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谁抢谁的刀!
我尼玛,居然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秦守气愤不已,叱道:“系统,现在立刻给我找到那老头去哪了!”
“叮,已经出城,检测不到任何消息。”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如火上浇油。
“要你干什么吃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我要你有何用?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巴巴,现在老子东西都被抢走了,你连个人都找不到!”
系统:“叮,提醒宿主,系统不会吃东西,同时检测到宿主恶意夸奖,扣除宿主经验值5%。”
秦守:“你丫的!把老子的经验还回来,老子什么时候夸你了?你现在还不如一条狗,狗还能去追人,你会干什么?”
系统:“叮,请不要拿我和宿主做比较。”
秦守:“你丫的,你还有意见了?”
系统:“叮,宿主不配。”
秦守脸色铁青,并且在心里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想办法,好好的收拾一顿系统。
这系统脑回路清奇,再说下去,秦守担心会被气死。
因老头的插曲,不仅鬼泣没了,本想阻拦的驭兽宗弟子也全都跑了,这下连想偷偷潜入临裕城的计划也行不通了。
老王从地上站了起来,大锤放在肩上,感激的看着秦守道:“你先来我家避一避吧?”
因为他大闹一场,自己才没有被拉去矿场,听说去到矿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回来,且了无音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秦守点头,问道:“大哥怎么称呼?”
“我姓王,你叫我老王就行。”
隔壁老王?
秦守的脸色耐人寻味,问道:“你隔壁是不是没人住?”
他很吃惊,看着秦守道:“你怎么知道的?你难道在这里住过。”
秦守讪讪道:“这我可不敢,都是我猜的。”
只怕不是没人住,而是不敢啊。
就怕住在他隔壁,赔了夫人又折兵。
跟着他进了屋子,他从一侧搬来一张新的门,简单的安装上,熟练的让人觉得不是第一次,他家的门可真是多灾多难。
房间很热,比街上要高了五六度,一排炉子烧的正旺,一块块烧红的铁,有刀有剑,斧钺钩叉,各式各样,都等着接受捶打。
大锤放在墙边,他搬来椅子,让秦守坐下,道:“你打了驭兽宗的人,已经出不了城了。”
秦守道:“来了这里,就没打算出去。”
他是来找薛染的,找不他,来东境要做的事情,也就谈不上有成功的可能。
闻言一怔,老王问道:“你来是干什么的?”
秦守:“找人。”
“找谁,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他在临裕城多年,也算是有点人脉,认识不少人。
“薛染,应该是半月前来的临裕城,喜欢穿青衫,印堂发黑,一脸的短命相。”
老王头一次听这样介绍人的,怔了一阵,才摇了摇头。
他只认识老住户,新来的,恐怕只有驭兽宗的人知道了。
秦守问道:“刚才那个白袍公子在干什么?”
初入临裕城,不甚了解,本只想安静的吃个瓜,却被那老头托下水,现在那老头逍遥法外,还抢了自己的刀,想起来他,就气的咬牙切齿。
他心里有个小本子,这老头的夺刀之仇,仅在薛染和叶青之下,还在系统上面。
“唉。”老王叹了口气,道:“这里是被驭兽宗统治的临裕城,他们搜刮百姓,排除异己,每月定期会来收缴灵石,动则几百块,多则成千上万,我们那里交的起,一旦交不起灵石,我们就会立刻被打上烙印,丢去矿场开矿,去了矿场了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一个能出来的。”
“矿场?”
秦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盈盈放光,以前只知道有灵石矿脉,但从未见过。
当初炸了赤焰宗时,本想抽走几条灵石矿脉,奈何时间紧任务重,草草了事。
“对,就在驭兽宗地下,由他们专人管辖,据说最近来了一个很厉害的客卿,镇住了所有人。”
客卿?
最近来的?
秦守眉头一皱,不会是薛染吧?
“咚咚咚。”
敲门声在门上响了起来,秦守面色凝重,警惕的看着房门,窗户上有纸封着,里外瞧不见。
老王默默的拿起墙边的大锤,房间里静的可以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上。
“咚咚咚!”
比刚才更加急促的敲门声,充满了不耐烦,仿佛下一刻,外面的人就会冲进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秦守负手而立,一条腿微微撤后,已进入战备状态。
安静了片刻,砰地一声,房门再一次炸裂开来,秦守身体瞬间消失,根本未看清来人是谁,就瞬间出现在了那人的头顶上。
仙人抚头顶!
气势登云霄,掌心有乾坤。
一巴掌盖下,见灵印四散,如玻璃一般的碎片纷飞,迸射出去。
秦守四平八稳的站在地上,这才看清一抹青衫,整个身体趴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认出了这是谁,讪讪道:“薛老大,我们见面没必须行这么大的礼吧?赶紧起来,地上凉,你本来就有病,再这样对脑子不好。”
“秦守!”
他发出一声怒吼,声音冲九霄,灵印大浪卷起,整个屋顶都被掀飞,眨眼间,整个房子都被夷为平地,这拆家的效率,比秦守还要快。
老王手持大锤,看着空落落的四周,很是茫然,喃喃道:“我在哪?”
秦守紧接着就是一脚,踏破几万灵印,压在薛染的头上,他本撑起来的身体,又被踩到地面。
“薛老大,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别这么客气,我会不好意思的,赶紧起来,地上太凉了,对脑子不好,我这次来,给你带了不少的核桃,听说吃核桃对脑子好,专门给你补脑子的。”
“你找死!”
薛染暴起,秦守连连后退,险些被掀飞,灵印化大阵,方圆十里瞬间化作一片黑色焦土,一群群披盔戴甲的白骨战士从地上站起,如蝗虫一样涌来。