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萧素素不知,危险之手已经向她袭击而来了,而更是为了她背后之人!
不过这都是后话,此时此刻的她对于这些还一无所知。
“可是你在本王心目中最为重要的人,难道本王的心意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吗?”慕容渊的脸色忽然暗沉了下来,眼眸中都是狂热之态,让人瞧着不由地害怕,握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你难道真心不知道,还是故意如此呢?萧素素你想要气死本王吗?”
萧素素也不由动了怒,一根一根扳开她按在自己臂膀上的手指,冰冷冷地说道:“王爷您弄疼我了!”
慕容渊突然停滞住了动作,双眼变得空洞无神,眼底不禁泛起一抹血色,红若妖瞳:“你是真不知,还是故意铁石心肠?还真是一个好狠心的女子,我以为我已经是世界上最狠心的人了,真没有想到你比我更决绝更手段残忍!”
萧素素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幽深地瞧着他,眼眸说不出的幽寒。
半晌才扯了扯唇角说道:“王爷既然说我铁石心肠,那就不必再来同我再说些什么,因为多说无益。”
慕容渊的眸光在萧素素的脸上停住了几分,一抹红晕倏忽间从耳根窜起,他也不由地怒气冲天,这个女子如何这般难搞?但是瞧着她义正言辞的模样,又不敢太过招惹她,想来自己心目中也有了忌惮的东西,此时此刻心中百感交集,十分难言,看来就是再英武之人,也照样过不得情这道难关!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是极为特殊的黑金铸就,圆形的形状,麒麟状的戒头,通身散发着优雅的黑光,华贵又不失庄重,一瞧就知道不是凡品、价值不菲,这东西的意义更是非凡的,是麒麟军的标志。
陡然间一道身影站在屋子外面来禀:“王爷,西院的冬梅小姐说自己浑身上下疼痛不已,实在难捱,必然是有人……”
那人顿了顿,将在嗓子里憋着的半句话没有说下去。
“必然是什么?”慕容渊的脸一下子暗沉无比,眼眸睨在身旁的萧素素身上,眼底染着让人看不清的幽深。
萧素素别过头不想多做理会,只是心中不快:那女人又作什么妖?
转而她又想起肯定是自己临走之前吩咐人给她下的药生了效,她可是极为信任司徒若雨的手段,这下可够冬梅这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让她浑身上下奇痒难耐,嗓子也像是生了烟一般喊叫不出。
想至于此处,萧素素便高兴了几分,不禁勾唇淡笑,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让这女人再兴风作浪,自己总算是能出一口恶气!
屋外那人闻言,停驻下脚步,俯下身子,往里面瞧了一眼,又低下头,躬身行礼:“王爷,小姐,这事瞧着凶险,故而奴才才不得不禀报!”
原来那人竟然是西房管事贾新立,身穿藏蓝袍子,探头探脑地探进来。
慕容渊懒得理会他,眼角眉梢浸染着深深的不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