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朕最恨的便是自作聪明的人。”凤顷浅的声音很轻，却让人胆寒。

五姨娘害怕，俯身不敢起，“皇后聪明，猜到妾的身份便怀疑大公子。陛下，妾不敢多言，只是讲了妾的身世，其余的只字未提。”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你若胆敢将她拖下水，朕要了你的狗命。”凤顷浅阴寒，他娶她来做皇后是来享福的，不是来收拾这些糟心窝子的事。

“是。”五姨娘手心都是汗，不敢多言。

“滚下去。”

五姨娘出去的时候脸煞白，脚步有些虚......

摸了摸脸，五姨娘咬牙去了趟景函宫里拜见了明妃。

明妃见她进来笑，“五姨娘一个妾奴如今面子倒是越发大了，本宫请不动五姨娘，皇后倒是能请动。”

“娘娘说笑了，妾是贱奴岂敢顶撞娘娘？只不过是因为老爷差妾去办了其他的要紧事，让妾不要进宫了。老爷是妾的主子，主子说话妾哪敢不听。娘娘送妾的礼物妾和老爷都受宠若惊，老爷说了，这不用赴娘娘之约了，这以后自然会跟娘娘解释。”

“贱奴，你敢拿去给本宫爹看？”

明妃冲上去便要打她，五姨娘装作害怕，“妾哪里敢，是娘娘的人太过招摇，正好送老爷手上了。”

明妃自然不信轻信了这狐狸精的鬼话。

“你这贱奴也敢猖狂，本宫碾死你比碾死蚂蚁容易。”明妃对五姨娘下了杀意，“这宫里死个贱奴也不奇怪，早些年，溺死在太湖里的人也不少，不差你一个。”

五姨娘捂着脸，脸面上带着恭敬，话却说的不是那么恭敬，“娘娘许是不知道，这妾今日不只是见了皇后娘娘，更是有幸见了陛下。陛下听皇后说这两个孩子可爱，便想看看。孩子玩的好，妾只能和长乐宫的公公说，妾有东西托送到明妃娘娘处。”

“你敢威胁本宫？”明妃指着她，五姨娘笑，“妾不敢。”

“不敢，本宫看你敢得很。收拾不了你，本宫还不能让你长长记性？”明妃笑着，眼里的狠意却浓了起来，将手里的玉盏举高，“这可是陛下赏赐的御赐之物，若是碎了可该掉脑袋的。”

嗙的碎在地上，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贱妾白柔摔坏圣上御赐之物，本应该杖毙，可本宫念着是弟弟生母，是父亲姨娘，便绕过其性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掌嘴二十下，以儆效尤。”

朝外吩咐了素叶一句，“找两个力气大的粗鄙宫女来，按住五姨娘。”

宫女到位，死死的按着五姨娘，五姨娘眼里的害怕忍不住泻出，“明妃娘娘，你不能这样做。”

素叶刚要动手，明妃走过来，笑，“算了，本宫来好了，怕你们不知轻重的将五姨娘打死了。”

耳光狠狠的扇了出去，清脆响亮，明妃眼里的带着愉悦。打这些身份低贱的，总是能让她产生一种凌虐的快感来。

放佛他们都是低到尘埃里的尘土，她则是高洁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