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2月2日,祝书友起名鬼才贾正经、除我皆佬两位铁子生日快乐!来啦,老弟!)
见贾瑞也进了耳房,众人都有些诧异。
可卿背着尤氏姐妹略有嗔怒的白了贾瑞一眼:“怎么少得了你?你这会子又跑到这里来了!”
贾瑞嘿嘿一笑:“赦老爷非得把那个葛庆海请回来,我在了多尴尬?没准儿赦老爷一高兴还得让我给人家磕头赔罪呢,我可不愿意,倒不如来躲躲。
你只管放心,该我出去的时候我自然就去了。先听听大老爷怎么说吧。”
可卿知道贾瑞也不会甩手不管,可又恼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偏尤二姐三姐都在,也不好再多说,便在一旁坐了。
只听得听外头有脚步声,贾瑞等人便都竖起耳朵。
却听贾赦笑道:“我乃荣国公长子贾赦便是了,敢问差官怎么称呼?”
葛庆海忙拱手行礼道:“原来是神威将军,失敬失敬,小人大理寺丞葛庆海有礼了。”
听到葛庆海说出自己的爵位,贾赦颇有些得意因为他知道,耳房了那一对姐妹花定然也听着呢。
“葛大人请坐,方才家里小子无状,不知好歹,多有得罪,我已教训了他,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在这里代他赔个不是了。”贾赦道。
谁知葛庆海这种大理寺中的油条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最懂得看人下菜碟。
见贾瑞嚣张跋扈便不敢张狂,见贾赦一个无实职的一等奖军如此低声下气的赔不是,自然想着这贾赦才是正主人,便冷哼一声道:“素闻贾府乃是诗书簪缨之族,钟鸣鼎食之家,最是知书达理的,今日拜会倒是唬了一跳,我只当方才那个叫瑞哥儿的才是你们贾家的待客之道呢!”
贾赦陪笑道:“实不相瞒,瑞哥儿不过是个外房子侄,确实有些顽劣无端,言行或有不到之处,让大人见笑了。”
这话一说,在耳房偷听的三人都将眸子看向贾瑞,贾瑞搔了搔头皮小声道:“不用这么看着我,不就是赦老爷夸了我一句吗?我觉得夸得还不够……”
“脸皮可真够厚的……”尤三姐嘀咕了一句。
外头贾赦一味跟着套近乎说软话,一旁尤氏也不敢插嘴,里头听着的四个则是兴致缺缺。
好一会子,终于有人来报:大理寺卿王泽王廷尉到了,贾赦忙亲赢了出去。
王泽进了正厅也不坐,看了一眼贾赦,又看了一眼一旁垂首侍立的葛庆海哼了一声道:“怎么?我听说宁国府有人把大理寺派来执行公务的官差给扣了?”
贾赦忙说道:“国公爷说笑了,我们哪来的胆子敢做出如此事来,方才是一个子侄不懂事,冒犯了这位葛大人,有些误会在里头,方才已经说开了。”
王泽颇有些不耐烦的道:“那何故让本官亲跑一趟!是觉得本官有闲工夫的吗?不过是传个话给你们府上,告诉你们贾珍得了暴病,死在了牢里,怎么就生出这许多事来!”
尤氏听贾赦一味的伏低做小,早有些不耐烦了,听到说起贾珍的死,按着贾瑞说的,应该争取一下,生恐贾赦又乱说,便咳了一声。
贾赦会意,清了清嗓子道:“却不知,珍哥儿到底是怎么没的?”
王泽道:“你们竟不知,反倒问起我来?可不平日里有什么旧疾?昨日在牢里犯了病,好好的睡了一觉就死了!”
贾赦陪笑道:“珍哥儿不过四十不到的年纪,身子一向硬朗,也没得过什么病,更不要说什么旧疾。”
一旁葛庆海小声道:“仵作已经验看过了,说是贾珍有些外伤,尤其胯下一处颇为严重,应是致命伤,是被抓紧去前伤到的!”
“贾大将军,你听到了?仵作验过的,不会有错吧?”王泽道。
“这……许是有伤,可珍哥儿被带走之前还好好的,还给宁府里的老爷哭灵来着,哪里像是有性命之忧的?
被拿进监里四五天才死的,怎么会是旧日的伤呢?”贾赦纷争道,只是声音不大,显得没有什么气势。
王泽听了哼了一声:“难道足下的意思是,贾珍死在了大理寺狱里,是狱中的人做得手脚咯?是我们谋害了贾珍不成?”
“不敢,不敢,只是事情蹊跷,我以为还应斟酌斟酌……”
葛庆海又道:“人家还说要抬着尸体去告御状呢!”
王泽不怒反笑:“哦?有这等事?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般好胆,敢编排大理寺的是非!”
开玩笑,大理寺主掌刑狱冤案,在大乾职权远在刑部之上,一直都是大理寺审人,还有人敢告大理寺?
可卿等在耳房里听得贾赦连声说不敢,越发着急了,紧催着贾瑞去救场。
贾瑞伸了个懒腰挤出一个坏笑:“看我怎么去讹诈他们!”
可卿终是有些担心,道:“叔叔言语也注意些,这王泽是从三品的大员,又有一等公的爵位……”
贾瑞扬了杨嘴角:“那又如何?就可以杀人不偿命吗?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卿……你只管放心,我有主意。嘿嘿,不用担心,一准没事的。”
那尤三姐却是个急脾气,见贾瑞一点都没个正型,只顾在门口说笑,便狠狠一推,贾瑞踉跄着往前抢了几步,闪亮登场了~
不知贾瑞如何搅闹,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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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昨天,我才听说原来金票可以不用氪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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