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小惜春没憋住笑了出来。
其他人也是忍俊不禁。
“二爷!人家认真想帮你,你只拿我取笑!”
三姐儿又气又笑,扬手要打,还是忍住了。
一顿家宴开开心心的吃完了,众人散去,贾瑞回自己院里转了一圈又悄悄**来到尤氏屋里。
银蝶儿见是贾瑞便很自觉的退了出去,留下一双眸子尽是春水的尤氏媚声道:
“二爷来了~”
“来了……”贾瑞环住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的尤氏道:“我有正事找你呢。”
“有什么话爷只管吩咐就是了。”
将礼教束缚丢在一旁的尤氏如今算是放开了。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礼义廉耻,哪里有几度春宵和福禄膏来得舒服?
自己已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有几年好年景?
索性就像贾瑞所说的,放飞自我,给自己也活一回罢了!
贾瑞在她的丰臀上拍了拍:
“本来是不想开口的,可出了点岔子,我的银子有些周转不开了。
咱家银库里还有多少现银?”
尤氏答道:“前几天乌进孝的大儿子又送来两万两。
再加上其他人吐出来的,总有四万多两了吧?”
听到只有这么点银子贾瑞不由得有些气馁,可聊胜于无,只得说道:
“芷儿,我想将银子存到银行里去。”
“银行?就是你和薛家联合开的那个么?”尤氏问道:
“我当二爷问银子是因盖园子不够了要使用呢。”
“呃……确实是不够了。所以想着把公中的银子存到银行里,然后我再贷款出来。”贾瑞如实答道。
尤氏听了一皱眉:“二爷,我是个不懂事的妇道人家,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折腾?
既然银子不够,你只管拿去用便是了,何苦又要存起来再贷出去?
这不就是左手倒右手么?
再者说存银子固然给利息,可贷款也不是白贷的,利息比存银高多了,到时候你还要贴进去不少给薛家,你这是何苦来呢?
这不就是拿着自己的银子往别人口袋里放?”
贾瑞有些尴尬:“当初我不是说过盖园子不动用公中的银子么?
这会子怎么好又跟你要钱?那点利息不值什么,横竖能赚回来的。
银行也是才起步,也不容易……”
尤氏却一脸促狭的看着贾瑞说道:“二爷不会是看上薛家的宝丫头了吧?”
“咳咳……哪儿的事?你想什么呢?”
贾瑞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发散能力。
尤氏却正色道:“我倒是觉得宝丫头同二爷倒是般配,年纪合适,又郎才女貌的。
且宝丫头是个贤淑识大体的,将来管家定然是一把好手,又懂经济,能帮上二爷。
且我冷眼看着,平日里在老太太那边宝丫头看着二爷的眼神同看别人都不一样。
说不定她也对二爷有意思呢。”
“你别瞎捉摸了,没有的事儿!她才多大年纪?还是个孩子呢……
你真看她对我有意思?”贾瑞还是忍不住问道。
“宝丫头今年不是十五?和你屋里的茜雪一般大吧?
再说二爷身上也有孝呢,想娶亲也得两年半之后了,到时候不就不小了?
我知道你心里头是有秦氏的,可……
毕竟那是你侄儿媳妇,总不能真娶回来吧?”
贾瑞顿时一阵无语。
确实,自己不能给可卿一个名分,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是他最大的心结。
可同时他也有个疑问:“芷儿,你说这个就不吃醋么?”
尤氏凄然一笑:“我吃哪门子醋?你不能取秦氏,难道能娶我么?
且不说别的,就是年纪也不合适。
我也不敢求什么,指望日后二爷能别把我赶出去就是了。”
贾瑞看着尤氏的神情也有些心疼,伸手在她的腮上捏了捏:
“瞎说什么呢?我怎么能赶你走?这可是你家里!
对了,今日乖不乖,福禄膏可抽得少些个了?”
尤氏道:“二爷的话怎么敢不听?
每次我都少放那么一点的,不信二爷看看还剩下多少?”
贾瑞微微一笑:“罢了,信你就是了。”
尤氏又将身子贴上来,媚眼如丝的看着贾瑞娇声道:
“二爷,人家这么听话,要怎么奖赏我呢?”
第二日一早贾瑞便去荣国府找贾政了。
这年头没有专门的建筑队,虽然简单的泥瓦工几乎人人都可以干,可要保证房子结实、围墙不倒,还要找专门的匠人才行。
贾政可是工部员外郎,找点工匠来帮忙还是不成问题的。
难得贾瑞能求自己一次,不过动动手批个条子,贾瑞又承诺给薪水,贾政自然乐意帮忙。
但是还要端起长辈的架势来,训导几句盖园子不可太奢靡了云云。
贾瑞得了条子刚出贾政的书房,正撞见王子腾进来。
自己的外甥女成了皇妃,王子腾自然要来荣国府庆贺庆贺的。
贾瑞只得站住了施礼道:“请叔叔安。”
“安。这些日子你都忙什么呢?”
王子腾朝贾瑞招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来。
“呃……这不过年么,事比较多,没能去给叔叔请安。”
贾瑞只能跟着王子腾又回到了梦坡斋。
同贾政说了几句元春的话,王子腾朝贾瑞说道:“城北那几个人贩子如何了?”
贾瑞答道:“还在砖窑里劳动改造呢。
也没闹什么事出来,倒是多亏了叔叔派遣过去的那个叫萧铜的百户以及众军士用心。”
王子腾点了点头,又说道:
“我那里前几天抓了几个洋和尚,正不知该如何发落,便让他们去你那砖窑也劳改劳改吧!”
“咳咳……叔叔,那洋和尚犯了什么罪?”
贾瑞不知道这些漂洋过海来的传教士怎么这么不受待见?
他仅知道的几个历史上的传教士比如汤若望、利玛窦之类的不是混得都挺好的么?
怎么大乾的传教士被抓了?还要劳改?
王子腾摇头一笑:“他们能犯什么罪?
说出来好笑,他们在神京里到处宣扬一些无君无父的话来。
说什么皇帝要由他们教皇册封才算数,这还了得?
又说些不得祭拜祖宗、不得信奉佛道的混账话。
还说国朝的历法不对,要以什么鸡督的生日作为一年之元旦,何等狂妄?
偏偏又不知哪个多嘴,将这些话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皇上又最重孝道,只洋和尚忽悠百姓不祭祖就犯了大忌讳,你想想能好吗?”
不知贾瑞如何处置,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