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于此处,萧素素收起她的伤心,一个不值当的人是不值得浪费她宝贵的情感的,她又不是多愁善感情感泛滥的玛丽苏,对她而言她的每一寸情感都弥足珍贵,十分难得,还不如用有限的情感去爱值得自己疼爱的亲人、爱人呢!
她又转了转身用极为多情的眸子瞧着慕容渊,而他也微眯着眼眸回眸望着她,不由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爱妻这样表现还不错!”
言罢他又伸出一只手将她娇柔的仿佛心尖儿一般的手掌紧紧握在手心里。
萧素素顺势靠在他宽厚挺拔如山峦一般的胸膛里,两个人离着咫尺之间,能听得袖口碰触扣子的声音,手臂接触到衣领的声音,那声音很细很小,仿佛若山涧中潺潺流淌的溪流一般,好听悦耳,风声在她与他的耳畔掠过,萧素素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龙涎香,淡淡的淡道几乎不可闻见,大多数的情况下这样的味道她是闻不到的,因为他总是收敛着气息。
哪怕他总是慵懒闲闲的模样,却也依旧是收敛着气息的,看似漫不经心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内里都是会蹦着一根弦,仿佛会随时出手。
只有此时,他与她四目相对,才会真正的放松自己。
萧素素的身子也难得柔软起来,对慕容渊温声说道:“要不咱们走吧!何必再留在此处?如此敌暗我明的终究不知对方什么时候出手,也不知对方究竟实力几何有多少人!这样的日子终究过得不是滋味!”
慕容渊用一双剔透如精美艺术品的手捧着萧素素的脸,望着她眼底里闪烁着说不清的深情:“我的素素,难道你竟然怕了吗?”
萧素素被他激得差点站起身来:“谁说我怕了呢?”
“那咱们不走,走了反而打草惊蛇,让他们对咱们来个鱼死网破反而不好!”慕容渊的唇边挂着动人的魅笑,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果然是个久经沙场的,这样的危机时刻也能保持高度的淡定,要不如何能决胜千里。
萧素素瞧着他,有几分好奇,好奇他在战场上的模样,连忙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一动不如一静吗?”
慕容渊依旧淡然,他的身子似慵懒地横卧在一整块巨大的花岗岩上,下半部分没有被发冠束缚住的墨色的发丝披散开来,便像一道难得的人间盛景,只淡淡一笑便是百媚生:“顺其自然,难道素素你不像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萧素素托起腮,一脸幽然地瞧着他:“我还真是好奇你这样的人究竟是如何上战场的!”
估计上一刻还与人谈笑风生,下一刻已经攻城略地,他就是这么个腹黑狡诈之人。
或许他这也不能叫做是狠不能叫做是毒,只能说是极为有效率地办一件事情。
萧素素深知,这个人瞧着虽然冷漠淡漠一切,仿佛天地都不在他的眼眸中,但是他的心中其实是有一根线的,有一条底线在。
瞧着他阴冷腹黑,仿佛能不择手段一般,其实他心中也是有最坏的打算,最不能碰触之所,这恐怕比有的人瞧起来仿佛一切都是为了人着想,其实骨子里只有一个自私冷漠的灵魂得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