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逸尘不在状态的原因,就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梅原瑞希相处下去,直接提出不要保持这样的关系?
可昨天倆人刚那样,并且梅原瑞希是第一次,现在就说出这样的话,典型的提上裤子不认人,并且陆逸尘也怕伤了梅原瑞希的心。
继续跟梅原瑞希这么不清不楚的下去,那对林寒露、宋婉清还有梅原瑞希都不公平。
陆逸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脚踩好几条船的渣男,他以前最讨厌这种对感情不负责任的人,可偏偏却又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这让陆逸尘心情很是不好,他想逃,但却又无处可逃。
归根结底人也是动物,作为动物最本能的就是繁衍后代,最终陆逸尘没能逃过这个本能的驱使,犯了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既然犯错,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而这个后果就是陆逸尘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要被心中的良知不停的谴责,还要去犯愁怎么处理好跟这几个女人的关系。
想想陆逸尘都头大如斗,老郭诚不欺我,果然人想一辈子不痛快,就找倆媳妇,陆逸尘这都三了,估计两辈子都痛快不了。
可话又说回来,陆逸尘这艳福不知道要让多少男人活活羡慕死。
陆逸尘不想跟梅原瑞希说这些,便摇摇头谎称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这让梅原瑞希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她急道:“那里不舒服,你跟我说说。”
陆逸尘苦笑道:“就是有点累,回去睡一觉也就好了。”
梅原瑞希很认真的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公寓。”
陆逸尘瞬间傻眼了,回你的公寓?可我的意思是我想回家啊,两天不回去,怎么跟林寒露还有宋婉清解释?这……
但梅原瑞希那知道眼前这个家伙,除了她还有两个女人,结果就是拽着他就走。
陆逸尘瞬间是一个头三个大,就这么被梅原瑞希拽了回去。
但更尴尬的事很快就出现了,陆逸尘洗澡的时候,门突然就开了,梅原瑞希很是自然的走了进来,她直接道:“我来帮你搓背。”
陆逸尘瞬间傻眼,这……
更要命的是梅原瑞希这事把头发盘了起来,可什么都没穿。
陆逸尘眼泪差点没落下来,那有这样的,家吉晴、林寒露、宋婉清对他也都不错,但却谁都没在他洗澡的时候光着身子闯进来要给他搓背。
都是陆逸尘连哄带骗的把她们骗进去,哪怕是这样,也让这几个女孩羞得不行。
但梅原瑞希到好,就这么进来了,并且一副人正的样子。
梅原瑞希看陆逸尘呆愣愣的站在那不动,便道:“在我们的国家,妻子一般都会给下班的丈夫搓背的。”
陆逸尘不由有些傻眼,两个国家之间的差距这么大吗?
陆逸尘不由开始拼命的去想自己看过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电影,里边似乎还真有这样的情节,但当时看的时候陆逸尘就感觉扯淡。
这又不是旧社会了,女人的地位已经很高了,那可能跟伺候主子的奴才似的去伺候男人,就算是自己丈夫也不大现实啊。
可偏偏看梅原瑞希这个接受过高等教育,并且在医疗上极有天赋的美少女竟然认为这是她应该做的,不由让陆逸尘的三观颠覆了。
而此时梅原瑞希已经动手,很认真,但陆逸尘却是感觉别扭得要死,同时也是蠢蠢欲动。
结果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躺在床上,陆逸尘不由开始羡慕小日子的男人,要是所有小日子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待遇,那他们这日子也太特瞄的幸福了。
梅原瑞希依偎在陆逸尘的怀里已经沉沉睡去了,脸上还有没褪去的红云。
陆逸尘却琢磨着,明天一定得编个理由,不能在住在这了,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第二天倆人依旧是白天上班,晚上去学校上个公开课,但下课后陆逸尘就道:“你是专家,我就是这个医院的一个普通小医生,我老去你们专家楼,还不走,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
梅原瑞希歪着头道:“会有什么麻烦?”
陆逸尘赶紧道:“真给我扣个勾引外国专家,破坏两国人民的友谊,不说拉我去游街,但我这工作肯定就没了,我们毕竟没结婚,在有结婚,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人,办起来很是麻烦的。”
梅原瑞希仔细想了半天,大概也明白了陆逸尘的意思,他是怕别人看到他住在自己的公寓,有人去院里说点什么。
华夏高层是很重视这次医疗援助的,出了这样的事,确实是不大好收场。
梅原瑞希很是委屈的道:“可是我们才刚刚在一起,就这么分开吗?”
陆逸尘也很是为难,也只能继续忽悠道:“不是分开,而是不能总去你那住,被人发现的话,我们都会很麻烦,这样你给我点时间,我来想办法。”
梅原瑞希很是失落,但好在白天两个人还是要在一起工作的,只是晚上不能在一起了,但这事确实敏感,尤其是在这个年代。
梅原瑞希也只能答应下来,陆逸尘最后把她送到专家楼下,就赶紧一溜烟的跑路了。
到了家,林寒露果然很不满的道:“你都两天没回来了,干什么去了?”
陆逸尘讪讪笑道:“这不要给宁江医科大学上公开课嘛,让我们一个小日子的专家去讲课,我又会他们的语言,我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领导就让我陪着专家去了。
这课上完了,学校为了表示感谢,晚上就要举办晚宴,我还得陪着,你也知道那些小日子专家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但一喝点酒就吆五喝六的,我还得把他看好了,在平安送回去,这两天那天都弄到一两点。
太晚了,我也喝了点酒,就在医院凑合了,今天总算没让那位喝酒,不然天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累死我了。”
陆逸尘这谎撒得很是巧妙,半真半假,结果就是见过世面的林寒露信了。
可倆人一躺下,陆逸尘眼泪就差点没落下来,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干的?在这么干下去,自己非得累死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