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静静的看着张杰,带着洞察一切的微笑,“说吧,你想干什么,刚才突然吻我,现在又请我喝酒,肯定有事。”
张杰身后很近的地方传来一句骄滴滴的声音,又尖又细,也很嗲,酥到了骨头里:“飞扬,我累了,送我回宾馆,我给你一个奖励。”
欧阳飞扬很色的声音:“小甜心,你要给我什么奖励啊。”
欧阳飞扬正走到张杰的身后,视线都被张杰挡住了,声音暴露了一切。
安妮听见了欧阳飞扬的对话,也看到了两人似蛇一样搂在一起的样子,愤怒,伤心,恶心,似火山喷发出来。
“欧阳飞扬,她是什么人?”
欧阳飞扬吓了一跳,安妮象时空传送一样出现在身边,一脸惶恐,苦着脸想要解释,一时间想不到如何圆谎,硬着头皮道:“我们的产品代言人,朱迪,我跟她没有什么,普通工作关系。”
安妮不是那种争风吃醋的女孩,只要大家都有台阶下就算了,可惜这个台阶没人给,朱迪撅着嘴,搂着欧阳飞扬的腰,深情款款地道:“飞扬,昨晚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是你的甜心,是你的宝贝,你会一心一意爱我的。”
一句话,安妮与欧阳飞扬之间鲜艳的爱情光环,被打得粉碎,散落尘埃,安妮眼中噙着泪水,愤怒地似要喷火,抖动着香肩,啪地打了欧阳飞扬一个嘴巴,“欧阳飞扬,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是个骗子,我们完了。”
朱迪心痛地揉着欧阳飞扬的脸颊,“好凶哦,她打你好狠哦,我的心好痛哦。”
“痛你妈。”
安妮一个飞腿将朱迪踢倒在地,朱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欧阳飞扬脸上的惶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种冷酷,“我是骗子?你身上的衣服,手机,首饰,哪一样不是我的买的,跟我谈感情,你还不是一样有别的男朋友?我也有需要的,她什么都肯给我,你呢?连亲下都要推三阻四的,你是什么?圣女?金枝玉叶,要不是我看中你,你什么都不是,我欧阳飞扬,凭我的家产,模样,想要什么样的女朋友都有,你那个什么王天成能跟我比?你要找也找个象样儿,别跟着这个土包子。”
欧阳飞扬将张杰也牵涉在内。
安妮脸色惨白,想从手机里取出手机卡,手却不断地哆嗦,手机掉到了地上,手机上卡也不取了,愤然脱掉了身上华丽的外套,仅穿个吊带衫,将汽车钥匙,连同衣服一起抛向了欧阳飞扬,掩面拔腿向外跑去。
欧阳飞扬摸着朱迪的脸蛋,“小乖乖,不要哭了,我把保时捷给你。”
“喂,你是很有钱,不过我看不起你,这一拳是替安妮给你的。”
张杰对着欧阳飞扬肚子就是一拳,欧阳飞扬痛得蹲在地上,张杰追向安妮。
展馆外面有个广场,安妮拼命的奔跑,在广场拐角停下脚步,放声大哭起来,曾几何时,爱情游戏中,她是潇洒的女王,令所有男人为之折腰,由她来分配笑容与泪水,而此时她也尝到了背叛爱情的滋味,流下被抛弃泪水。
“你这样会着凉的,我的衣服你先披上。”
张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安妮肩膀上,安妮猛地扑到了张杰怀里,边哭边骂:“你们臭男人,都是坏东西,就想要我的身体,流氓,混蛋。”
“别哭了,为那种人哭,不值得。”
“我是哭我自己,傻的相信了他,还好,我没有吃亏,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想占我便宜,没有真感情。”
张杰调侃道:“哦,没吃亏就好,那你有没有跟他那个啊?”
安妮瞪着因哭泣发红的眼睛,愤怒道:“闭嘴,色情狂,你们男人头脑里就想着这些。”
“切,我是好心帮你,还骂我,看在你失恋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小姐,你们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两名巡逻的警察听到了安妮的哭泣声,好心的过来询问。
安妮发泄之后,恢复了理智,将眼泪擦干净,摇摇头,表示不需要帮助,其中一个警察笑着说:“小两口吵架,你说没事吧,就是你多事。”
“嘿嘿,我看她哭的怪伤心的,以为受了欺负,我们走吧。”
张杰想说,我们不是小两口,多余的解释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也没吭声。
“安妮,我们怎么回去?”
“坐专线。”
“小子,还认得我吗?”
狼大象从石头里崩出来,拦住了张杰的去路,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冷笑。
张杰可不想遇到狼大,对方肯定要报复自己,硬着头皮回答:“当然认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又勾搭上一个美女,你小子艳福不浅。”
“瞎说什么,你不是正在坐牢吗?”
“我这种天才怎么能坐牢呢?看到我怕了吗?快磕个头认错,说不定我会既往不咎。”
“将你绳之以法,有何错,你要是再犯法,我会再送你进去。”
狼大对张杰的强硬很恼火,脸色很难看,一把揪住了张杰的胸口,“小子,你不要嚣张,你的麻烦来了。”
张杰知道狼大腿功厉害,刚学的几式擒拿不知道能否对付他,既然他先出手了,自己不能示弱,看着狼大的手,凌云手由感而法,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的捏住了狼大的脉搏,右手切在狼大的腰部。
这一式张杰练了很久,一捏一切,动作简单,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完全是机械的模仿,只求精准,今天使来,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心里窃喜,狼大怎么不躲啊,难道是内心有愧?任由我处置?右手切的动作还有点生硬,要是配合左手再快一点,双手齐下更完美了。
狼大哪里是内心有愧,而是没想到张杰动作这么快,眼前一花,脉搏被抓住了,感觉张杰手上力道大如钢钳,脉搏是重要命脉,哪还有力气躲,乖乖束手就擒,又觉得腰间一阵巨痛,倒在地上直喊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