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跑进跑出的换水,又是给迷醉捏脚,又是揉肚子,又是梳头,把他以前根本就没想过的伺候人的事算是做全了。也正是因为他辛勤的劳动,迷醉的疼终于缓了一点。
虽然迷醉的脸色依旧苍白,可至少不像和刚才一样白的吓人了,迷醉仔细把自己脸上手上擦干净才让四爷扶着自己走出帐篷,向天空发了一个响声弹。
半盏茶时间不到,无影就赶了过来。向四爷点了点头,一把抱起额头冒冷汗有开始疼的迷醉,脚尖一点就没了人影。一路上无影顺便用内力把迷醉被汗打湿的衣服哄干了。不如他家主子要被猪儿念死。
被晾在在原地的四爷咬了咬牙,表情僵硬。原以为主子够拽够烦人了,没想下人还是个比主子更横的人物。即使有些个本事,也太过猖狂了。
其实他是误会无影了,对无影来说,点头就是最有礼貌的招呼。无影即使对迷醉也是开心起来叫叫,不乐意时看都不看有一眼。
回到小院见迷醉疼的样子,猪上心疼的直接往躺床上的迷醉身上上了一蹄子,赶紧给迷醉揉肚子。
因为猪儿精湛的手法,迷醉舒服了点,开了口,“猪儿,我想要烟。”
见猪儿一脸不赞同的表情,迷醉难过的继续打滚,见猪儿站在那还是不动,迷醉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我抽烟也许短命,可要不抽,我现在就没命。”
猪儿没办法,只能从自己藏烟的地方扒拉了一只出来,点了放迷醉嘴里。这大概是他们在这一世造的前世的唯一的一个事物,而且还是非卖品。
迷醉的月事一次比一次疼,夜无霜都没什么办法。迷醉中了毒,虽然毒还没到发的日子,可彻底改变了迷醉的身体。阴性的身子怎么补都没用。幸好以前有迷醉一直吃推迟发育的药,幸好迷醉一直抱着猪儿这个天然暖炉。
迷醉勉强还能算是坚强的。可这疼,楞是把迷醉逼的眼泪鼻涕都出来,还满地打滚。迷醉这才让猪儿弄出香烟来,当然是无过滤嘴的。只是猪儿严格控制着迷醉吸烟的数量。烟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更何况迷醉现在的破烂身体更是经不起糟蹋。
狠狠吸了一口,迷醉舒服的叹了口气。这叫什么日子啊。抽了两口,迷醉自觉的把烟塞进了猪儿的嘴里,开始继续忍受那疼痛。
最近所有的人都太过浮躁,是因为那场婚礼吧。可即使这样,婚礼还是继续,是让那些人磨磨性子的时候了。马上迷醉就要成亲了,莫忧又开始在屋子里乱转悠,和没头苍蝇似的,艾鹿禄也懒的说了,直接去院子修自己的帕子,最后的一点。
如果是自己嫁给迷醉那该多好,虽然迷醉公子的性子不适合过日子,可那大笔大笔的银子能填补一切缺陷。只是她总觉得这婚礼有点不对,到底是哪不对,她又说不上来。这么一楞,手就被针扎了一下,一抹鲜红滴在了帕子上。
“母老虎!你发什么愣啊。”莫忧刚出来散心,就看的那笨蛋把自己的手给扎了。连忙把她破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小心的吸着。
“想不到你还停温柔的,不过你不在屋子里继续蹦达发疯,来这院子里做什么?”艾鹿禄疑惑的看着莫忧。
莫忧恼羞成怒,“白痴女人!要你管!”说着就甩袖子走人了。
艾鹿禄歪了歪头,埋头继续绣,把那抹鲜红变成了一只鲜红的展翅的鸟儿。
莫忧的脸却烧了起来,白痴女人,因为看不到你,我会心慌。也许世上只有你了解我现在心里的感受吧。所以才给我一个单独的空间,可是你能不能多在乎我一点,因为这样我才能有借口多在乎你一点。
这几天星晴开始孕吐了,常常还没吃上一口就吐了个干净。星晴把这归功于莫言,都是那天他来说的那几句恶心话,什么太子最宠爱的妃子,简直就是讽刺。
半夜,迷醉让星晴来小院。
星晴一看到躺床上脸色苍白的迷醉,眼泪就要滚下来,“主子,您怎么了?”
迷醉摸了摸星晴的头发,“千万别把眼泪掉下来,你家主子没事,养上几日就成了。可明天的婚礼……”
“婚礼?”星晴连忙摇头,“要不咱把明天的婚礼取消吧,主子你身体要紧啊。”
“那可不成,听说那皇帝还要来观礼。婚礼是铁板定钉的事了。”皇帝来是胡诌,即使真来估计也是便衣,然后死不要脸的来蹭饭。
“这可怎么办?”星晴急了,主子这身体明天要忙一天呢,怎么能挺的住啊。
迷醉眯了眯眼,摸上了星晴的脸,“娘子,你忘记了吗?你可是长着和我一样的脸啊。”
星晴眼睛一亮,这倒是有趣。上次做新娘,这次做新郎。
莫言为什么会上莫忧馆,还说那些话?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林家之人,不可沾,他最清楚不过。可内心却总是想去接触,从迷醉到星晴。莫忧以为自己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可那傻孩子都看的清自己的心,他又怎么会迷茫。
只是禁忌注定是禁忌,不可触碰啊。总有一天,他会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总有一天他会在那位置上俯看众生。既然注定孤独,那他就爬到最高处吧。至少风景好一点。
一切都已注定,每个人的结局都被命运掌控。迷醉,你也不例外。即使你再洒脱。
(朋友们。我有罪,不过大家看是20分钟吧。我改好鸟。嘿嘿。你们别抽我,天热,人浮躁,文卡啊。你们也不留言支持我下。哭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