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皎月气急，又想动手动脚，明幽立刻机灵的喊道，“凤七七，你怎么来了？”

凤皎月立刻风跑着去了，眨眼无影无踪的。

明幽做了鬼脸，“略！”

李鸿素知道凤顷浅不来，略有些失望，和明幽寒暄了几句便早早的离去了。如意过来的时候，凤顷浅也在。

凤顷浅将她抱起来，明幽问，“不是说不来接我了吗？”

“怕你被不长眼的欺负。”凤顷浅是带着她走的后门，人格外的少，所以不太引人注目。

明幽板着小脸道，“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我可是皇后。”颇有几分华贵威严的气势。只是眼里却有说不出的高兴。

如意看了一眼，问，“怎么今天素素小姐不在？”

“素素先回去了。”明幽倒也觉得没什么。如意却眉头轻蹙，“平时知道陛下要来接殿下，她可是眼巴巴的等着，今天知道陛下不来却不愿意等了。”

明幽笑笑，“她许是有事。”

凤顷浅听到这话轻抬了一下眼皮，虽未说话。

李夫人看到鸿素进门的早，便问，“今天怎么比寻常早一些？”

李鸿素回，“今天陛下未来，殿下还在那等着，我就先回来了。”李夫人一听便生气了，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斥，“目光短浅的东西，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大娘，我，我只是今天先回来了。”李鸿素委屈极了。

李夫人道，“跪下。”

李鸿素虽然有气，可不敢不从，只得低着头跪下，目光里尽数是怨恨。李夫人一副痛心疾首，“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也难怪，你娘是穷乡僻壤的丫头，连带着你也烂泥扶不上墙。”

李夫人越想越气，说话不免得刻薄起来，“若是我有女儿，还轮的到费心来指导你？”李鸿素的娘宋李氏本就是乡野丫头，不识字不说，也不懂得规矩，李家妾室三四个，李夫人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李鸿素的娘了。

当初病死的时候，李夫人也只是命人草草操办了丧事，给了宋家十两银子打发了。在李鸿素看来，这无疑是打赏乞丐。

“大娘......”李鸿素本想说李夫人说话太刻薄了，可想到自己是不得宠的庶女，有没娘，便不敢声张了，只得硬生生的改口道，“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了？”

李鸿素咬口不言，李夫人拍桌子道，“我看你还不知错哪里？我早与你说过，我悉心送你去是结交皇后，跟皇后做朋友的。不是让你去打鬼主意亲近陛下的，李家的家世不算名贵，你这种平淡姿色也未必有进宫的机会。

你若讨得皇后的喜欢和亲近，以后家里有难也说得上一二，命数好的话以后成亲封赐为郡主，也能博个家世好的。”

说得口干舌燥的，李夫人喝了一口茶又道，“凭着你这蠢笨的性子，只知道计算皮毛，以后进宫了也是惹祸害。”

李鸿素不敢说话，只得默默哭，李夫人听着也烦，“你自己下去好好想想，过两天不上学的时候去宫里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