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素素可对眼前的一切一无所知,她并不清楚自己的举动已经在天雪院中引起了巨变,许多人的心灵都受到了激烈的洗涤与震荡,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沉浸于其中,安静地独处,然后想想如何能进入灵修班的事情,这是她想要做的事情自然会势在必得。
陈五福很是生气,一路上气地跺脚,骂天骂地,骂众人没有良心,竟然让自己的主子受这么大的苦,萧素素担起一担子水,陈五福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她自己担。
“老大……您就让我来担水吧?您若是不让我担水,这要是传出去,说自己的老大遭罪,而我自己却享福,那还让我如何有脸面在江湖上立足?”陈五福急赤白脸地说道,还伸出手紧紧地攥住扁担,不肯松手。
罗七双手抱肩,调侃地说道:“不必了,老大还是让我来替您担吧,他本来就没有脸也就更不需要脸了!”
陈五福一听罢罗七的话语,恨不得将他掐死:“你算是是东西,什么也要来跟我争?我跟着老大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穿开档裤呢?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罗七瞧了他一眼,语带不屑地说道:“不过就是流云山的盗贼耳,不知有什么可得意的!”
陈五福被他一句话气得半死,一张脸黑红交替,难看至极:“我是流云山的盗贼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又能高几分?不过就是个燕江的水寇,又有什么了不起?”
罗七像是被人扒了疮疤,不禁愤怒还击:“少说屁话,爷爷我在永州城当水军统领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混?有什么资格同我罗七大爷相提并论。”
陈五福不不依不饶:“凭你是谁,今儿的水非得让爷爷我替老大来担,你给老子靠边站!”
“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小毛贼,照顾老大的事情如何能依靠你来做?本事不大力气又小,还是一边站着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吧!”罗七的不屑的眼底里满满都是奚落,下一刻便伸出手将扁担的另外一头牢牢捏住。
“才不要!”陈五福也不肯松手,伸出一条腿便冲着罗七横扫而来,罗七也不是吃素的,随意一闪便闪避开他近乎潦草的攻击。
“就这么点水平吗?”罗七嘲讽地开口。
陈五福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恨不抽出奔雷斧与之拼命,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一双眼眸恨不得能迸发出火花来:“罗七你想练手吗?”
言罢一个铜碗一般的拳头已经破空而出直掠过他的耳畔,罗七耳畔的发丝被一道强大的玄力震动而起,却也有另类的飘逸之感。
罗七的大手一扬起,顺着陈五福的关节一滑,只需要一挡,便猛烈精准地攻击了他的前臂,身形一闪又来到了他的身侧:“行呀,你若想要试试,那咱们就练练手,谁又能怕谁呢?”
他又转换了一个姿势,动作快得惊人,也做出一个开打的姿态。
“行了!”一声沉音而下,这两个人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一紧便被拉开了,萧素素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做吧,如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如何当你们的老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