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东挣扎着要爬起来,但却被陆逸尘一脚又踢得倒在地上,陆逸尘用脚踩住王海东的脸道:“这一拳一脚是我帮李大伟还有他女儿李燕打的。”
王海东恶狠狠的道:“陆逸尘有种你特么的让我起来。”
都这时候了,王海东还是不如软,到是硬气,可在硬气又能怎么样?一个买凶杀人的罪名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在有今天闹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连军区的部队都出动了,这事省里得给路天朗一个交代,什么交代?自然是涉案人员必须严惩。
这么一来,王海东这些人十有八九就得枪毙。
不过枪毙王海东这些人对省城的老百姓来说也是好事,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涌进这个北方省事的省会,确实是让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比以前好了,但同样也带来了其他的问题。
就比如王海东这些人是越来越多,办事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枪毙了他们,是对他们这类人的一种震慑,让他们不敢在去欺辱普通老百姓,也能极大的改善省城的治安。
陆逸尘脚上一用力,王海东疼得脸都在抽抽,但他还是在破口大骂。
江贝妮走过来低头看着王海东道:“希望你枪毙那天也能这么硬气。”
江贝妮虽然不知道路天朗的身份,但这老头能带着部队的人还人人带着枪,那这老头的身份就不简单。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江贝妮很清楚王海东必死无疑。
王海东立刻是一愣,他惊呼道:“枪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到这王海东看向那些双手握着枪的士兵瞬间傻眼了,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张得大大的,显然也意识到了江贝妮想到的情况。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必死无疑,想到这王海东的脸色突然变成了死灰色,他终于是怕了。
陆逸尘把脚拿下来,王海东也没起来,就躺在那呆愣愣的看着前方,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钱正海到是正常不少,他看看陆逸尘道:“陆逸尘你赢了,你赢了啊。”
陆逸尘看看钱正海,却没说一句话,他看看江贝妮,点点头,随即迈步走到路天朗身边道:“路爷爷谢谢。”
路天朗一脚踢到陆逸尘的屁股上骂道:“你个兔崽子能不能给老子老实点,你特么的知道你这次惹出多大的事来吗?”
陆逸尘看看这些士兵,不由是苦笑连连,这次的事确实惹得很大,足够震惊整个宁江省。
可陆逸尘并不后悔,他得给李大伟一个交代,给李燕一个交代,李大伟不能就这么白死了。
陆逸尘出了金色年华,他站在门口仰起头看着天道:“你可以安息了。”
钟湘瑞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在说什么?”
陆逸尘摇摇头道:“没说什么,今天还是要谢谢你。”
钟湘瑞走到陆逸尘身边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满天繁星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办事很稳重的人,可没想到你也会干这么荒唐的事,当鱼饵来钓鱼,你就不怕被鱼给吃了?”
陆逸尘笑道:“怕,但怕这件事也要做,我答应过一个为了救女儿而放弃生命的父亲要给他一个交代,今天这个交代我给他了,希望他能安息。”
钟湘瑞皱着眉头道:“为了救女儿而放弃了生命?什么情况?”
陆逸尘侧头看看钟湘瑞微微一笑道:“有机会在跟你讲这个故事,天不早了,赶紧带着爷爷回家吧。”
钟湘瑞皱着眉头看看陆逸尘道:“好,你说话要算数,那天我有时间,你要把这个故事告诉我。”
陆逸尘点点头道:“好。”
很快陆逸尘目送着钟湘瑞、路天朗他们离开,江贝妮也走了出来,她道:“去医院看看吧。”
陆逸尘站在那笑道:“你忘了我就是医生,都是皮外伤,不用去医院,我回家自己处理下就行了。”
江贝妮点点头,这时王海东、曹诺、钱正海这些人也被带了出来,他们看了看陆逸尘,但却谁都没说话,此时这三个人全部是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估计是活不长了,那还有心思在跟陆逸尘说点什么,连骂他的想法都没有。
看着他们被带上警车,陆逸尘看看江贝妮短短的裙子突然道:“江警官如果你以后还穿这种裙子,记得在里边穿一条安全裤。”
江贝妮一皱眉道;“什么安全裤?”
陆逸尘揉揉鼻子道:“粉色。”
简单两个字顷刻间让江贝妮一张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她突然一脚把陆逸尘踹得摔倒在地,随即怒道;“你混蛋。”
陆逸尘很是无奈的道:“我也不想看到的,可你没穿安全裤,刚才动作又那么大,我不小心就看到了,上边还有一只小熊好像。”
说到这陆逸尘爬起来就跑,江贝妮在后边气急败坏的喊道;“陆逸尘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有这段小插曲,让陆逸尘心情好了不少,他直接回了家,对着镜子呲牙咧嘴的给自己包扎伤口,刚受伤那会并没感到疼,可这一开始包扎就疼得厉害了。
半个多小时后陆逸尘才躺到了床上。
次日一早陆逸尘早早起来,他给家吉晴留了个纸条,让家吉晴帮他请假。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陆逸尘站在一个坟墓前,这是个新坟,墓碑上雕有李大伟之墓几个字。
陆逸尘从包里拿出一些买来的水果、烧鸡还有酒放在墓碑前。
陆逸尘盘腿坐下,他侧头看着天边的一轮骄阳道;“你放心李燕没事了,手术很成功,安和医院那边也给我打了电话,说李燕已经从ICU出来了,目前在普通病房,在有几天她就可以出院了。
又可以跟以前一样到处跑,到处蹦,王海东、钱正海他们也被抓起来了,不出意外的话,等待他们的应该是枪毙。
这个交代你应该满意吧?在天上看着李燕吧,看着她长大,看着她结婚生子,看着她幸福一生。”
说到这陆逸尘打开酒,把里边的酒倒在墓碑前,随即他站了起来,看着那轮冉冉升起的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