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清帮与洪门有相当之渊源,但由于实行禅宗制度,所以与洪门中互称兄弟不同,青帮组织是拜师入帮,会众以师徒相称,崇尚“师徒如父子”。清帮组织比洪门更严密,规矩更复杂,于是也更加秘密,因此有言道:“青帮一条线,洪门一大片”。
倾向于行会性质的清帮并未如洪门般强调反清复明,但多少也认同这一思想,提倡“替天行道”。由于清帮并未积极从事反清活动,所以洪门一度将其当作叛徒,严禁洪门会员转投清帮,称“由清转洪,披红挂彩;由洪转清,剥皮抽筋。”。但为了避免冲突,两派仍多称“清洪一家”,所谓“红花绿叶白莲藕,(指洪门、清帮、白莲教)三教原来是一家”。尤其清代后期,不少清帮弟子也开始反清,两派逐渐减少敌对。
青帮起于漕运,因此多流传于江南一带。后因海运兴起,漕运没落,于是大批青帮弟子进入上海,从事各种行业。
当时上海工人的百分之八十都属于秘密结社成员,而青帮所占比重最大。由于上海的特殊性,租界和革命党经常需要借助青帮的力量。日本占领上海时期,戴笠也需要利用青帮做情报工作。因此青帮的势力也愈加强大,很多革命党和洪门会员也投入青帮。上海“三大亨”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同盟会的陈其美、蒋中正,中共的汪寿华皆是青帮人士。
辛亥革命时期,青帮在上海成立“中华共进会”。191年受雇于袁世凯,刺杀了宋教仁。190~190年,其势力迅速发展,有仁社、荣社、恒社、兴中学会、江北帮五大派系,主要人物有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称三大亨。
一些青帮头目勾结军阀政客,广收门徒,霸占一方,开设**妓院,贩运毒品,绑票勒索,坐地分赃;有的利用搜刮来的巨额资财投资工商业。这些人气焰嚣张,横行不法,为害地方。
197年青帮为蒋介石利用,参与四一二反革命大屠杀,将上海总工会委员长汪寿华骗到杜月笙家中加以杀害,并指使流氓冒充工人,从租界出发向上海工人纠察队发动进攻。抗日战争期间,日本特务机关也利用青帮组织进行汉奸活动。
目前清帮主要分布在华夏宝岛,并成立有合法社团“中华安亲会”,不少军界、警界及演艺界人士属于清帮弟子。而在国际,清帮也有一定影响。其地位,就如同扶桑的山口组,意大利的黑手党、俄罗斯的战斧这些国际的巨大团体。只不过,青帮向来比较神秘,知知者甚少而已!
清帮不论前代或现代,体制上其实很明白,混迹江湖乃至修行,前者称为术士,后者为佛门释家。
所谓术士,并非指江湖术士,而是指专心一意运用自己的技能与家传所学,立足于社会。入禅门者必先体验万象,明白人世间的生老病死苦之后,才能够有所顿悟,方能入禅门潜心修身。
即是清帮祖师训示中的三门三钥匙,要经过这三个阶段的体会人生,才能体会出大智慧,所以先术再入禅,需循序渐进,不能一蹴而就,因此清帮甚至被其他帮会讥讽为老头帮。
许多人都说华夏没有真正的黑道势力,因为在**执政的情况下,黑道势力,根本没有发展的空间。可事实绝非如此,华夏的黑帮,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帮源的传承都还要久远,只不过他们早以由明转暗,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已!
像洪门、青帮、白莲教这样的帮派,早已不是简单的黑帮两字可以形容,他们的帮众成员,早以深入社会各界,也许是政坛巨头、也许是军方大佬、也有可能是商界巨无霸、也有可能是市井小民、或是普通群众。
总之,根本没有人真正知道他们有多少成员。事实上,他们之所以一直存在至今,这一点,也至关重要,因为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将他们彻底铲除的情况下,纵然是国家,也不会轻易动他,因为一但动,就必须要做好承担一切可能存在的后果!
柳如风青帮太子的身份,杨凡也是在柳如风离开时才知道的。只是他一直不觉得自己会跟青帮这样的存在扯上关系,才很少提起。只是这次借道香江,势必会跟洪门扯上关系,再加上自己如今差不多已经跟柳生三郎闹翻,借对方的名义去扶桑,显然已经不太适合,而以青帮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想要为自己寻找一个适合的身份,却再简单不过。其于以上两点原因,杨凡才会再次找上柳如风!
洪门、青帮本是一家,以柳如风青帮太子的身份,相信一句话就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这一点,勿庸质疑。
果然,当杨凡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跟柳如风讲清楚后,柳如风当场拍胸口保证了下来,并约好时间,准备动身。至于如今香江的局势,守护天龙、扶桑财团、本地黑帮,三团势力绞在一起,将整个香江弄成一团糟,杨凡这个使作者,却没有心思去管了。
再者。既然集英联盟的紫蛟被自己杀了,想必集英联盟也不会就此罢手,如此一来,香江已经不是久留之地,虽然杨凡有心见识一下集英联盟的高手,可他他直觉却告诉他,此次扶桑一行,没准还能遇上他们……
事情谈好了,接下来自己是该轻松一下,柳如风作东,请杨凡几人在香江最有名的酒店,香江酒楼请客,宴请杨凡和纳兰倾城等人。结果,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那一晚,许多人都醉了……
第二天,杨凡刚起床来到酒店的大厅,正准备出去走走,却在不经意间听到了有人在呼唤自己。
“我在香江没什么熟人啊?”尽管有些疑惑,杨凡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向着呼唤自己地方向望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定在了当场,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我啦?”
沈若兰小跑了一阵,气息微微有些急促,说话的间隙都要吸上一口气才能把话说的清楚。更有一抹香汗从她宽广明亮地额头,缓缓滑落,可她却顾不得擦试一下,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挽着杨凡的胳膊,似乎是生怕他离开的模样。
“你该不是千里追夫吧?”杨凡在最初地惊讶之后,忍不住心中地欢喜,很是甜蜜地开着玩笑。
不想,这一句略带玩笑性质地问候,挑动了沈若兰有些敏感的小女儿心思,激的她两手一甩,丢了他的胳膊,甩了碍事的行李,双眸上的睫毛一阵颤动,便有两泡泪水,滚珠儿似地,大颗大颗的向下滑落。
“我知道的……我早就知道的……我这么做,原本就会让你轻贱……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来寻你!你怎么就那么狠心,那么久不去找人家,电话也不打一个?”
杨凡一下子便慌了神。沈若兰地眼泪、沈若兰自艾自怨似的倾诉,乃至于她地真情流露,无一不牵动着杨凡的心,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在犯罪!
“乖,别哭……我又不是诚心的……”手忙脚乱的掏出纸巾,还没来得及递过去,就被沈若兰抢在手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继续哭:“呜呜……你就是诚心的……你就是诚心的!”
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拖着一包行李,站在一个看起来又几分平凡的男人面前,哭的那么伤心,这样地场景,往往是很容易激起他人义愤的。
很快,便有一位穿着得体,举止文雅地男子冲了过来,指着杨凡的鼻子,便是一通教训:“这位先生,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女人是用来宠,用来爱的,你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这么一个柔弱地女子呢?”
杨凡扫了那人一眼,忍不住有些着恼,口中却是淡淡地道:“我们两大妻有一点小小地分歧,现在正在协商解决,怎么到了先生口里,就是我在欺负我老婆呢?”
左一句夫妻,右一句“我老婆”,这些话听在捂着小脸,耳朵却是竖地尖尖地沈若兰耳里,却是让她既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不好意思、害羞不已,却又忍不住有几分欢喜。
文雅男子一听杨凡这话,面上不觉多出几分尴尬。他原本以为两人就算关系亲密,也不过是普通地男女朋友关系,哪怕更进一步,是正在拍拖的男女朋友,可看两人地架势,也多半是有矛盾地,这对他来说,本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哪里想到……
又望了低垂臻首,仍在微微啜泣的沈若兰一眼,文雅男子忽然生出了无边地勇气,有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哪怕这红颜原本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仍然忍不住要为之出头。
“这位先生,我看不见得吧?这位小姐如此年轻,又如此……漂亮!你说这位小姐是你的妻子,怎不见她承认?再说……以先生的品貌,恐怕有些配不上这位小姐吧?”
这话说的就有些讨打了,主观臆断也就罢了,还要恶言相向,这简直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戴着高帽上街,天生的一副挨打相!
沈若兰在内地虽然是非常出名的明星,可在这遍地都是明星的香江,知道她的人却没有几个,就拿眼前的这位来说,他虽然觉得沈若兰非常漂亮,但却根本没把她往明星的方面去想,殊不知香江随便一位三流明星,身边都是几位甚至几十位的保镖跟着,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明星似的。
杨凡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干脆不去理这恼人的苍蝇,一把搂过沈若兰,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亲亲老婆,你看,我就说不应该在街上闹的吧?现在都有人怀疑咱们之间的关系了,要是再闹下去,指不定有人都要把警察喊来了,说我诱拐**……”
“噗哧!”沈若兰终于彻底止住了泪,一声破涕为笑,笑的是梨花带雨衬着春光,说不出的美丽动人,直接晃花了周围好大一群人的眼睛。
“我的天呐……仙女啊!”
“老爸,快来看神仙!”
“我死了……我死了……晚上我肯定会做春梦的……”
……
形形色色的尖叫声,落入沈若兰的耳朵,让她面上迅速多了一层红霞。
“杨凡,咱们快些走吧,这里……好吵哦!”完全被无视,彻底被无视……从头到尾,意中的美人都不曾看他一眼,文雅先生一颗心像是被从大厦楼顶上面抛了下去似的,上不见天,下不着地,空落落地,无比的难受。
杨凡倒是看了文雅男子一眼,原本想出言讥讽上一句的,可见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道他已经受到了足够地打击,于是便不为己甚,一手搂着沈若兰地细腰,一手拖着她行李,就挤开了人群。
一直到杨凡和沈若兰走了好远,文雅男子才从那种几乎让他窒息的心境中醒来,定睛一看,周围原本热热闹闹的人群早已作鸟兽散。他一见钟情的美人,更是芳踪杳渺,无处可寻……
“我绝不会放弃的!但凡我韩天放看中地女人,休想逃出我的手心!”不提他为了寻找沈若兰做出的种种努力,且说杨凡和沈若兰一同回到酒店,见到纳兰倾城和贞子,竟是惹来沈若兰一通飞醋,死活要重开一间房。
眼见得杨凡追了出去,纳兰倾城一脸玩味地笑容,忍不住不对贞子道:“看起来长得倒是很高贵,没想到竟然这么饥渴,却又拉不下脸来当着我们的面来,真是假正经啊假正经!”
贞子闻言张大了小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纳兰倾城,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的问道:“倾城姐姐,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吧?我觉得那位姐姐应该是吃醋才对,怎么就是饥渴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