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擦了,我帮你把头饰卸下来吧!晚上睡觉还是都拆掉能舒服点!”慕容渊温润开口。
“不,不必了!”萧素素瞬间局促起来,面对这样的慕容渊,她却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完全没有平日里的从容,双手紧紧搓着胸前的衣襟,心紧张得砰砰直跳,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作孽呀,真是作孽,自己怎么也有朝一日会正经八百喜欢上一个人呢?还是一个这么不正常扭曲的家伙,看来自己也不正常了,要不怎么自己的心脏能跳动如此厉害?
仿佛心肝都不是自己的了,而是旁人的了,一点也不受控制。
自己怎么能喜欢人呢?怎么能如此认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呢?这不是在犯罪,又是什么?
丢人丢人,可真丢人,这让她如何跟她的小鲜肉美男团解释呢?此时此刻她只想逃跑,因为只要在这家伙面前一刻,自己就心跳得无法呼吸。
慕容渊十分麻利地为她拆掉发簪,那动作娴熟得真让人以为要不是他为许多女子做过,亦或者他根本是个有异装癖的伪娘。
萧素素咳嗽了几声:“咳咳,本来我也不该问你的,但是实在好奇,你为何这么会拆女人的头发!”
慕容渊的眸色暗了暗,眼底泛起一抹难言的凄惶与忧伤。
“当然你要是不想说就罢了!”本来她也就是随便问的,难不成触及他什么伤心往事了?他这么大年纪了,在异世都应该是好几个孩子他爹了,没几年都是要当爷爷的人了,她就不信他从来没有过过往,许是触及到了什么吧!
“也没有什么,只是从前常常给我娘拆罢了!”慕容渊淡淡地说,声音好不沙哑疲惫。
原来是他娘呀,还好,还以为是想起了什么不该想起的女人呢,哎自己怎么连这个也想吃醋?
他娘?为什么他想起他娘,眼底里竟然泛起的是那样让人心疼的忧伤呢?好生奇怪呀,萧素素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儿我来接你,咱们一起去学院!”慕容渊低声说道,声音温温的,让她如沐春风。
一起去学院?萧素素想着愈加面红心热起来,再去瞧慕容渊那厮,早不知哪里去了,自己捂住自己的脸,竟然有几分发烫,神思乱飞,难道真对这家伙有几分特殊的感觉不成?
罢了罢了,还是不要深想吧,感觉拉上被子入睡,只是哪里传来的笛音如此如泣如诉,这般忧伤呢?
绿芜苑的墙上闪过一道身影,一张好看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幽伤,难道阿渊那家伙喜欢上这个女子了吗?
那身影退了出来,一道银笛不住地打落着纷飞的树叶,飘逸的云袖随风飘扬,让司徒若雨整个看起来愈加幽深、俊逸,不同流俗。
淡淡的忧伤浸染在好看的眉宇之间,让他整个人瞧起来愈加有不一般的光华,拿起长笛又吹了起来,如泣如诉,丝丝缕缕,悠扬婉转。
“好忧伤的笛音呀!”突然一道空灵的女音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