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见洪天明当时那狼狈样就信以为真了。但是,刚刚自己看对方手持三菱军刺那架势,那像是打劫的啊?就算是打劫的也不可能有二十多人吧?这明显是寻仇或者是帮派纷争吧?
陈厚德坐在后座看了看简明庭道:“我和他是复旦大一新生,这位是我们俩老板,他让我们跟过来说有一千块钱分,我们没忍住诱惑就跟了过来。谁知道刚进去农庄就让人给堵在里面。然后我们就突围而出,最后就遇到你了。”
陈厚德把自己和洪天明说成是朦胧不懂事的大学生和受害者,这样可以博得简明庭的同情。不过陈厚德确实没骗简明庭,这就是刁民陈厚德真话不全说,假话全不说。
简明庭通过后视镜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吴勇道:“你是不是得罪人啦?或者你是帮派人被人寻仇了?”
“我是胭脂楼的人。”吴勇略显炫耀道。确实在申城没人不知道胭脂楼,吴勇有这炫耀的资本。
果不其然简明庭一听吴勇是胭脂楼的人,连忙热情道:“你真是胭脂楼的啊?”
“胭脂楼杨浦区负责人吴勇。”吴勇简单道。
“那你认识萧湘泪吗?”简明庭高兴问道。
“当然,我们胭脂楼的二小姐。现在在复旦当教授。”吴勇以为简明庭是在试探自己,所以一五一十道。
“啊?”陈厚德听到简明庭和吴勇的谈话惊讶了一声。
“怎么啦?”吴勇疑惑道。
“你们说的那个萧湘泪是不是心理系的萧教授啊?”陈厚德好奇问道。
“复旦有很多萧教授吗?”吴勇疑惑道。
“你们不是复旦的学生吗?难道不知道萧湘泪?”简明庭好奇问道。
“如果你说的萧湘泪和我认识的是一人的话,那我不但认识而且我还是她学生。”陈厚德笑着道。
“真的吗?”简明庭激动道。吴勇也一脸惊奇的看着陈厚德。
“是不是长的很漂亮,有二十七八岁?”陈厚德问道。
“对,对,对。你是湘泪的学生?”简明
庭惊喜道。
“你认识萧教授?”
“你认识二小姐!”
陈厚德和吴勇不约而同看着简明庭问道。
简明庭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羞涩道:“我正在追湘泪呢,可是她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
简明庭看着有二十八九岁,相貌平平个子不高,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整个人给人一种文弱书生之样。
吴勇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凭二小姐的美貌和才华在申城碰到她的追求者再正常不过了,不过陈厚德却很是感慨。
吴勇看了看简明庭好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吴勇这是想了解了解这是那家公子在追自家二小姐。
毕竟有传闻说黑榜四少中的苏北陌和东方白正在追自家的二小姐,更是有传闻说白榜四公子中的太子也在追自家二小姐。
“我叫简明庭,简单的简明天的明家庭的庭。”简明庭连忙介绍道。
吴勇想了想便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因为他压根没有听说过申城有哪个家族姓简,更没听说过“简明庭”这名字。
“对了,你们叫什么啊?”简明庭对陈厚德和洪天明热情问道。简明庭心中想着这陈厚德是湘泪的学生,自己一定要打好关系,让陈厚德帮自己说说好话。再不齐自己可以拿陈厚德当话题跟湘泪聊啊,这就不会见面没话题可聊啦。
“陈厚德,耳东陈厚德载物的厚德。”陈厚德简单介绍道。
“洪天明。”洪天明更是简单道。
“你们好,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对了,你们这是要去哪?我送你们。”简明庭好心问道
吴勇想了想道:“去胭脂夜。”
“你腿没事吧?要不要先去趟医院?”陈厚德看着吴勇还在流血的大腿说道。
吴勇摇了摇头道:“不用只是皮外伤。还没伤到骨头,不用去医院。”吴勇现在就想着快点回去自己打本营,然后赶让人过去农庄看看自己哪些手下怎么样啦?更是想了解一下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这些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之人。
这事可没有这么简单,自己一定要快点通知上面。看看上面怎么处理。
“啊!你受伤啦?我认识当医生的朋友要不要先去看看啊?”简明庭关心道。
“不用,把我们送到胭脂夜就行。今晚多谢你了。”吴勇真心感谢道。要不是简明庭的出现自己可能被对方给杀了,或者成为阶下囚了。
“没事!没事!你们和湘泪认识。湘泪的朋友就是我朋友。”简明庭不好意思道。
“你这追萧教授多久啦?”陈厚德好奇问道。他见这简明庭有些木,所以忍不住问道。
“我喜欢她十年八个月十七天了。六年前我就跟她表白了,可惜被拒绝了。不过我一定不会放弃的。”简明庭自豪道。
陈厚德不禁有些佩服这简明庭的毅力和坚持,鼓励道:“守得云开见月明,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简明庭点了点头,像是给自己打气。
………………
胭脂夜总经理办公室!
此时吴勇陈厚德和洪天明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吴勇腿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回到胭脂夜酒吧时,陈厚德本想和洪天明回到自己岗位继续工作,没想到吴勇让他们不用工作直接待在办公室就行。说有事要问他们。
这不等吴勇忙完,就回到办公室陪陈厚德俩喝茶聊天!
“你是怎么发现那服务员说谎的?”吴勇一边泡着茶一边看着陈厚德问道。
陈厚德没有直接回答吴勇问题而是说道:“我之所以能在胭脂夜上班,不是因为我有高人一等的能力。而是靠我学的专业--心理学。”
吴勇笑了笑道:“听黄忠说过这事。这心理学真有这么神奇吗?”
“只是一门学术而已,如果学精了确实能称得上神奇。”陈厚德喝着茶道。
“那你有没有兴趣加入胭脂楼呢?”吴勇突然对陈厚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