马星河的,可惜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故意艰难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特意给陈厚德挟持马星河留出时间。
这也是他和陈厚德对战时,用嘴型无声交流的结果,包括他刚刚被陈厚德这一推,也是在计划之中的。
这一砸,顿时让马星河整个人头晕目眩起来,脚步也放缓了些许,头上更是有鲜血顺着两边脸颊流下。
陈厚德立马抓住机会,迎身而上,顺手抓起散落在桌面上的一片陶瓷碎片,贴身上去,一手环抱着马星河肩膀,一手用锋利的陶瓷碎片顶住马星河喉咙,并且还发力一划。
顿时马星河喉咙皮肤就被这锋利的陶瓷碎片划破,鲜血渗出。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发生的合情合理,天衣无缝,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之处。
陈厚德一完成挟持马星河的动作,立马看着冲上来的索泽、索川和吴非凡大声喝道:“别动!”
顿时索泽、索川和吴非凡纷纷止步于距离马星河有三步远处,三人看着陈厚德用陶瓷碎片顶着马星河喉咙,纷纷不敢轻举妄动,一脸惊恐加担心的看着马星河。
“给我退下!”陈厚德看着索泽三人,继续怒喝道。
三人不为所动,一个个眼露凶光的盯着陈厚德,狠不得把陈厚德吃了一般。
陈厚德见状立马用陶瓷碎片往马星河喉咙破皮之处用力一压,马星河顿时一冲吃痛,眉头一皱。
“你手下可是很不听话!”陈厚德对着马星河耳边,恶狠狠说道。
此时马星河脸色阴沉的吓人,很是不满的对索泽三人骂一声:“废物!”
接着继续道:“给我退下!”
然后对着三人打起了眼神,示意索泽三人赶紧挟持站在不远处的符雅思。
索泽立马心领神会,这刚想往后退去时,陈厚德就好像猜到马星河心思一般,对着傻楞在一旁的符雅思喊道:“雅思,赶紧过来我后面!”
接着对索泽三人,恶狠狠道:“你们三个给我站在那别动。”
“啊!哦!好!”符雅思立马从这突然反转的变故中醒悟过来,随即小心翼翼的绕过索泽三人,走到了陈厚德后面。
马星河见状,心中希望破灭,随即眼神中一丝疯狂跳动,对陈厚德狞笑道:“我不相信你敢杀我!!”
然后对着索泽三人,喊道:“给我动手!”
索泽、索川和吴非凡三人一听,顿时有些犹豫起来,不过见到马星河那凶残的眼神,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向陈厚德缓缓移步靠近。
陈厚德没想到这马星河还真有魄力,被挟持了还敢让人动手,不过陈厚德这刁民还真不怕马星河这悍不畏死之劲。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陈厚德见索泽三人虎视眈眈的向自己靠来,龇牙一一笑,对着马星河耳边说了一句:“猜对了,我是不敢杀你。但是我敢让你断子绝孙!”
陈厚德话一下,急速伸出手往马星河两腿*之间一掏,一击即中,马星河的小蛋蛋立马被陈厚德握在手中。
陈厚德手一发力,马星河顿时脸色乌青,青筋暴起,整个人就像憋着一泡屎一般的难受。
索泽、索川和吴非凡三人见状,脸上不自觉一抽搐,看着都疼,三人立马止步,两腿下意识夹紧。
陈厚德咧嘴一笑,手上加大力道,看着索泽三人道:“上啊?怎么不上啦?”
马星河顿时感觉蛋蛋传来锥心之痛,躬下身,抬起手阻止索泽三人动手。
“怎么不动手了?”陈厚德得意一笑。
马星河疼的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摇着头,陈厚德见状立马手上轻轻一松,问道:“说,吴勇的死是不是阎王马家干的?”
吴非凡一听陈厚德这问题,感激的看了看陈厚德!
马星河缓和了一下,断断续续回道:“吴……勇……的死不……是……马……家……干的。”
吴非凡一听,眉头一皱,情不自禁的刚想开口问话,陈厚德就立马阻止,手上再一次发力,抢先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顿时吴非凡吓出一身冷汗,及时闭嘴,再一次向陈厚德递来一感激的眼神。
“哦呜!”
马星河疼的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侧过头可怜巴巴看着陈厚德。
“说!”陈厚德冷哼一声。
“啊呜……这……事……真不是马家……干的,马家也在查。这是其他……势力想栽赃给……马家。”马星河急忙说道。
“那阎王马家查出来了吗?”陈厚德盯着马星河问道。
马星河摇了摇头,怕陈厚德又用力抓自己蛋蛋,接着说道:“虽然马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狼王李家嫌疑最大,吴勇被杀的当晚,有人见到疑似狼牙战北伐的人出现过那个小区。”
“真的?”
“千真万确!”
“正事谈完!那麻烦马少护送我们出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