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五日,花灯会。
雪阳城作为国都,更是热闹非凡。老百姓们都到了附近的河岸放花灯,各式各样的花灯漂浮在河面上,祈求生活安康美满。
这一晚,奕轩皇微服出巡,同行的有紫后玉晓、君凯旋将军还有玉尘哀大人。
他们到了雪阳城的东面,那里有条玉泉河。此时,河面上已经飘着十几盏的花灯。
奕轩皇和紫后同乘小船到河心放花灯,而君凯旋与玉尘哀乘船尾随其后。
河面上,水波粼粼,花灯泛出的潋滟光泽。紫玉晓将一盏曼陀罗花灯放下了河里,撩动着水面,看着花灯越泛越远。
"阿雪,我也替你放一盏花灯。你有什么心愿?"
风语姬雪手执起酒杯,缓了一下,"国泰民安。"
"还真是胸怀天下。"紫玉晓又将另外一盏花灯放进了河里,嘴角噙笑。
殊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为了他的胸怀天下,将她逼进了万丈深渊的冥狱。
在另外的小船上,玉尘哀看着对面多出的不速之客。
一位打扮妖艳美丽的女子,是刚才匆忙间跳上了小船避难的。
"两位好,我是花容,让我暂时来躲避一下就好了。"花容笑靥如花,随意的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喝了起来。
君凯旋依旧是那副不搭理人的样子,玉尘哀只是有些戒备的看着她,眼前的女子,来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你是谁啊?"花容借着酒意移到了君凯旋的身边,黏了上去。他没有推开,只是长指拿起了酒杯,浅尝几口。
她又更加近了一点,红唇凑上了君凯旋冷峻的脸,他没有拒绝。
玉尘哀看着他们的亲热,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起身走到了船头。美艳的女子继续亲吻着他,只是手里的暗器在下一秒已经出手。
君凯旋没有阻止,看着她落在了河里,落水声很大,并没有引起皇上的注意。薄唇轻启,"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该死!以命抵命。当年,他当随军出战时,只是一位无名大夫,他却擅自用药将我爹给医死了。"花容越说越激动,指甲紧紧陷入了掌心。
玉尘哀在冰冷的河里挣扎了许久,慢慢沉了下去。末了,君凯旋放下了酒杯,推开了花容,走到了船头,还是跳下了河里救人。
他很快就找到了她,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他抱住了她,对准她的唇吻上,将自己口里的气渡到了她的嘴里。
玉尘哀缓过了气,他将她丢回了船上,自己也回到了船上。
花容走到了玉尘哀的跟前,一时之间错愕,"玉尘哀是女子?"看着她散落的发丝,,还有身上被透湿的蓝衣,她的手放在了玉尘哀的胸前。
"怎么会是这样子的?"花容施展轻功离开,当年她的爹是在一次战役中受伤,而当时一位叫玉尘哀的随军大夫乱用了药而医死了他。而谁又可以告诉她,他怎么会是一个女子?这下子,要她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