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的脸色愈加不好看,这冬梅早不好过,晚不好过,偏偏要等他们来了才不好过,这不是十足设计的圈套又是什么?
瞧着萧素素果然有先见之明,才带着他来看这一出好戏!
“怎么个不舒服法?赶紧请大夫来!”慕容渊的话一出,就不知紫儿从哪里弄来的大夫,往他身边一扯,煞有介事地用银针探了探,又闻了闻味道。
大夫连忙向慕容渊回禀:“王爷,这汤里有红花!故而夫人已经出现脉象不稳之态,更有落红之态,所幸小姐所喝并不多故而有惊无险!”
萧素素这才从帘幔重重的暗影中瞧见冬梅的脸,此时她正抽抽搭搭,含着悲伤道:“王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要这般害我?这不仅仅是害我呀,更是害了您肚子中的孩子……”
正说着,冬梅陡然间瞪大了眼眸瞪着萧素素,含怒带怨地开口:“是你,都是你,想害了我也害了王爷肚子中的孩儿,真是可恶至极!王爷您可务必要为我做主呀!”
萧素素望了冬梅一眼,又望了慕容渊一眼,脸上一副了然的,意料之中的神色,她就知道这女人不会这么简单就完,还会立即卷土重来不断反攻,只是她算计来算计去,硬是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用这么蠢的办法,竟然屡次三番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相要挟!
蠢,真是蠢,简直是愚不可及,真是宅斗也没有灵性、悟性,如此不尽职尽责,萧素素还真不愿意同这样猪一样的对手再纠缠下去,如此这般对她半分好处也没有!
好无聊呀,萧素素竟然冲着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又睨了慕容渊一眼,他也是无奈地撇撇嘴,不禁感慨自己身边的女人如此就这么蠢呢?
锦氏与容锦嫣忙闻讯赶来,那是渊王府的第一个孩子,虽然注定是个庶出,可是她也紧张得很,连忙一脸愠怒,不住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为何总是连番出事?究竟是什么人就是不想我的乖孙安逸?”
言语极为犀利,怒挑的凤眸带着灼热的神色,如刀似剑,想着萧素素劈砍而来。
萧素素不禁扯了扯唇角,这下又有好戏看了,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儿也注定是个不平的夜晚!
冬梅眼见了锦氏前来,唇边立即扯出一抹冷笑,这下可好了,有撑腰的来了,自然低着头泫然欲泣:“娘娘您可来了,再不来您的孙子恐怕就要被害死了!”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上不得台面,从前她没有身孕,还总是被萧素素压制,故而还能收敛几分,现在她有了这个身孕,不要管这身孕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只有她能怀上,这便是她可以凭借的东西,要是她能顺利产下儿子,那她在王府的地位自然不可言喻!
故而她有什么理由不嘚瑟不嚣张?
本来就轻狂无状的冬梅自然尾巴要翘到天上了。
容锦嫣也在一旁拱火:“可真是呢!竟然几次三番地陷害冬梅姐姐,这些也真是太过嚣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