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杨凡地目光而湿润,因为一句“液体……可疑”而达到GH,只是回想一下,女孩就忍不住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而感到羞耻。可以想象,这段记忆,将永久的镌刻在贞子的脑海,成为她一生都无法忘却的记忆!
“乖乖!”眼前的情况,简直令杨凡目瞪口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不说还好,越说越是不堪!
杨凡不过说了一句“液体……可疑”,贞子马上给他以极其激烈的反应。
“我只不过是想要一滴水,你却给了我整个大海,贞子……”杨凡忍不住流下感动的泪水,所以,他决定尽快收割掉她的处女膜,彻底和她融为一体。只不过……在此之前,有些液体还是需要清除一下的。
贞子捂着一张小脸儿,一点都不敢去看杨凡。天知道她现在有多羞涩,可是……越是羞涩,身体就越是敏感的厉害。
“让我死了吧,真是丢死人了啦!”
拭去女孩敏感的液体,是一件很让人惊心动魄的工程。身体的一些接触,让她忍不住颤抖、颤抖、再颤抖,而她的理智,却又要拼命的压制这一切。就像是弹簧一样,压的越狠,反弹的就越是厉害。
于时,在女孩理智终于无法压住感官刺激的时候,一声缠绵悱恻的羞叫,便如箫管低鸣一般,绕梁三日不绝……
“不成,动作要快点才行,要不然,非得憋死我不可!”
一念及此,杨凡不再犹豫,三两下擦拭干净渡过边贞子关键部位的体液,精细的控制住领域的力量,小心翼翼的准备行动。
在此之前,他再三向贞子强调了一件事:“我要帮你剪掉处女膜,你可千万不能动,要不然,会很危险的!”
女孩刚刚经历了今天的第二次GH,浑身慵懒乏力,本就不想动一下。听了杨凡的话,自然是不迭的点头。
使用领域的力量切掉处女膜,在外人看来是一项高危作业。可对杨凡来说,不过是三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的事。
贞子甚至都还没感觉到什么异样,便听到杨凡说了声:“好了!”
抬头望向他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的手里,多了一张不甚透明的小东西。那东西是个小圆片,中间有孔,直径大约有两根食指长短,厚度却破不寻常,足有五百度眼睛地边缘那么厚实!
莫非……难道……不会是……贞子小心眼儿里瞬间便涌出了一个念头,只是她羞于启齿。偷瞥了一眼,再偷看一眼,又偷瞧一眼,结果愣是没好意思问杨凡,那东西是不是自己地处女膜。
“啧啧,韧性真好,幸好我用的是切割法,而不是捅入法,要不然……还不得弄出人命!”
杨凡仔细把玩手中的处女膜,很是有些爱不释手。那小东西捏在手里,软呼呼的,给人地感觉就像是硬起来的海绵体,在拉伸地时候,延展性也非常好,可以拉的很长,可如果想切割下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普通的剪刀,根本就拿它没有办法,锋利地刀子、砍柴用的斧子、裁木头地电据……呃,好像手边暂时没有这些夸张的工具。把玩了一阵子,杨凡便把那片小东西收好。
贞子既是好奇,又有些害羞的白了杨凡一眼,道:“少爷……那个东西好脏,你……你收起来干嘛?”
杨凡伏倒女孩身上,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粉嫩的樱唇上吻了一下道:“这是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说脏呢?我要好好保存起来,以后呀……可是很好的纪念呢!”
不管杨凡说的有没有道理,反正贞子听了这句话,立时便情动如潮,主动吻上杨凡,双腿勾上她的熊腰,抱着他在床上滚来滚去。
滚着滚着,凹陷地和凸起的,便自然而然的结合在了一起。没有人知道,是杨凡推倒了贞子,还是贞子逆推了杨凡。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在杨凡进入的瞬间,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突然袭上贞子的心头……
一股巨力,伴随着巨大的异物,一同挤进贞子的身体深处,只是一下,她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灵魂出窍,被杨凡活活弄死。可接下来,杨凡抽出巨物的动作,又让她感觉灵魂再次回到自己体内。只不过,随着灵魂的回归,火辣辣的灼痛和身上多了一块累赘的赘痛,也随之侵袭她的全身。
肢体相接、肉体相连,仿佛连体婴儿般的状态,让贞子可以轻易的探测到杨凡的内心,无数愉悦而又舒畅的信息,疯狂的涌向她的脑海,大有不把她的小脑袋挤爆,誓不罢休的姿态!
最初的那段痛苦时光,贞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她只知道,下身锄了鼓胀、火热和难受这三种感觉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更多的感觉存在。
可当杨凡的动作逐渐加快,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开始逐渐不受自已控制,她越是不让自己去体味那别样的快乐,那仿佛可以直触灵魂的快乐,就偏偏让她沉醉其中,无力自拔。
人类诞生之初就一直伴随着原始快乐,是那么的诱人,仿佛是最难以抗拒的毒品,只要稍稍品尝个中滋味,就再也无法摆脱,只能深陷其中,成为欲望的奴隶,除非大智慧、大毅力,终其一生,不能挣脱!
轻柔的前进,迅速地后退,每多循环一次,便多一次快乐的累积。这温柔地与猛列地,酥痒的与酸麻的,炽热的与火辣的……这种滋味纠缠,让贞子只试了一次,便忍不住深深的沉醉其中。
甚至不用杨凡给她指导,她地双腿不自学地夹上杨凡地熊腰,紧紧地夹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在这欲望的海洋中,随波翻滚,在谷底与浪尖上跌宕,却不至于被海水淹没。
如此前前后后,前前后后尚不足百下,贞子却又是忍不住身子一麻,而现酡红,尖叫一声,软倒在床上。
杨凡抱着软成一滩泥似的贞子,很是有些哭笑不得。这才多久的功夫?这小丫头就不行了!
不光是杨凡,便是软倒在床上,灵魂都在飞翔的贞子自己,都对自己身体的敏感而迷惑不解。只是那仿佛灵魂都泡在温泉中倘佯的滋味,实在美好,以至于那丝迷惑只是出现了一下,便被她抛在了脑后。“不管了……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美了,就让我多享受一会儿吧……”
杨凡自然听不到贞子灵魂的低吟,他俯下身去,盯着她那迷离的眼眸,试图将她唤醒。吻一下……不成功,虽然她也在给予回应,只是这回应只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用舌头碰一下,从玉颈到耳后,从粉臂到峰尖,他留下口水一串串,结果,却没什么两样。于是,他决定,不再去管她地反应,努力去寻找自己的快乐。他相信,当他感到快乐的时候,她也一定会在快乐的召唤下,重新恢复意识!
男上女下正常体位之后,杨凡选择地第二个体位是背后式……也就是那传说中的蝉附翼。这个体位,往往会让两个人接触地比较深入,最美妙的,还在于女人的臂部,是肌肉组织最多的一个部分。
柔、嫩、弹、滑,诸般美好集于一体,撞上去、又弹回来,再撞上去,又弹回来……如此反复,个中滋味,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杨凡玩的不变乐乎,贞子却也在这美妙地滋味召唤之下,慢慢恢复了意识。女人地恢复力是很惊人的,就如同在南亚某园一个女强人,创纪录的花开花谢两百多次,虽然有点累,却屁事没有。基于这等心理,杨凡一发现贞子变的主动,立刻便加大了攻势,还没来得及使出的手段,一一出笼。
花开,花谢。花谢,花开。贞子的体质,伴随着大海的波浪,一点点的被杨凡开发出来,直到……爱的尽头。
在即将撇出精华的一瞬间,杨凡猛然地拔了出来,就见一道白线从贞子的臀边射出,竟然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她下意识的回过头来,又有一道白线……又落在了她的脸上。落在背上……落在臀上……
这一次的量,足的令人惊叹。而在杨凡心头燃烧了许久的欲火,也终于归复于平静……
不知道爱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爱了有多久。直到,他们再也没有力气,一起软倒在沙发上,才算结束了这场恶战。停下后,两人才发现包厢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
出乎意料的,被杨凡几乎以*手段骗上床的贞子,再恢复了几分力气之后,并没有对杨凡大哭大闹,要求付责之类的,反倒是乖巧的帮杨凡穿待起来,却不知,正是她的举动,让杨凡的心再次融化。
对于贞子,杨凡与其他女人不同,其他任何一人,杨凡对她们都有深深的爱意,更有着无尽的依恋。虽然摘了对方的红丸,但杨凡并之前并没有打算负责的意思,也没有什么自责、理亏之类的感觉。
这一切,都源于贞子本身的身份,因为她是扶桑女子,以致于杨凡可以没有丝毫压力,就像他杀了那么多扶桑人,没有任何负罪感一样,因为那些人,在他眼中,跟狗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
顺带的,让他对扶桑人都有一种偏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贞子,虽然他知道她是无辜的,但却就是忍不住。
就在刚才,他虽然试着去忘记对方的身份,但始终无法完全放开,但在此时,看到贞子不但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反倒像是接受了这一切一般,一副小女儿的模样,这却是让杨凡冰峰的内心悄然融化。
“少……少爷,我服侍您穿衣服吧!”来到杨凡身旁,贞子吃力的站起,虽然她极力保持平稳,但毕竟初禁雨露,站立的姿势显得很是怪异。
“还叫我少爷?”看到贞子这般样子,杨凡怜爱的搂住对方,将她抱在怀中,温柔的说道。
“那叫什么?”微微一愣,似乎还有些不太习惯杨凡的轻昵动作,贞子转过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杨凡。
“你可以叫我老公,或者哥哥,也可以叫……少爷!”不知为什么,杨凡突然想起前次贞子那一声娇媚的声音,想起前次的事情,他甚至马上又有了反应。
他的反应,坐在他怀中的贞子自然最先感应到,身躯微微一僵,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十分恐惧的事情一般,双眸布满雾气的看着杨凡说道:“少爷,人家今天真的不行了,下次再服侍你好不好!”
“天啊!”杨凡本就在拼命克制,但听到贞子这样的声音,杨凡那刚刚压制下去的欲望,蹭的一声窜了起来,而且比之前还要厉害,以至于,杨凡双手情不自禁的,用力抓住了贞子的胸前。
“要不,少爷,人家用嘴帮你?”会错意的贞子,以为杨凡想要惩罚她,不由央求道。这也不能怪她会这样,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她见过太多这样的情景,在她们扶桑,别说女人做错事,就算只是说错一句话,都可能受到非人的惩罚,所以,她才会在第一时间内以为杨凡想要惩罚她。
“……”杨凡能说什么,当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主动提出为自己服务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拒绝的话,那他就不是柳下惠,而可以进宫去了。所以,杨凡根本无法拒绝贞子的提议,再者,对这拥有蝶震效果的一双小嘴,他也是十分怀念的……
当杨凡心满意足的从房内走出的时候,贞子却依在他怀中,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小嘴,似乎是抽筋了一般。到现在,杨凡不得不赞叹这家酒店少爷的生意头脑,居然将隔音效果设计得很好,要不然,也许之前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恐怕得报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