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于程玉闻到尿骚味的瞬间，将飞机扔了出去。
于程玉有点懵了，“钱哥，你怎么躺地上了？快起来，你拿着这个垃圾飞机干啥，赶紧扔了，好重的尿骚味。”
钱堂没说话，慢慢站起身。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啪...一个耳光扇在于程玉脸上。
于程玉懵了，不知为什么挨打，正准备询问，突然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瞬间十几个耳扇在脸上。
萧柯赶紧走过来，拉住钱堂，“钱哥，你急什么，没事，这不是破飞机，三胖买的就是，你买的那就是宝贝。”
于程玉明白了，这飞机不是三胖买的，是钱堂买的。
愣愣看着钱堂，“原来那个傻子是你？”
说出瞬间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想要躲开，却已经迟了。
啪...
再次一耳光。
萧柯帮着钱堂理了理衣服，接着道，“对，你不是傻子，这可是好东西，所以你亲一口没事。”
何帆差点憋出内伤，实在不想笑了，感觉笑的肝痛。
“那飞机上没有尿骚味，其实也没事，即便有那又怎么了，这是何家大少的飞机。”
于程玉被打的有点蒙了，听到这话立刻不同意了，“怎么可能没有，我刚刚明明闻到了尿骚味。”
啪...
还没说完，一个耳光再次招呼过来。
于程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钱堂狠狠瞪了眼，转身离去，突然回头看了眼萧柯。
萧柯刚刚说那些话，绝对是故意的，谁都能看出来，除非是傻子。
萧柯走过来，拍了拍于程玉肩膀，“其实你很优秀，真的，一听就知道买飞机的是傻子，而且是破飞机，也能瞬间闻出尿骚味，太优秀了，我看好你。”
说着走了。
何帆与封婵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
忽然何帆看向不远处，一个人藏在人群中，眼神阴沉，看着钱堂离去的方向，紧紧咬着牙。
正是柯泽欣。
看这表情，应该是发现那天事情的误会，今天遇到想要报仇，却出了意外，钱堂得道自己的飞机。
所以不好直接出手。
都城柯家接不了何家的怒火。
不过看样子，是在憋着大招，准备来阴的。
想到这，何帆就开心，最喜欢这种事了。
几人出了千达，三胖说自己想上厕所。
过了十几分钟，等三胖再次回来，皱着眉，似乎遇到什么事。
何帆看着，询问道，“三胖，你上个厕所，怎么愁眉苦脸的。”
三胖看了下四周，拉着何帆走到一边，小声说道,“我刚刚听到萧柯接电话，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古怪，怎么个古怪法，你说看看。”
三胖再次左右看看，确定没人，这才说道，“好像何帆家里的生意受到阻碍，有人故意针对，萧柯父亲打电话让他找些家里有能力的同学吃饭，看能不能帮点忙。”
“就这个？有什么古怪的，坏事做多了，总有人收拾他。”
三胖摆着手，“光这样就算了，我好想听到萧柯约朋友吃饭，作出承诺，要给韩芷云下药，送给几个朋友一起玩。”
何帆沉默了。
韩芷云，那毕竟是曾经追求了一年的女人。
听到这消息，有点伤感。
过去很久，三胖都快不耐烦了，这才抬起头，“算了，人各有命，反正咱们没去做坏事就行。”
三胖凑得更近点，小声道，“要不要报警？”
何帆无语，“你书都读肚子里去了？报警，证据呢？地点呢，时间呢，啥都没有，人家还没做这事，我们报警，事情肯定不会再发生，然后你我官司吃定了。”
三胖挠挠头，的确这样，报警的结果，敌人没倒下，自己两人死翘翘。
封婵有气无力站在那，不耐烦，“你们两说完没，天都快黑了，再不走我自己先走了。”
何帆两人赶紧过去。
封婵忽然说道，“感觉有点饿了，我们要不要去吃点饭，前面不远处有家酒店就不错。”
三胖赶紧说道，“酒店就算了，吃顿饭要几百，我要存钱将来娶胖妹儿。”
说完还拉了拉胖妹儿，深怕胖妹儿不知道他的心。
何帆撇撇嘴，“看你那样儿，结婚早着呢，没事，今天我请客，心情太好，吃顿好的。”
封婵点头，看着何帆疑惑道，“你生活费不是少的可怜么，要不我们去吃烧烤算了，再说了今天这么糟糕，你心情怎么好？”
回头看了眼封婵，何帆总不能说，看到自己嫌弃，被尿了的飞机，仇人宝贝得很，还亲了几口，能不高兴么。
随口胡诌道，“因为跟你一起逛街买东西啊，能不高兴么。”
封婵停下，这一瞬，感觉心里有点甜蜜。
有种失落
有种惆怅。
看着何帆，长长叹口气，“何帆，这种笑话不要再开了，你也别有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瞧不起我这个贫下中农？”何帆有点好奇。
三胖两人同样好奇，看过来。
封婵摇摇头，紧了紧手里提着的袋子，看向天空。
忽然有点想飞起来，站在高空看看这辽阔大地。
“我家里人不会同意的，一辈子都不可能，除非他们死绝了，其实我也想自由恋爱，但我怕伤到别人。”
“这就是我风雨无阻去驻唱的原因，时间太多不谈恋爱，干什么？”
“再说，哪个少女不怀春，这话虽然难听，但是有道理的。”
何帆没说话，突然感觉有点心痛，想要去好好痛惜眼前的女子。
“那你的婚姻谁说了算？你得嫁给谁才行。”
封婵从新将目光回到地平线，转过来看着何帆，自嘲笑着，“，当然是家里说了算，是一个混蛋，臭流氓，泼皮，王八蛋，二流子，二百五。”
何帆无语，打趣道，“谁能担当你这么的词汇？我倒是有点想见识见识。”
封婵看了眼，叹口气，“还是不要见了，见到估计你路都走不动。”
说完，封婵向前走去，小声喃喃自语，“臭流氓，那么小就敢捏我脸，现在指不定抱着哪个贱人醉生梦死吧。”
“或许我应该改变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