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这字正腔圆的声音通过音箱一传播,便立马吸引了周围过往之人的注意,大家纷纷站定注目起来。
而待在办公室里面的黄德利也听到了张伟这字正腔圆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办公室上的电话就打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黄德利直接开口道:“把音响给我砸了,还有,给我狠狠教训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瘪三。”
黄德利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办公室。黄德利这是要近距离欣赏麻子和张伟被收拾的画面。
就在黄德利打完电话不久,机械厂里面就冲出了一群壮汉,直奔麻子和张伟而来。
麻子见冲上来赤手空拳的壮汉,心里不禁一松,连忙对着张伟,说道:“别jb念了,赶紧做好挨揍的准备吧。”
而此时车里面,王凌飞正拿着手机对着麻子和张伟两人录着视频。他要把两人挨揍这一幕拍下来,以此来逼黄德利还钱。
他整个计划是这样的,让麻子和张伟随便冒充一公司要债人员,让他们找黄德利催账,以此激怒黄德利对他们动手。
之所以不用胭脂楼的名义催账,那是因为黄德利不敢对胭脂楼的人动手。毕竟胭脂楼可是“五王一楼”中的顶尖势力之一。
接着解兵登场解救麻子和张伟,然后告诉黄德利这两人是胭脂楼的人,到时候王凌飞就会拿着这视频逼黄德利还钱。
有了这视频,就算黄德利再有官方关系,也不得不乖乖的把钱掏出来。
毕竟黄德利还没那胆公然得罪胭脂楼,之所以迟迟不还钱只是靠着官方关系而已。
“黄德利出来了,差不多了,你赶紧去把他们救出来吧。”王凌飞一边拍着视频,一边对解兵道。
解兵一听,立刻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解兵当过兵,一手擒拿格斗虽然算不上是登峰造极,但是对付这些赤手空拳的壮汉还是游刃有余,并且黄德利一见解兵冲上来,就让手下的人住手了。
“解兵?你怎么来啦?”黄德利显然认的解兵,疑惑开口道。
解兵并不理会黄德利的话,连忙扶起被那群壮汉打倒在地的麻子和张伟,关心道:“没事吧?”
麻子摇了摇头,道:“你再晚来一步就有事了。”
张伟也对解兵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黄德利有些发蒙看着解兵三人,再次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解兵冷漠的看着黄德利,道:“黄总
好胆,胭脂楼的人都敢动啊。”
黄德利一听,更是疑惑不解,连忙问道:“他们是胭脂楼的人?他们可是说自己是什么五脏庙要债公司的哦,怎么会是胭脂楼的人呢?”
“呵呵”吴勇冷笑一声,解释道:“五脏庙是胭脂楼旗下一要债公司,对了,这五脏庙要债公司的老板是我们杨浦区新负责人陈厚德成立的。”
“什么?太极陈厚德?”黄德利惊呼道,接着继续道:“这事我是真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那敢动陈厚德的人啊,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麻子和张伟有些意外的看着黄德利这大惊失色样,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黄德利一听到陈厚德这名字表现这么惊讶,并且还带着一丝害怕。
黄德利能不怕吗?
人的名,树的影。
现在申城道上可是把安子皓被杀的事当成了茶余饭后闲话来说。安子皓是谁啊?那可是安逸夫的儿子,陈厚德手下说杀就杀,并且到现在都还没抓到凶手,黄德利能不怕吗?
“那黄总你看这事怎么解决吧?”解兵淡淡问道。
“这……这……你……想怎么解决?”
………………
最终,王凌飞那视频并不能排上用场,黄德利知道麻子和张伟是陈厚德的人后,忍气吞声的把欠款给还了,并且还赔了一万块给麻子和张伟两人当医药费。
这可把王凌飞、麻子和张伟惊讶的不行,逮着解兵给他们讲讲陈厚德的故事。
解兵被三人烦的不行,所以就给他们讲起了陈厚德的一些往事。
王凌飞听完,不禁感慨了一句“小老大还真没白叫,真tm虎。”
麻子和张伟听完,不禁为陈厚德担心起来,因为解兵和他们说了暗花的事。
…………………………
时间回到王凌飞和麻子刚到机械厂前!
下午四点!
申城近郊一名为逸夫马术俱乐部内!
此时张汉奎身穿一工作服,正认真的给一匹骏马洗着澡。
自从张天义让张汉奎执行暗杀安逸夫的任务起,张汉奎就让张浩龙开始搜集安逸夫的所有信息。
花了三天时间张浩龙便把安逸夫的资料交到张汉奎手上,而张汉奎看完安逸夫的资料,用了一个晚上就制定出了五种让安逸夫意外身亡的暗杀手段。
而张汉奎杀人有一习
惯,那就是交个上天决定目标的死法,所以张汉奎在这五种意外死法中,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安逸夫的死法。
很不幸运,张汉奎抓到了一个暗杀周期最长的一个死法。在这五个方法中有一个是最快的,那就是悄无声息的闯进安逸夫家,把安逸夫直接杀了,然后再伪造现场,让安逸夫看起来像触电身亡。
可惜张汉奎并没有抓到这一死法!
在确定安逸夫的死法后,张汉奎第二天就背着行李,一大早就离开了鬣狗场,然后来到这家逸夫马术俱乐部里面,成功的应聘上了这家俱乐部的饲养员职位。
顾名思义,这家俱乐部就是安逸夫开的,张汉奎之所以来这,就是为了暗杀安逸夫。
如果按照安逸夫往常的活动规律,应该每个星期至少一次过来这俱乐部骑马才对。
可惜现在安逸夫正“沉醉”在这丧子之痛中无法自拔,活动规律彻底被打乱了。
而张汉奎也在这家俱乐部,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工作了十天。
而在鬣狗场的金土和郭大宝看来,这张汉奎可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十天,为此可没少找张天义打探张汉奎的下落,不过却被张天义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其实张天义也不知道张汉奎现在在哪,他只知道张汉奎去执行暗杀安逸夫的任务。等安逸夫一死,张汉奎就自然回来。
这也是“鬣狗”的规矩!
在这十天里张汉奎连安逸夫的人都没见过,不过张汉奎并不心急,他给自己的期限是一个月。
如果一个月里安逸夫还是没出现,那他就会辞去这份工作,然后重新抓阄确定安逸夫的死法。
不过天见犹怜,今天安逸夫却突然来到了这俱乐部,打算骑马放飞自我起来。
这不,张汉奎正在洗的这匹骏马就是安逸夫的坐骑,马场经理特意交代张汉奎牵出来洗干净,然后等待着安逸夫骑着这匹马走向死亡。
张汉奎为马洗完澡,然后按照要求把马鞍,马镫一一的装在马身上,最后牵着马往马场跑道走去。
而此时马场跑道一观望台上,安逸夫身边站着好几位俱乐部的高层人员,正陪着安逸夫聊着天,说着俱乐部的运营情况,而安逸夫身后还站着四位威风凛凛的保镖。
张汉奎牵着马一出现在马场跑道上,眼尖的俱乐部经理就看到了他,立马走下观望台,向着张汉奎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