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倚琪本就吓得身体瑟瑟发抖,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而已,大半夜被人绑了过来,本就把她吓得够呛,现在刘伟强又进来了,更是吓得沈倚琪魂飞魄散。
沈倚琪想后退,可此时她已经缩到了墙角,沈倚琪只能赶紧坐在地上,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刘伟强搓搓手,用他那双让人一看就感觉不舒服的狐狸眼扫了一眼沈倚琪,随即几步上前道:“琪琪,乡里乡亲的你这么害怕干什么?论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六爷爷那。”
话音一落刘伟强就去拽沈倚琪,嘴中还虚情假意的道:“起来,起来,地上凉。”
沈倚琪哪敢起来,拼命的用力不让刘伟强把她拽起来,确实从辈分上来看,沈倚琪确实要喊刘伟强一声六爷爷,可这个六爷爷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更是披着人皮的饿狼。
刘伟强有些没耐心,手上猛然一用力,竟然直接把沈倚琪给拽了起来,还不等沈倚琪所有反应,他的手便捏住了沈倚琪的下巴,一用力便让沈倚琪仰起头看向他。
沈倚琪小巧的瓜子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大大的眼睛里更是含着泪水,她这幅我见犹怜的表情,非但没有激起刘伟强保护欲,反到是激了他的兽性。
就见刘伟强贪婪的盯着沈倚琪,嘴中道:“琪琪你可真漂亮,以后别叫我六爷爷了,你给六爷爷当老婆好不好?”
沈倚琪拼命的摇头,用哽咽的声音道:“六爷爷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看在我死去奶奶的份上,你放我走吧。”
刘伟强嘿嘿笑道:“放过你?放过你这么个漂亮得让人魂都丢了的小美人,六爷爷我非得后悔死不可,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你就认命吧,咱们马上就洞房。”
话音一落,刘伟强手上一用力,揪着沈倚琪就来到床前,手上一用力直接把沈倚琪推得倒在地上,下一秒不等沈倚琪起来刘伟强就扑了过去。
房间里立刻传来沈倚琪的哭喊声,但很快刘伟强就发出一声痛呼,沈倚琪飞快的把他推开从床上蹦下来就跑,刘伟强一侧脸颊上被沈倚琪抓出五道血痕。
刘伟强几步过去,一把揪住正要开门的沈倚琪的头发猛然一用力,甩得沈倚琪倒在地上,疼得她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刘伟强摸摸脸,把手放到脸前一看,发现有血,立刻是恼羞成怒,几步过去一脚狠狠踢在沈倚琪的肚子上,他还不解气,挥舞着拳头拼命的打着沈倚琪的脸。
没几下沈倚琪就被他打得半张脸高高肿了起来,刘伟强甩着手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臭娘们,今天老子必须睡了你。”
说到这刘伟强扑过去就去撕扯沈倚琪的裤子。
沈倚琪脸上满是绝望之色,她想起了自己刚刚死去不久的奶奶,想到了照顾她好几天的陆逸尘,但此时谁也不能来救他,沈倚琪彻底绝望了。
就在这时沈倚琪突然发现床下有一瓶农药,她一咬牙,猛然伸出手抓起农药就喝,而此时刘伟强正在撕扯着沈倚琪的裤子。
当他发现沈倚琪喝农药的时候,沈倚琪竟然喝了下去足足半瓶农药。
刘伟强一把把农药瓶抽得飞了起来,他怒道:“你特么宁肯死也不让老子碰是不是?”
沈倚琪喝了很多的农药,此时嘴角全是白沫,人也在抽搐。
刘伟强看她这幅鬼样子,心里那点歪心思一下就没了,他一脚踹到沈倚琪的肚子上骂道:“臭娘们,一会就让人把你仍回家去,让你跟你那个快死的爹一块上路。”
话音一落刘伟强对着门外喊道:“还特么的有喘气的没,进来一个人。”
毛利国很快跑了进来,进来看到沈倚琪成了这幅样子,旁边还倒着一瓶农药,他是吓了一条,赶紧道:“六爷您是不是让我把人送医院去?”
刘伟强正有气没地方撒,一巴掌抽到毛利国的脸上骂道:“送特么的什么医院?她喝的是百草枯,还特么的喝了半瓶多,喝了这么多这玩意就算送医院去,她也是个死。
找倆人,把她弄家去,六爷我也做做好事,让她跟她那个死鬼爹团聚,赶紧的。”
毛利国也不敢在问什么,赶紧找来倆人抬着沈倚琪直奔她家,把她仍到她快要咽气的沈青山身边就走了。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毛利国一头汗的回来了,见到刘伟强就道:“六爷那记者娘们还是没找到,怎么办?这要是让她跑回县城去,她可定要报警。”
刘伟强撇撇嘴道:“报警?让她报,全村的人给我作证说老子没抓陆逸尘,警察敢把老子怎么样?”
毛利国嘿嘿笑道:“对,对,不过那个叫陆逸尘的怎么处置啊?”
刘伟强冷冷一笑道:“去个人,把他那车开河里去,弄成意外,然后我让那倆废物把陆逸尘弄山上去,找个偏僻的地方把他一埋,谁特么的能找到人?”
毛利国嘿嘿笑道:“六爷还是您高明,我这就去让人办,您放心,肯定办得漂漂亮亮的。”
刘伟强挥挥手道:“去吧。”这个点刘伟强也有些困,但还是把这件事交代好,这才回房间去睡觉去了。
刚才撬开陆逸尘车门的倆人,看刘伟强去睡觉了,哥俩对视一眼,被称之为老二的人道:“哥,这老东西真特么的够狠的,说把人活埋就活埋啊?”
“你管他那,反正不差咱俩钱不得了,把这事干完,咱哥俩立刻远走高飞。”
老二点点头嘿嘿笑道:“有了钱,就能找女人了,麻痹的来了好几天,闲得我蛋疼,走,走,去把活干了,然后赶紧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倆人立刻找来麻袋铁锨直奔陆逸尘所在的房间,打算把陆逸尘装麻袋里,然后扛到后山去,找个没人去的地方,一埋,这事就算了了,也不可能有人会发现有个叫陆逸尘的倒霉蛋被活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