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狼王李世海摘下眼镜,把它放在桌面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迈步向战北伐和李幼斌缓步走来。
战北伐和李幼斌见李世海过来,刚想起身,李四海就抬起手压了压:“坐!”
李世海来到主位上坐下,两手放于椅子左右两侧扶手上,两腿交叉,身体很舒服的往后面一靠,然后看着战北伐和李幼斌两人,懒散的吐出两字:“说吧!”
狼牙战北伐身体微微坐直,缓缓开口道:“我调查了一下,宴群书受伤可能与胭脂楼的陈厚德有关……”
“哦!又是陈厚德。”李世海突然打断战北伐的话,然后手轻轻一台,接着说道:“你继续!”
战北伐看了看李世海,便继续道:“这事虽然阎王马家还没查出是谁干的,但是就在宴群书被送进医院前,陈厚德和他两位手下也被人送进了医院,并且每个人都深受重伤。所以我觉得这事和陈厚德他们脱不了干系,并且昨晚宴群书和陈厚德还闹了矛盾。”
狼王李世海点了点头,问道:“阎王马家知道这消息吗?还有阎王第二义子霸斧杨之野找到没?”
“这不算什么绝密消息,一查就能查到。直至目前,霸斧杨之野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体,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战北伐恭敬回道。
“哈哈哈!好啊。”狼王李世海突然一拍扶手大笑道:“还真是天助我也!阎王马家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父亲我觉得这事有蹊跷,您说是不是胭脂楼在故意针对阎王马家?”李幼斌突然开口道。
“嗯!阎王马家最近损兵折将,确实反常。但是以我对萧静媛这娘们的了解,她未必有这么大野心。”李世海分析道。
“那会不会有第七方势力在暗中针对阎王马家呢?”李幼斌大胆猜测道。
“第七方势力?”李世海摇了摇头,继续分析道:“这种概率几乎为零。我倒是认为是其他势力与胭脂楼达成了某种协议,然后一起针对阎王马家。”
“人王符家!”战北伐脱口而出。
李世海看了看战北伐,说道:“如果是人王符家还好,就怕是其他势力,那这事就麻烦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战北伐好奇问道。
“静观其变!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有人当螳螂了,那我们就退居幕后当黄雀。”李世海一副稳操胜券之样。
“我们不需要再加把火吗?”
“不需要了!我们现在只需要隔岸观火就行!”
………………
就在陈厚德让索泽把出事地点故意透露给马星河之后。
马星河立马带着索泽和索川两人赶来了马公
馆!
此时!
马公馆,阎王马都末书房内,索泽和索川两人正低着头,略显拘束、诚惶诚恐的站在阎王马都末对面。
这是索泽和索川俩人第一次踏进,在阎王马家向征着权利的书房!
马都末左边坐着是刚把索泽、索川两人叫进来的马星河,右边坐着是齐肩长发,脸色苍白、身躯凛凛、一双三角眼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的枭杰南黎川。
此时南黎川正用自己那双让人不寒而栗的三角眼,阴森森的盯着索泽和索川两人,恨不得把两人看穿。
阎王马都末则用自己那双深邃犀利的眼睛,瞟了瞟索泽和索川两人,声音温和道:“别紧张!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回马爷,千真万确。”索泽很是肯定道。
“嗯!那你们先下去吧。”马都末挥了挥手,语气不缓不慢道。
“是!”
“是。”
索泽和索川两人恭敬的点了点头,便小心翼翼的退出门外。
两人从进来到出去就索泽说了一句话,并且在里面停留不到两分钟,可是两人此时后背衣衫早已被冷汗打湿。
索泽和索川一出书房,俩人重重呼了一口气!
书房内!
阎王马都末口侧过头,对南黎川吩咐道:“事不宜迟,黎川你现在就过去那废品回收站查一查。”
“好!”枭杰南黎川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这刚想迈步离开。
马都末就再次开口道:“小心起见,多带点人在身边。”
南黎川意外的看了看马都末,应道:“好!那义父我就先去了。”
“嗯!去吧。”
南黎川对坐在一旁的马星河点头致意一下,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书房。
南黎川刚一走,马都末顿时整个人变得有些萎靡不振起来,那双让人望而生畏的眼睛也变的浑浊无神,瞬间就好像到了风烛残年一般。
这时的马都末完全不像叱咤风云,让人望而生畏的阎王,倒是像一位到了暮年普普通通的老人。
阎王马家接二连三的损兵折将,这不禁让阎王马都末闻到了阴谋的气息,一场针对马家的阴谋和风暴。
这段时间马都末可谓是心力交瘁,特别是安逸夫突然死亡这事,对阎王马都末打击最大。
“星河,那块地的事有什么进展?”马都末略显疲惫,问道。
“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这块地一定会是我们马家的。”马星河踌躇满志道。
“哎!说起来这一
切都是因为这块地而起。”阎王马都末感慨了一句,接着道:“这块地的事一结束你就回m国吧。”
“怎么又来啊,我说过不会离开的。”马星河不耐烦道。
“我这都是为你好,趁着现在还能抽身,赶紧离开。”马星河劝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送出国呢?我在申城就那么碍你眼啊?”马星河很是不满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不想让你卷进申城各方势力勾心斗角的漩涡中来。我想让你过正常人生活,平平安安就够了。”马都末很是动情道。
“正常人生活?有你您这么一个父亲,您觉得我还能过正常人生活吗?我看您是老了,没有冲劲了,打算安享晚年了。”马星河立马反驳道。
“啪!”
马都末怒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马星河,怒喝道: “混账!你懂什么?申城水太深,我怕把你淹了。这事没得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马星河见马都末盛怒之样,有些不忍心道:“您老别动不动就生气,这事到时候再说。”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到时候我绑也得把你绑上飞机。”马都末脸色缓和了一下道。
马星河见状立马转移话题道:“行行行!那您老觉得二哥杨之野是被人抓了还是?”
马都末坐了下来,叹息一声道:“唉!凶多吉少。”
“那这事会不会真的是陈厚德干的呢?毕竟他也受了重伤住院,并且他最近和群书闹的挺凶的。”马星河再次问道。
“你是怎么看这事?”马都末反问道。
“我觉得这事就是陈厚德干的。”马星河很是肯定道。
“嗯,不能说错,但也不全对。陈厚德是谁的人?”马都末再次问道。
马星河一听,立马反应了过来:“您意思是说这是胭脂楼指使陈厚德干的?”
“医生说群书中枪之前,胸口乌青红肿有瘀血,这说明群书中枪之前和人打斗过,而当时群书是和之野一起的,并且身边还跟着二十几名刀客,你说陈厚德有这本事吗?”马都末分析道。
“是啊!能把我们马家一刀一斧打伤之人一定是位高手,胭脂楼之中唯有三胭脂才能办到,这样说来陈厚德只不过是被摆在明面而已。”马星河立马接着分析道。
“以后看事情不要被它表面所欺骗,要学会看事情本质。行啦!你回去吧,我有点乏了。”马都末略显疲惫道。
“嗯!那您老早点休息。”马星河起身说了一句,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